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能动会说话的操起来更带劲啊。”
薛祈完全把陆堔羞愤的怒吼当成助兴的bg,甚至好像还嫌不够“带劲”,火上浇油道:“骚货,看自己被操的视频看射了吧。”
说着薛祈极具羞辱意味地扇了几下那两个饱涨的大卵蛋,马眼处几缕白丝甩出。蓄满浓精的睾丸敏感得经不起一点触碰,被这么一扇,酸胀热烫一同涌现,陆堔的吼骂瞬间变成痛苦的呻吟,但湿润的马眼反而又渗出一股淫液,直面冲击的陆堔如坠冰窖。
“就你这根狗鸡巴,要不是给你锁住了,天天都要尿精尿湿裤子。”
薛祈拎着被锁住的肉茎晃了几下,通红的马眼里牵出几条银丝缠缠绵绵往下滴,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陆堔表情不断变换,脸色也由白变红,嘴里还不断吐出更破下限的荤话。
“不止鸡巴漏了,屁眼也湿透了,看样子很期待被强奸犯强奸嘛。”
薛祈微湿的手指拨开了碍事的鸟笼,顺着会阴挤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上,肛口早就湿了,甚至没怎么用力,指尖就撑开肉褶陷到了软热的括约肌中。
陆堔被眼前的场景震得内心山崩地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就像是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轻轻一摁就渗出大片汁水,他想要反抗做出的动作不像是抗拒,反而像是饥渴地含着薛祈的手指吮吸,又被不断揉刮的指腹摩擦得越来越热。
奇特却并不陌生的热浪开始从尾椎涌向四肢,过电般的酥麻感开始在血管里流窜,陆堔死死闭上眼不敢面对会把他彻底击碎的现实,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因为……
太舒服了……
他不敢相信,不想承认,他居然感到的既然不是疼痛,不是不适,而是快感,一种冬天里被热水冲刷身体的舒适感冲刷着他的身体和理智,但闭上眼只会让身体的感觉更灵敏,薛祈那带着浓浓嘲弄的笑声也直直往他脑子里钻。
“看你湿得,可比你一直想操的逼要骚多了。”
“这么久没被操都馋坏了呢,一根手指也吃得那么起劲。”
“你有没有录一下你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什么样?是不是会偷偷用自己的手指插屁眼?”
“不过你已经看过了,肯定知道,比起手指,你的这个小骚逼更喜欢吃老婆的鸡巴呢。”
一波接一波的舒爽堆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陆堔的脑子和身体一起融化,就在即将攀上顶峰前,一阵打破所有旖旎与隐秘的手机震动声突然响彻整个房间。
身后作祟的手指突然不动了,然后抽了出去。
薛祈起身扯过外套,手机一直在面前不断震动催促,很快就会变成警告,他盯着来电盯了几秒,眼神晦暗不明,随后关机丢到了一旁。
陆堔还没从难以启齿的“怅然若失”回神,就被重新俯下身的薛祈咬了一口喉结。
“老公,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你的骚逼怎么讨鸡巴吃的。”
薛祈不打算放纵陆堔“装睡”,裹着肠液的指尖在紧紧闭合的嘴唇和眼睑上划动,另一只手托住了贞操笼下沉甸甸的睾丸,不轻不重地在几近透明的薄皮上摩挲,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危险意味。
“老公,你最好乖一点,虽然我很喜欢老公的大蛋蛋,但是——”
“人啊,生气的时候就是很容易破坏掉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这个毛病尤为严重呢。”
睾丸被挤压的瞬间,陆堔猛地睁开了眼,两行在眼眶蓄了许久的热泪沿着鬓角淌了下去,声音哑到听不清,“为什么!薛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
薛祈看着陆堔破碎的眼睛,看见那片潋滟水光中自己一直保持完美的脸庞扭曲难辨,他垂眸沉思了几秒,抬起头淡淡地说:“因为讨厌吧。”
陆堔瞳孔剧缩,脑子空白了一瞬,他想否认,但是……似乎薛祈这个答案是正确的。薛祈总是正确的,薛祈的答案从来没错过,只有他才是那个就算薛祈费心辅导也还是拿不到分的蠢货……
但这句“讨厌”好像比那些辱骂,甚至比那个打破一切表面和谐的录像杀伤力更大,陆堔只能用破口大骂来掩盖自己没出息的哭腔:“马拉个逼!你t讨厌我还答应跟我在一起,你个变态吧!你t有病,你肯定有病……”
“是啊。”薛祈却仿佛很满意陆堔的反应,从容应道:“所以,陆堔,你可一定要记住,讨厌你的神经病薛祈强奸了你,要好好记住,这辈子都不能忘。”
陆堔控制不住自己括约肌收缩的反应,也没办法让自己发麻发酸的腰和大腿停止发抖去抵抗那根贴到他臀缝中间的灼热硬物。
“我t杀了你,我一定要,要杀了你……”陆堔的咒骂不比求饶多几分硬气。
薛祈又笑了出来,握着自己刚放出来的鸡巴,在陆堔目呲欲裂的崩溃表情中压下身子低头咬住了陆堔的嘴。
“我很期待。”
血与泪的交缠中,薛祈抬起头抹了一把被陆堔咬破的嘴唇,鲜血涂开,红唇妖艳,那张清致脱俗的脸此刻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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