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我，我们，这……”
在儿媳磕磕巴巴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中，陆占康眼神渐渐清明，烦躁抓了抓头发，“我……”
片刻后，陆占康清了清嗓子，“小秦不好意思了，听说你老家的哥哥还没有工作，我最近想办法安排个。”
秦霜低头垂眸，嘴角不由得讽刺一笑，爹和儿子还都是一个得行，犯了错就知道拿好处填。
七七年农村人想要在城里当工人太难了，招工进不去，走后门关系不硬也进不去。
再抬头，秦霜嘴角噙着笑意，起身拉开和公公的距离，“谢谢公公，我爸妈知道一定会很开心。”
若是之前秦霜还奢望琴瑟和鸣的爱情，今日之后，她只愿自己随心而活。
晚上吃饭时，破天荒的陆家人都到齐了。
秦霜做了一桌子菜，每个人爱吃的都有，照顾到了所有人的喜好。
陆嘉淮夹了一筷子鸡肉放到秦霜碗中，柔情不已，“小霜，你辛苦了，今天在家做什么了？”
秦霜筷子一顿，她知道这是陆嘉淮对自己的测试。
强忍着心慌，她也学着往常的样子给陆嘉淮布菜，“在家了呗，外面下那么大雨出门也不方便啊。”
说话的时候秦霜心里直打鼓，生怕陆占康多嘴。
可让她担心的事情没发生，陆占康反而说了句，“我下午回来的时候小秦在家洗衣服，以后不要在下雨天洗衣服了，潮乎乎不容易干。”
秦霜不知道陆嘉淮有没有放下戒备，后面却没再提起这事。
第二天秦霜回了趟娘家，秦母一听说儿子能有个城里工作，激动的跪在地下，双手合十，眼眸紧闭，嘴里念叨着，“感谢老秦家十八辈列祖列宗保佑，既然都保佑我儿当工人了，就再保保老秦家能出个大官吧！”
秦霜：“……”
老秦家祖宗在地下都被一个个愿望砸的忙不过来了。
秦母特忙，忙活完儿子，又去厨房拿出一碗纸张烧烬泡过的水，“快点喝，这可是我从瞎婆子那求来的，保佑你能生个儿子，只要生下孩子，你在陆家就站稳脚跟了。”
秦霜探过头瞥了一眼，刚要靠近，一股刺鼻的味道呛的她止不住干呕。
“呕——噗——”
秦母惊呆了，傻愣愣道：“这符水还没喝，效果就这么强？我的好闺女，你不会是有了吧？”
秦霜直翻白眼，“妈，你熄灭火用的啥？咋这么腥臊？”
秦母神神秘秘小声道：“童子尿。”
生怕女儿嫌弃，秦母紧接着说：“你放心，我找的可是咱们村最干净的男娃。”
秦霜推开碗，坚决不喝，她是疯了才去喝童子尿泡灰烬。
一招失败，秦母还有后续，“你和女婿那方面咋样？我可给你整了几个好东西。”
不等秦霜拒绝，秦母从犄角旮旯拿出一个包裹，嘚瑟着显摆，“这里面的东西保准男人都喜欢。”
秦霜好奇的打开，花花绿绿的布料让她不由得眉头一皱，随手捏起一件，“妈，你这衣服和不穿有啥区别，太透了。”
秦母抢过衣服在秦霜身前比比划划，没好气道：“你懂个啥，这可是从带回来的，香江那边的女娃都穿这个勾搭男人，这一兜子老贵了，记得给老娘报销，二十块钱呢。”
秦霜简直不可置信，二十块钱能两匹布料了，买这破布有毛病啊。
见女儿不信，秦母拿出一件黑色奶兜子，上面贴着珠子布灵布灵闪烁。
“这件还有个红色的，你爹老喜欢了，昨天晚上干了五回，你自己寻思寻思吧。”
秦霜若有所思盯着那一兜破衣服，脑子里想的却是公公，如果穿这件衣服在公公面前，他的大肉棒会更猛吧！
对于母亲的好意她没拒绝，吃了午饭就回到了陆家。
刚一进屋，客厅的电话就叮铃铃响个不停。
秦霜顾不上换鞋，随脚脱掉，赤着脚丫就踩在地板上，“喂。”
“秦霜同志？晚上领导有应酬，你们家里面准备好醒酒汤和暖胃的汤水。”
道了一声好，秦霜就挂断了电话。
她琢磨着了陆占康秘书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深夜。
秦霜听见敲门声就穿上外套下楼开门。
秘书扶着陆占康，朝秦霜点了点头，“秦霜同志，领导喝醉了，醒酒汤准备了吗？”
秦霜帮忙扶住公公另一侧手臂，“已经准备好了。”
秘书将陆占康送回房间后，这才忍不住多打量秦霜几眼，怪不得一个农村姑娘能嫁到领导家，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色。
“秦霜同志，领导就交给你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秦霜巴不得他早点走，留太久自己后面还怎么发挥。
送人的功夫，秦霜去厨房倒了醒酒汤回楼上。
此时陆占康手臂扶着额头，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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