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觉得醉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还好魔法师先生不如猪头人的体重大,我很轻易的就把他拖到了他房间的床上。
也是他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能进去的房间。
抽空环顾一下房间,我只能说,他真的好刻苦哇。
房间里到处是漂浮着的奇怪纸张,用各种颜色的笔迹写着让人烟花缭乱的公式。
巨大的工作台上堆着各种说不清是植物还是动物被风干的残骸,在那堆“垃圾”边上摆着满满当当的各色液体玻璃瓶。
一时间说不清他是魔法师还是炼金术士。
但是房间脏成这样,他果然是有点本事的,我发誓我一会就去就把他那堆风干的“垃圾”处理掉。
在等待魔法师先生醒过来的时间里,我想过万一他死了,我算不算凶手。
我平静的分析了一下,觉得他这要是挂了也不赖我。
首先是他自己魔法实验失败,把自己炸脑震荡了
此后才是他未经许可食用未经检定过的人类血液,最后走了两步嗝屁了。
总不可能是喝了我一点血嗝屁了。
我绝不承认我是现代食品添加剂沉淀形成的毒血人。
现在就是不知道自由界会不会有故意杀人这种说法。
听英格玛阿姨说,自由界会被无时无刻的监视着,存在着所谓的审判者。
但她从未见过身边有什么恶人被审判,自由界的魔兽们,向来有仇必报,而且是当场就报那种。
很难有什么极端恶性的事件出现。
所以什么聚众打架、一言不合锤到对方不省人事之类的事情非常常见。
毕竟连魅魔都能一个大逼兜子扇晕一个下等魔。
我本来是不相信这种存在审判者之类的事情的。
直到此后的某日,我在聚众斗殴的后的惨烈战场上,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审判者。
用人类的认知来讲,我愿称之为天使。
补充一下,身材火辣,前凸后翘,一点不比魅魔的差。
她出现的十分突兀,甚至没有任何绚丽的光芒,她像是一阵风一样,忽然就出现在了那个满脸凶恶的半兽人头顶。
而在场的所有人还沉浸在打架胜利的喜悦中,所有人都没见到她。
他们欢呼,对拳,彼此庆祝。却看不见悬浮在头顶的天使。
这令我十分震惊,我不能确定这是我没见过的魔兽的一种,还是所谓的审判者。
天使姐姐,低垂着眼,面无表情,足尖点了一下那个半兽人的头顶,就消失了。
但是,天使姐姐察觉到我震惊的目光,还冲我k了一下。
也或许不是冲我,反正那个k属实让我对魔法世界幻想破碎了。
我觉得自从我莫名其妙来了自由界,被视为残疾的魅魔的那一刻开始,我应该是不存在什么天选之人的命运的。
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什么金手指的力量。
我活的像个在自由界摆烂的咸鱼。
帮忙种地、跑腿、放牧,甚至是做女仆,朴素的赚着生活费,朴素的生活着。
但大家都看不到的天使姐姐却能被我看见,这奇怪的一点,似乎已经在预示着我不同于其他兽人的视界了。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上过大学,学过马原毛概邓论?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对审判者之类的东西存在刻板印象?
坐在床边的我胡思乱想着,等待魔法师先生的苏醒。
还好,魔法师先生虽然呼吸不是很平稳,最后还是醒了。
“你醒啦,那我走了!”我高兴的跳起来。
“……陪我一会儿吧。”好吧,看在魔法师先生目前我见犹怜的模样,我能适当的表示人道关怀。
于是我坐了下来,捧着削皮的咕噜果啃。
这苹果一样的口感,配上辣条一样的味道,简直不要太上头。
魔法师先生垂眼看着我手上的伤口。
我没包扎,但是已经不流血了,结痂了,如果这种体壮如牛十分健康的体格也算是金手指的话,那我可能就是有金手指吧。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不是吧,好兄弟,到也不至于馋成这样吧。
“伤口会裂开吗?”他问。
“不会吧,我身体恢复力挺强的。”我故意竖起受伤的食指递到他面前给他看结的痂。
然后在他鼻尖蹭了蹭。
他抽动着鼻子,双目含泪的看着我。
“辣吗!我最喜欢吃咕噜果了!”手上沾着的辛辣的咕噜果的味道,完全盖住了手指的血腥味。
咕噜果的一点汁水被我蹭在了魔法师先生的鼻尖。
他生气的扭过头,看向窗外黄昏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能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就是,我的物理武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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