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滚烫的前端往微凉的手指上蹭,粘腻的腺液黏上来,薛祈鼻尖微红,在一声声发春般的呻吟中呼吸紧促,低头咬住了陆堔的红耳朵,又叫了声“老公”,尾音未落,一小股清液流到了他手上,但那只手的兴趣显然不会是这根热烫兴奋的家伙。
“嗯哈……”
陆堔眼神迷离,面带红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即将或者正在发生什么,裹着一层腺液的手指已经探入了紧闭的穴口。
“老公,把腿张开。”
纵使记忆留存,曾经费了大半年调教出来的身体早就没了条件反射,从高中后就再没使用过的穴口紧得过分,连吃进一根指节都困难,甚至还没开拓,生疏的侵入感已经让陆堔下意识绷紧腰腹。
“乖,放松点。”
低缓魅惑的声音从耳膜钻入脑中,温软的湿吻顺着耳边、下颚、喉结,一路到了胸前,隔着衬衫含住了凸起的红果,湿热袭上心头,与此同时,微凉的手指毫不留情捅开了紧涩的甬道。
“唔,痛……”
陆堔身体弹动了一下,又被重重地用牙齿抵着粗糙的牛津布厮磨嫩乳的麻痒压下动作,又不甚清醒地示弱。
只是这种微弱的抗议毫无用处,紧绷的穴口被撑开,很快两根手指就勉强挤入,开始抽插抠弄,薄薄一层腺液完全起不到润滑作用,强行开拓的痛胀感让陆堔发出了含糊的痛吟。胸前软肉已经被咬得发烫发痒,润湿的布料还在不停被牙齿胁迫着折磨乳尖,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身下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丝毫不顾十年没做过的男人有多艰辛,肆意弯曲作乱。
薛祈的记性比陆堔身体的好太多,不过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熟悉的位置,手指直接往那块能挤出汁水的前列腺挤压,才刚一用力,肉道猛地夹住手指,陆堔的痛呼也掺了几分拔高的春意。
在刺痛与刺激中,肠道或许是终于回忆起了多年前的欢愉,又或者只是身体本能反应,手指的抽插逐渐带上细碎水声,干涩的甬道逐渐被融化,变得湿软滑腻。
陆堔盯着面前的美人,朦朦胧胧地看见薛祈白润如玉的脸上渗出了一层薄汗,眼尾晕着抹朝阳,青涩褪去,薛祈仍是美得脱俗。现在那双漂亮的深黑眼眸只盛着迷乱的他,专注又深情,燃着欲望的火,和身下的动作一样漏了几分难耐。陆堔不知身体里的热与心头的烫哪个更难以忍受,又该如何缓解,只觉得眼前的薛祈过于性感,虚幻。他抬手去摸,碰到了温热的皮肤,连身体被侵入的酸胀都没能让他分出心神,忍不住抬头亲了上去。
“老婆,我好想你…”
薛祈动作一顿,表情也空白了一瞬,仿佛无暇的玉石裂开了一条属于现实的细缝,只是很快又变成了完美的浅笑,把原本在陆堔体内作祟的手抽了出来,转而摁住了陆堔的腰。
“是吗?那你找过我吗?”
语气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动作却完全相反,带着些微水渍的手指在矫健的腰侧摁出凹痕,说着的同时解开裤子,根本没给还张着细缝的穴口缓神的时间,弹出来的阴茎就直直捅入了肠道。
“我……呜啊!”
陆堔想说他当然找了,找了很久很久,一直一直都在找,但薛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身体仿佛被劈开,想说的话变成了哑声的惊叫。
粗硕的硬物比少年时期更为骇人,龟头顶入穴口就已经抻平了褶皱,紧致的肠穴被一寸寸破开,又紧紧纠缠着青筋爆凸的柱身,分泌的肠液不足以起到润滑或是保护作用,只是硬物肆无忌惮的帮凶。
薛祈脸上细密的汗珠仿佛珠玉折射莹光,与潋滟黑眸交相映衬,简直像某种被博物馆珍藏的艺术品,如果不是身下正做着残暴的推进运动。
陆堔眼神都有些失焦了,一半是因为下半身的胀痛,一半是因为眼前的薛祈,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只能攥着薛祈的毛衣艰难喘气,
裹着阴茎的甬道不受控地痉挛,还没等满脸湿红的可怜大狗抗议,被不停吮咬的肉穴夹得寸步难行的入侵者先不满地抱怨起来,“咬这么紧干什么,反正都是你的。”
说着后退了一些,阴茎带着媚肉往外扯,几缕温热淫水牵扯成丝,陆堔下意识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就被硬热的肉棒捅穿了。
肠肉又紧又热,阴茎每一寸皮肉都被热情拥簇着,碾过去还能挤出肉褶里的淫水,薛祈看着陆堔张大嘴没发出任何声音,腰腹、臀部和双腿都随着插入不受控地颤栗,直到被顶到最深处,带着哭腔的呻吟才从涎水四溢的嘴里一涌而出。
进入的过程漫长而艰难,龟头顶端碰上结肠口时,一滴晶莹的汗珠从薛祈微红的鼻尖落到了陆堔脸上,那根几乎要把肉穴撑裂的硬物又往回撤了一点。
这次陆堔没有再“被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随后退至肠穴口的蘑菇头狠狠地砸向脆弱的结肠口。
“呜啊啊啊!”
薛祈一手摁着陆堔紧绷的腰,另一只手卡住了陆堔无意识发着抖要挣扎的上半身,在近乎崩溃的尖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