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柏躺在床上,闭着眼,脑中反复显出那翘挺的浑圆,口干舌燥。
“娘的。”
全身燥热,脑中涌出着不堪的想法,实在没办法,打开抽屉拿出安眠药,嗑两片强制入睡。
由于下午的贪睡,晚上无法入睡,刷了两个小时的手机,越玩越精神。
“没办法了,再不睡头要秃了。”周泽拿着安眠药,看着建议成人每日摄入一至三颗的说明,毫不犹豫的抠出三颗,就水喝掉,喝好乖乖躺回床上。
他为了早点熟悉总部周围,提前两天到达,这休息可不是为了失眠拿来补觉的。
周泽眨眼,看着周围像盒子的地方,自己好像被困在这里了,转头看向身后,一堵白色的膜挡着视线,双手抵上去,推不动,动动脚趾,下半身还在。
这不就是壁穴漫画的场景吗?那些很刺激,但是看的时候主角不是他啊。
在周泽拼命挣扎的同时,梁佑柏一睁眼就看到了日夜所思的圆润,内心震惊的同时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真他娘又翘又肉。
他知道现在的场景是白天念头太过强烈,不自觉用了他老爹梦貘的能力,但他大随老爸家血统,只有想法太过强烈且对方松懈才能运用那薄弱的能力入梦,因为梦貘能力在他这里已经削弱太多。
不似他老爹当年,中学期就能在别人未防备时想入梦就入,虽然当初是准备在梦里揍他老爸,然武力值不够,直接被镇压,按在梦里被日惨,啧。
虽说入梦对于梦貘很简单,但主战场也是别人的梦境,它并不能在梦中为所欲为,只要对方有所警惕从梦中醒来,一切就结束。
梁佑柏看着眼前人激烈的挣扎,眯着眼:“得抓紧啊,人醒了,就没了。”
伸手捏上两团肉感的臀瓣,弹性润滑的手感和想象的一模一样,轻微用点力扳开臀缝,白天一直念着的莲花根茎终于看到尾端。
那逐渐消失的根茎下方,缀着一点俏皮的墨点,诱惑着行凶者,告诉他:就是这里哟。
梁佑柏都要失去理智了,这是哪里来的妖精,不明摆着让人在床上干死他吗?
刚还在微醒的可怖物件,现跳得凶狠,已是无法忍耐。
那微粉色的入口告知着尤物的纯洁,梁佑柏盯着那处,鬼使神差的凑近,舔上:“这妖精连这里都是甜的,他是莲花成精吗?”一边想着,没忍住更加放肆吸吮。
周泽正向下方的白壁斗争,结果突然感到一双烫热的双手贴上自己屁股,又捏又挼rua还往外扳开。
“啊!”还没在被袭击的情况下反应过来,穴口贴上温热的湿润,那像舌头的物件,环绕穴口抵舔,最后伸进体内四处钩划。
“变态!…啊!别舔…噫…!”身下的酥麻怪异的感觉从脊椎传上头顶,一股接着一股。
周泽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双腿想蹬开身后的禽兽,但膝盖和脚踝像被什么皮革固定,无法动弹。
“不要舔了…啊…”周泽推着白壁的手逐渐无力,垂放在两侧,突然身体一跳,双手缩回到胸前,捏住身下床单。
“啊,你…这个…变态啊!…”指尖捏的发白,脚尖被刺激绷紧,弓出漂亮的弧度。
梁佑柏仰头,嘴中用舌尖玩弄妖精干净发粉的肉棒,双指在穴内摸索扩张,终于摸到凸起,指间对着凸起用力打圈,嘴内吮得更加起劲,一阵猛弄。
妖精脚尖都绷直了,身体颤抖,丰满的臀肉也随着轻轻颤动。
梁佑柏眯眼,嘴中一吸,一股温热清甜的液体喷进嘴内,吞下后意犹未尽的再吸了一口,发现妖精实在是没有了。
“噫!!!”周泽被迫发泄出白精,强烈的快感,翻出白眼,朱唇微张,唾液打湿床单,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妖精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白皙的身体泛上粉色,微微颤抖,抚摸着曲线优美的腰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弹韧得让人爱不释手,臀部的软肉还未练就成功,但这刚刚好,看着指缝中溢出的软肉,梁佑柏内心直呼尤物。
梁佑柏舔了舔嘴角,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鸡蛋样大的龟头轻点穴口。
“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不醒,就没机会了。”
梁佑柏用龟头玩弄着湿润的穴口,头端时不时戳进一点又划出。
像野兽漫不经心玩弄利爪下的猎物,假意的仁慈遮盖着势在必得的兽心。
周泽眼角含泪,呛咳了几声回过神,还未理解方才发生的激烈却感受到了那男人都熟悉的物件触感。
火烫的物件,带着粘液的触感,划玩着穴口,身后人淫邪的想法不言而喻。
周泽惊颤,双手用力推着腰间的白壁,下肢膝盖被固定,无法踢开那淫贼:“变态,住手…啊…”话音未落,就感到那烫人的物件缓慢挤入穴内。
周泽忍不住捏起身下的床单,溢出生理泪水,滴落在床单上:“唔…好胀…你他妈鸡巴这么大是…什么变态…”
梁佑柏控制着坚硬如铁的下体,缓慢进入那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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