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少年的手搭在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坚实有力的肌肉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丑陋的疤痕,并不比赫连的手感好到哪儿去。
寒玉摸了摸男人遍布伤痕的后背,突然愣住了,而后不敢置信的摸向男人的后心附近,那里有一道贯穿伤,男人的龟头还埋在少年的体内,只觉得少年的身子突然紧的要命,眼疾手快的萧镜尘连忙从后面摁住了少年的腰跨。
“别这么动,会受伤的。”
寒玉没有理会萧镜尘,原本攀附在男人后背的手突然抬起伸向男人的面庞,不住的摸索着泪水几乎沾湿了蒙着眼睛的绸带,原本只是默默地流泪,而后渐渐地无法控制情绪失控的大哭起来。
韩元澈显然也被少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要去抚摸哭的快岔气的少年却被少年狠狠地甩开了手,还未来得及阻止少年拉下了蒙着眼睛的绸带,骤然恢复的光明让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见光的少年觉得眼睛刺痛的厉害,唐慕辰看到少年的举动第一时间去拉上了密室唯一一处透光口的铁窗,将光线封死而后吹灭了大部分的蜡烛,只留下少数照明。
寒玉看着身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义父,也看到了义父眼底隐藏不住的心疼,埋在体内的巨物突然跳动了几下而后顶在柔嫩的子宫中射了出来,被内射的快感很快将少年又一次推上了高潮,玉茎也出了精,寒玉厌恶的看着自己被男人们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子,看都没看一旁的韩元澈,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拔下来韩司珏头上的玉簪,没有一丝的犹豫刺向自己的脖颈,韩司珏只觉得心脏骤停,一时间竟是将束缚在身上的麻绳尽数震断,死死地抓住了少年持着玉簪的手,一旁的众人也反映了过来,姜少辞快速点了少年的睡穴让少年昏睡过去,而后卸下了那根被少年抓在手里的玉簪,韩司珏死死地捂着寒玉划伤的脖颈,哪里不断地涌着鲜血。
“少辞!救人!”
无需韩元澈多说,姜少辞快速取来了密室内的药箱,先给少年的伤口做了止血而后轻轻地包扎起来,好在韩司珏拦的及时,只是皮外伤。
寒玉被抱到了密室的软塌上,身下还不断吐着混杂着精液的淫水,韩司珏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给了韩元澈一拳,从小到大无论小侄子犯了什么错都没舍得动手的韩司珏第一次打了自己这个已经是皇帝的小侄子。
“你他妈都干了什么啊!”韩司珏无力的看着软榻上的养子,揪着韩元澈衣领将人惯在密室的墙壁上,唐慕辰与姜少辞在那边看护着少年,这边萧镜尘与赫连枫想要劝架却被韩元澈阻止。
“对不起,皇叔,我没想伤他的。”韩元澈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少年,少年的身上遍布着各种情爱的痕迹,这两个月来少年受到的每一次奸淫都是自己授意的,目的……一开始只是想要将皇叔珍爱的东西弄坏,以胜利者的姿态想自己这个皇叔炫耀,如今想来是错的离谱,自己的一时起兴将这本该朴实无华的少年弄得遍体鳞伤,自小在摄政王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在宫中经历了他人生最黑暗的两个月。
韩元澈后悔了,但一切都完了,韩司珏捡起了自己的袍服穿好,越过众人抱起了床榻上的小玉儿,将人包裹好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说道:“玉儿不会再留在宫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车马,三日后启程下江南。”
姜少辞本想阻止却看韩元澈挥了挥手,示意放摄政王离开,密室内几人面面相觑,看着一片狼藉的密室久久无语。
次日唐慕辰请辞,回了江南,三日后摄政王的亲信载着寒玉骑乘,与此同时姜少辞请辞离开了后宫重归江湖……。
寒玉是被韩司珏快马加鞭送往江南的,自从知道了自己那大怨种侄子对小玉儿的意思之后韩司珏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冒烟了,但凡这大怨种好生疼惜着些自己都不至于这般着急的送走玉儿,在寒玉昏睡期间韩司珏检查过少年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不难想象这两个月寒玉在宫中经历了什么,韩司珏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寒玉醒来后空洞的眼神,那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最终韩司珏还是唤了贴身影卫护送着寒玉去了江南,一来是远离狗皇帝,二来也能顺顺心,临行前韩司珏将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搂了许久,低声道:“玉儿大了,也该去看看这偌大的山河了,义父处理完手中的事就请辞去江南寻你。”
影卫驱着马车带着寒玉没有片刻停留径直本想摄政王在江南置办的宅子,路上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山匪截路,虽然那群山匪被影卫没几下就撂倒扭送官府了,但寒玉也着实看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知道那群山匪本无恶意,只不过是实在活不下去才出来截路的,虽说如今盛世但依旧免不了这种状况,端居高堂之上则无法体察百姓疾苦,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如同土皇帝似的把控着一方百姓,一路走来寒玉将所看到的一切都记了下来,贴身收好打算过后准备交给义父看。
韩司珏再江南置办的宅子并不算大,只是一座小院儿,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走进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影卫告诉寒玉,这是摄政王为他置办的,原就是想着等寒玉长大些交给他的,这些别院不止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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