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赫连家的人。”
赫连枫愣住了,盯着韩司珏似乎想要分辨出对方说的话的真假,“赫连家?是我父亲?还是……”
“赫连柏,赫连家嫡长子。”
“大哥?”赫连枫显然被这个答案震惊到了,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他图什么啊!抢我军功给……。”
“如果没记错的话顶替你功名的那人已经升到正三品安夷将军了吧,盛家次子盛梓轩,他的胞妹盛梓月就是你大哥的正室妻子吧,很显然你的功勋被你大哥拿去讨好小舅子了。”
赫连枫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沉默了良久又问道:“那我弟弟他……也是大哥!”
摄政王的一番话让赫连枫终于理清了困扰了自己三年的仇恨,到头来竟然是恨错了人,何其可笑。
韩司珏眼瞅着赫连慢慢褪去战意,看向书案后的韩元澈,后者望了一眼姜少辞,后者懒洋洋的站起身,“摄政王殿下身手真不错啊,这次报酬得翻倍哦。”
话音落下姜少辞骤然出手,招式较之赫连更加凌厉,而且摸不透章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玉儿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寒玉的模样就跟被惹急眼的兔子似的,似乎随时可能蹦起来给男人一脚,最终还是按耐下来道:“需要我做什么?”
“做爱。”
听闻韩元澈的话被捆在椅子上的韩司珏瞳孔微缩,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知道了这小兔崽子的用意,寒玉听闻男人的话倒也没犹豫,抬手解开束缚在腰间的丝带,任由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赤着身子爬上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跟我哦。”
寒玉微微皱了皱眉,韩元澈将人抱起慢慢走向被捆住的韩司珏,无视对方警告的目光将少年放到了对方身上,“把他的精液榨出来,我就让你见义父。”
麻绳硌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双腿跨坐在韩司珏身上,他这身子早就被多少人享用过了,也不差这个,这般想着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性器,被调教了这么久的少年早已知晓了床事间如何能使对方快乐,为了方便少年动作,早在之前韩司珏身上的蟒袍就被剥了下去,寒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的阳物自亵裤中掏了出来,热硬的巨物被少年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着,无法言喻的韩司珏纠结的看着怀中无法视物的小玉儿,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后悔不应当送小玉儿进宫的,看得出来这两个月小家伙没少受苦。
寒玉抚弄着手中的巨物,看样子男人应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只需要快点做完,希望狗皇帝能够履行诺言让自己见上义父一面,这般想着伸手搭在了男人得肩头轻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再乱动,但身体却时不时颤抖着,被蒙住双眼的寒玉并不能看到自家义父被气得肝颤的模样,奈何被堵上了嘴浑身上下也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狠狠地瞪着自己那怨种大侄子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男人的欲望,哪怕韩司珏再如何抵抗也只能任由自己在养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寒玉觉得差不多了手指探入自己的前穴儿,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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