和程部长一边儿。”
邵洵点起了烟来,不说话了。
程敟玩牌的技术虽是还行,但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加上有压力的缘故,她的发挥远远没达到水平。好在有邵洵这个高手在,两人有输也有赢。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大概是觉得没劲儿,邵洵抬腕看了看时间,突然说:“没劲,不玩儿了。”
邵嘉逸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行,二哥你说不玩就不玩。今儿算起来是你输了,记得兑现承诺。”
他明明说只是玩儿的,这下又冒出了赌注来,程敟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看向邵洵,他却已站起了身来走了。
不知道两人到底是下了什么赌注,邵嘉逸的心情格外的好,大手一挥让程敟去玩儿,往一旁去喝酒去了。
程敟心里惴惴的,哪有什么心思玩儿,去搜寻那人的身影,但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是回帐篷还是去哪儿了。
她神不思蜀的,打算回帐篷里去休息,但没走几步就被同事们叫了过去。她不好拒绝,只得往那边去。
待到脱身回帐篷里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外边儿仍旧吵吵嚷嚷的热闹得很。她的头被吵得有些疼,伸手摁了摁太阳穴,拿出了手机来,犹豫一下给邵洵发了短信,询问他和邵嘉逸赌了什么。
山上的信号不好,转了好会儿才发了出去。不知道是没收到还是怎么的,邵洵并未回复。
这群人闹得厉害,程敟没躺多大会儿就又被叫去喝酒,喝得有些醉了才被放过,她这次不再管外边儿怎么闹,躲在帐篷里再不出去了。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躺在狭小的帐篷里,她竟然没多大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程敟是被一阵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吵醒的,左边儿的帐篷里不知道是谁和谁在一起了,尽管极力的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仍是传进了耳朵里。
这帐篷压根就没有任何隔音可言,她先还能僵着身体躺着,但随着那声音越来越大,她再也躺不下去,轻手轻脚的起身,悄悄的出了帐篷。
山上的风大,冷风一吹,她那有些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今晚大家喝的酒都不少,此时周边的人都已经入眠,此起彼伏的鼾声响起,倒并不觉得害怕。
她借着天空中微弱的繁星往边儿上走,打算等那边的人完事儿睡后再回去。她一路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但还是难免发出些动静来。
眼看着要走出帐篷区时,一旁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来,将她拽了过去。她下意识的就要尖叫,但嘴却被人给捂住。
“大半夜的你在这儿乱晃什么?”邵洵压得低低的声音响起,慢慢的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他的手上有淡淡的烟味儿,像是才刚抽过烟。
程敟哪里料到他竟然还没睡,只得支支吾吾的解释那边帐篷里的事儿。有那么一瞬的静默,邵洵淡淡的开了口,说:“先到我的帐篷里呆着,夏季山上蛇多,别乱跑。”
程敟压根就没想过这些事儿,一时心里发毛,再不敢乱走了。
见她缩头缩脑的样子,邵洵睨了她一眼,说道:“大半夜的在山上也敢乱跑,胆子不是挺大的么?现在知道怕了?”
程敟没出声儿。
邵洵虽是让她进他的帐篷,他自己却没进,就在外边儿呆着,也不知道是睡不着还是怎么的。
出事
这一夜并不安稳,程敟早上起来,不见邵洵和周驰莘,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两人已经连夜下了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绝不是小事,否则绝不会连夜就离开。程敟想给周驰莘打电话问问的,但最后还是没有打。因为从立场上来说,她该避嫌。幸而下午就能回城了。
一天的时间她都是心不在焉的,下意识的就去看邵嘉逸和邵安平两人,但从这两人的身上看不出什么来。
周一上班才得知,邵洵手底下的人捅了篓子,得罪了一大客户。纵使邵洵连夜飞去q市,但仍旧没能挽回客户,还赔了一大笔违约金。这事儿惊动了董事会,高层一大早就开了会,处了要处置那人,恐怕还会连累到他。
然而并不止于此,他带领的团队志在必得的竞标失败,对家报出的价格,只略低于他们,上头怀疑是他的团队间出了泄密者,要求彻查。
这一桩一件件,没有哪一条邵洵脱得了关系。他站得太高,这下底下的人开始议论他太想掌权急功近利,时间一长弊端便出来了。同情那些跟着他的同事们,经此一事,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众人各说纷纭,程敟却知道邵洵绝不是这样的人。但他让公事蒙受损失这事儿是真真的,她猜测他应该是受了陷害。否则以他的手段,怎么可能接二连三的出事。
邵洵出事,得利者是邵驰一党。他在邵氏多年,虽是没有亮眼的成绩,但同样也未出现过大过错。这世界从来都是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难。这样的平庸在这时候也大获夸赞,夸赞邵驰有守将之风。
一时间邵驰一党风头无俩。
程敟这样的小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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