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插在那被嫩穴中,薛华辉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出现黑色残影,穴口挤出的液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变成一圈圈白沫。
薛华辉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甚至无法控制低低笑了起来。白玉宸根本不知道这个疯子笑的理由,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出鲜血,一股铁锈味从他口腔中弥漫开。
薛华辉低下头,吮吸那血珠。舌尖撬开牙齿,不让白玉宸咬。还没有完全伸进去的舌苔品尝到了一滴咸眼泪,薛华辉有些愕然望着无声流泪的人。
白玉宸眼睛红红,泪水淌湿了整张潮红的小脸蛋,薛华辉从白玉宸口腔中伸回舌头,粗糙的舌苔卷走了所有的泪水。薛华辉轻吻着白玉宸泛红的眼角,白玉宸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安抖动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的白玉宸没有看见薛华辉挂在嘴角的一抹坏笑,薛华辉掐红白玉宸的雪腰,身下那粗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拔出,发出一“啵”声,那还没有完全收缩的穴口又被那鸡巴捅了进去。这一下,那黑鸡巴似乎要把那肠道捅直,不管肉壁拼命的挽留一意孤行捅到直肠口,那在肉腔中不断拼命跳动的柱身,对准那直肠口,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喷射出来。
薛华辉痛痛快快射出一股股浓精,那滚烫的白浆没有射进那窄小的直肠口,只是顶着那带直肠口射出。即使没有捅进去,那股精柱仍然有着一小部分直直喷进那直肠口,那岩浆般的白浆把里面娇嫩无比的小口射不断蠕动,却无处可逃。
烫、烫……
白玉宸也说不准下一股粘稠的精液会不会射进去,只能挂在薛华辉身上扭动身体,却把那丑陋的鸡巴吞的更深,那硕大的龟头不小心捅进去,那张合的马眼兴奋极了,被那直肠口挤压的龟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沉甸甸二颗囊袋里面的精液,都倾泻而出。
白玉宸的小腹鼓起一圆润的弧度。白玉宸无声张开嘴,仰着头,一头墨发往后倒,薛华辉手紧紧掐着那腰不让他倒下去。
白玉宸一声都叫不出,声带就此停止运行。他无助张开嘴,最后也只能吐出一截软嫩的红舌。
白玉宸抖着小身子,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难受的厉害,那白嫩性器发了疯想挤出一点点东西,却还是一丁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经星渊好像听见门中的动静。他踏步朝这里走来,缓慢敲门问:“怎么了?”
白玉宸被薛华辉抱着抵上冰凉的门板,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一张小脸也苍白一片。
薛华辉咬着他耳垂,底下那根仍旧射精的粗大性器又缓缓往深处一寸寸插进去。白玉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但是嘴里依旧会无意识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
经星渊对这声音很熟悉,他加大敲门力度,喊道:“开门,你这该死的药谷主!”
就在僵持间,药谷主的结界被打破了。白玉宸清晰感受到身上人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抬头阴测测望着外面。
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进入药桶中,把东西拔出来匆匆穿好衣服。他轻轻拍了拍白玉宸有些发懵的脑袋,叫他清理好再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吱呀”关上了。
经星渊没有进来,估计薛华辉拉着他走了。白玉宸泡在快要冷掉的桶中,生疏伸手进入那被肏到闭不合的小口,黏稠的液体从他指尖滑过,热水流进那小口,肚子里面又涨又酸,已经分不清里面是水还是精液了。或者二者都有。
白玉宸尽力撅起屁股,伸长手指,但是那直肠口里面的精液仍旧在他肚子里面摇晃,咕噜咕噜的。一身精疲力尽的白玉宸坐在药桶中大口大口喘气,满头大汗。
他放弃了,随意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外面静悄悄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玉宸站在原地,仔细倾听,才发现屋中穿来几道声音。白玉宸有系统,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白玉宸踏步走进屋中,屋中坐的几个人都望向他。白玉宸一个个看过去,最后视线落在主角受季华容身上。他一身轻飘飘的白衣,腰上配着一把剑。头发也挽成高高的马尾,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没有坐着,只是站在一人旁边。望向白玉宸的目光又怕又恨,白玉宸假装没看到,低下头,就跟栾承颜对上了视线。
栾承颜一张清冷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瞥了白玉宸一眼,又转过头头跟着薛华辉继续商量事情。
薛华辉看见白玉宸,从里面的一张小屋子里面拉出一张椅子,贴心往上面放了软垫,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季华容的脸色扭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皮笑肉不笑,却吐不出任何污蔑行的言语。在上次被栾承颜扯着衣袖回去之后,他在总宗门长老和弟子之间,被栾承颜说出所有真相。他的脸皮都被丢光了,不少人都站出来控诉他。
一时之间,风光无限的他一下子变成人人痛打的落水狗。为了这次的机缘,季华容捏着鼻子老老实实给栾承颜当了许久的徒弟,去讨好他讨厌人的欢心,就是为了勾搭上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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