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落在那五颗陨石上,那五颗陨石还是那五颗陨石,只是与记忆中的比较起来,位置似乎发生了变化。“父亲,我们要去营地集合吗?还是?”克里姆俯视地面的两人,心中的不安随之消散,不论如何,安全第一。“我们跟上去吧。”假如,时光倒转,20年前的今天又会是什么样子,克里姆想起与弗兰卡的告别,想起两人在此做的约定。然而克里姆却不会在选择与他人分离,带着内疚与困苦。假如是自己拥有足够强大的勇气,选择进城的是自己,那又会如何?然而没有那些种可能,克里姆知道,克里姆无比明白弗兰卡对于希尔的爱,那种纯粹的爱意。克里姆也知道,在冒险中,前方若有危险,站在他身前的一定是那个身影。那个身影,有些黝黑,那个身影还有些活泼,像一个阶梯,等待着克里姆向上爬。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伸手抓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弗兰卡。”……那些鳞次栉比,破败不堪的建筑,那些四通八达的小巷与宽敞的主路,那些布满铁锈的铁器与牌匾。那些枯萎的,堆叠成一堆的死亡,无一不在诉说着当年的光景。然而如今的景象却是恐怖与惊悚。
灰暗与阴影叠加,无数危险潜伏其中。破败与糜烂相互交错,形成地狱绘卷。而在毒雾的常年侵蚀下,整个黄金城看不到一点绿色,而死去的枯树亦如张牙舞爪的鬼怪,在配上那些没有掉落,依旧挂在树枝之上的枯叶,远处看去,像极了发疯的人类。而道路边沿,倒塌的、没倒的建筑上也挤满了紫色藤蔓,而藤蔓之上,却也偶尔看的见一星两点,一种外边紫,里边白的小花苞。“棘紫藤的花苞也是很多上乘解毒剂的原料之一。”克里姆向特朗克解释道。“克里姆先生,那这么说来,这些花苞很值钱了?”克里姆点头回应。说着,特朗克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克里姆连忙叫停。“别去了,我们没那个能力取下来,棘紫藤除开待开的花苞外,整个藤蔓都是有毒的,虽然毒性不高,但也会让你疼的死去活来,当然,严重一些,也可致人死亡。”特朗克一听,立马将袖子上的衣服拉下,远离被藤蔓占据的地方。然而前进没多久,三人来到一个类似庭院的地方,庭院也是一副灰暗的景象。枯萎的植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干涸的花坛只剩下底座完好,而一旁装饰用的大理石柱也早已破裂,头顶的花棚挂着一丝半缕‘残肢’,通向四方的小道也是阴暗狡黠。然而三人还未深入,就发现一人在花坛一旁打滚,满头大汗。时不时响起撕心裂肺的低吼,而一旁的队友则不停的看着自己的腰包和队友,两者之间不停的选择,最后说了句,忍一忍。三人默不作声的绕开两人。而后穿过庭院来到某个贵族府邸的后花园,竟发现棘紫藤已经占据整个花园,不过即便如此,也已经有人将路开垦了出来。而从踏出房屋的出口,在到对面花园的出口,这条开垦出来的路上没有一点棘紫藤的残渣,道路两旁都是平整的开口,像是切开芝士蛋糕一般优雅,整齐的从这个棘紫藤上取下了一块。走出花园后,克里姆望向东边,默默的点起火把,为前路照明。虽然神光杰洛已经驱除毒雾,但黑暗中的危险依然值得警惕。三人继续穿过破败的街道,承受着压抑的笼罩,在黑暗来临之前,终于看见人类营地的火光。三人越发靠近,明亮的火光越发占据整个广场。不过在进入营地之前,在克里姆的指示下,三人重新穿上了明石镇的打扮。顺带一提,因为罗伯特的原因,衣物行李袋被找了回来。虽然广场周边只有少数完好的建筑,不过大家都围坐在一堆,有说有笑,好不开心。意外的是,没有人在用沉重而又低迷的语调陈述着今日的无奈,尽是对于美好未来的向往。不过待克里姆三人仔细看去,却发现有人更是做起了买卖。一位身材高大壮硕,全身银黑色铠甲包裹的战士,整个铠甲也属于普通的制式铠甲,不过战士的面罩却不一般,遮住脸部的是一片锁子甲制成的面罩,双手叉腰,双腿微微分立,挺直的站在摊位后面,而他的武器是一把带有一丝金色光泽的特大剑,看上去就是不好惹的货色。而他身边便是一男一女,穿着朴素,一般冒险家穿的劲装,男的在吆喝,女的便坐在摊位上,给来往的顾客介绍,由于两人身位较低,也看不清长相。而卖的东西也尽是一些必备品罢了,药剂,暖石,和一些便宜的攻击性卷轴、制式武器。特朗克清点了一下补给品,便不再看向三人。沃伦倒是和克里姆一样,一只手始终放在武器上方,不停的警戒着。“沃伦,特朗克,你们两原地待命,或者休息,我去收集情报。”令克里姆意外的是,沃伦没有拒绝,可能是真的累了。而特朗克也拿出札记,继续学习咒术。偌大的营地,大大小小的篝火将广场照的通亮,摇曳的灯火将人群洒在墙上,那时而高歌时而大笑的吵闹也将黑夜中的危险逼退。而营地的西北方便是已经夷为平地的将军府,那只剩下半个门框屹立在此的将军府。没一会,特朗克关上札记,开始数起了营地里的人数。“沃伦。”特朗克拿肩膀靠了一下,提醒沃伦。“怎么了?”沃伦一直怀抱直剑,只应声,不转头,语气中很是疲惫。“营地里的人数怎么少了这么多?”……“消息确定吗?”一名带着面具的中年男性对着另一个中年男人问道。“确定,罗伯特·欧亨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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