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有这些渔色的男人在,才变得值钱的。她不知道。出门上班的早上,她没有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候就变得赤身裸体,男人看着她从来不见天日而分外白嫩的地方,呼吸粗重,阳具在她腿间磨蹭,几乎要插进她的下面。
“唔说……就摸摸的。”当男人的舌头从她嘴里离开时,她急着说。
嘴角还是湿的。
“是啊,摸摸。”男人咧开嘴笑了,鸡巴滑进她湿润的蜜穴中,被处女膜挡了一挡,挺腰捅破了。在她痛叫中慢条斯理抽插着说:“我在里面也摸一摸。叫什么?你又不少一块肉……少了也只是一层皮。”欣赏着小穴里混着淫液流出的罂红处女血,笑了。肉棍进进退退,子孙袋拍打着被折磨得发红的娇臀,甚是得趣。
后来这件事还是闹大了。他的政敌抓着这个把柄,想把他搞下去。
迫不得已,他娶了这个她。在这片土地上,强奸犯肯娶受害人,就不叫强奸了。最多算是谈恋爱。他恋了,她不爱也得爱。
官方媒体用红字庆祝外长陆城与灰姑娘林青儿喜结连理。女孩子们都羡慕死林青儿了。
林青儿却被陆城关起门来一直伤害。先还像是性爱中的情趣,后来直接打,打当中又夹杂着性,痛里夹杂着爽,爽叫里搀着血丝。
林青儿有时候恨、有时候怕,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天生变态淫荡喜欢受虐。她跟原来的生活已经割裂了联系,一切空虚、满足、痛苦、欢乐都来自陆城的赐予。人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个人了,只是被使用的容器。
容器还没有被完全清洗掉思想,有的时候也会忽然愤懑。他说她淫荡,打她;他自己出去睡女人了,回头还是打她。有时候打在外表,有时候伤在阴道里。她的心呢?容器是不允许有心的。除非主人觉得把心捏爆了很好玩。
这是人人都羡慕的灰姑娘的生活。灰姑娘只有一个能交谈的对象,叫作裘真真。
就这么一个交谈对象,还心在曹营身在汉,眼神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林青儿也说得干巴巴的:“……呐,他打我。”
“那你离吗?”裘真真随口一问。
林真儿还没有回答,背后的一个阴影就笼罩了她。她受惊一样的跳了起来,乳头和阴蒂虽然没有被惩罚,但习惯性的开始火辣辣灼烧。
她还记得上次她想要去工作,无视他的反对意见,结果被他闯进办公室,清了场,按在办公桌上操得几天爬不起来床。阴花是家用医疗机器人做了小型手术才复原的。那时她潮吹都吹得虚脱了。简直像死了一次。
虽然有爽到,但实在太可怕了。从此之后她不再敢违逆陆城。跟闺蜜出来吃个下午茶,偶尔还在陆城允许的范围之内。但是说丈夫的坏话明显就是悖逆了。她双腿发抖,几乎撑不住身体,勉强扯出一个讨饶的媚笑:“老公……”
一个巴掌在她耳朵上炸响,轰轰的好像是雷劈下来了。她刹那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过神来时,人已经趴在地上了,椅子和桌子被推开了些,茶具倒是都没有掉下来,连椅子都没有翻。遭殃的只有她。墨镜掉下来,露出眼睛,有一只眼眶来吃茶前就已经乌青了。嘴角则是流出了新鲜的血。
闹出这么大动静,旁边也没有多大骚动。这是一个很高贵的茶室,几乎没有人。有人的话也知道不会乱管闲事,有事找专业人员。
茶室里的专业保安走了过来。林青儿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但婚后接受的教育是起了作用,她很有教养的又求告了一声:“老公……”
保安听明白了,确实是夫妻之间的事,而且遭受暴力的妻子也没有寻求帮助的迹象,他就明白了,站在旁边挡住外人的视线。他的同事帮忙清场、挪动绿植来封锁现场。他很客气的询问也戴了墨镜遮住脸的陆城:“先生,有客人说声音有点太吵了,我们这里还做生意的,你看……”
裘真真也已经架上了她自己的墨镜,一言不发的在旁边走掉了。
陆城坐在私人代步器中,架着二郎腿,看着报纸。
报纸是最新的《内部参考》,西裤又是几十万的定制,料子特别高级,手工也好,历来专门给政府部门服务的,做出来的款式总带着上一世纪伟人挥手的风范,二郎腿都翘得格外庄严。
那么肃然的西装裤前,林青儿跪着,全身衣服都剥光了,只有下体套着的贞节裤闪着金属的冷光。
这东西并不舒服。代步器的单面透光外壁也令林青儿有一种大庭广众下裸露的羞耻感。她动了动。
陆城看了她一眼。
林青儿低了低头,膝行靠近他的脚,用舌头去舔他的鞋边。
丈夫生气了。而且丈夫没让她动,她擅自动了,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请求原谅。
陆城没说什么。
那就是暂时宽恕她了。
林青儿这才敢俯身,把乳尖贴在他脚前的地上。
这是请求排泄的表示。
贞节裤要上厕所很麻烦。在陆城上班前,会给她插一根导尿管,让她能自行尿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