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恃拥有所谓的地位权势后,便喜欢这样搞区分,显优越。
贺骞无所谓,正准备过去,却被穆晚言拉住。
穆晚言素来反感这种‘阶级差别包厢’,以前他也可以忍,但是自从和贺骞有了更进一步亲密的“关系”后,他已经无法忍受两人之间存在的这种待遇差异,原本他就担心自己在贺骞心中只是‘老板’而已。
“你陪我在这边吃。”穆晚言拽住他的手。
贺骞向那边瞥去一眼,断然摇头:“不去,我去那边不自在。”
穆晚言默默垂眼:“我也不自在,那些老头子待会儿还要轮番让我喝酒……”冷淡的语调里莫名让贺骞听出了些委屈。
贺骞想起那次穆晚言装醉,不管是不是真醉,贺骞也确实不放心穆晚言被灌酒。后来老板几次带着醉意从应酬里脱身,贺骞也是生怕他又做出些放浪形骸的行为,于是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护着。
眼下看这阵仗,穆晚言的确不会那么容易地抽身而退,贺骞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酒桌上其他老总们都好奇地盯着穆晚言两人,穆晚言淡定解释贺骞虽是司机但也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待遇一直和自己一样。
他既都如此阐明,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刻意为难。然而作为酒席上年纪最轻的一位,穆晚言无疑成了那些爹头爹脑、以父辈自居的老成男士们争相劝酒的焦点。
而贺骞早已备好说辞,从容起身。
他先是给在座的老总们奉上恰到好处的恭维,又道能与各位行业巨头同桌共餐本来就是自己坏了规矩,理应自罚。他巧妙地暗示,并非穆晚言不尊重大家,而是自己的到场自然应有其作用,因此所有的酒杯他都来者不拒,并欣然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战。
一番半吹暗捧让这群大老爷们心里熨帖不少,于是纷纷改向贺骞围攻。穆晚言本想拉住贺骞的手,被贺骞回应地捏了捏,告诉他不用担心。
贺骞的确酒量好,千杯之后也面不改色,最后反倒是他把其他人个个放倒。穆晚言见状,立刻安排人逐一将他们送回。
但贺骞却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他拉过送走最后一个人的穆晚言,低声说:“这桌的人你以后要留意,刚刚其中一杯加了料。”
闻言,穆晚言瞬间紧张起来,抓住他手臂仔细端详他的脸色:“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去医院?”
贺骞脱掉外套挽在手臂上,挡住身上起反应的部位,有些闷热地扯松领带,“我没什么,等会儿叫人来帮我就行。走,先送你回去。”
他说得看似轻松,但穆晚言此刻也注意到贺骞的身体变化,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贺骞不放,不可思议地质问他:“难道你想找其他人?你忘了那天早晨你怎么答应我的吗?”
贺骞无奈捏了捏穆晚言的后颈表示安抚,哑声道:“这次不一样,这个药……你以为我现在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
穆晚言面色沉沉,最后只说先送贺骞回家。因为是穆晚言叫来的车,贺骞没有拗过他。
在车上,贺骞本想拿出手机联系某人到家里来,可当一眼瞥见身旁沉默的穆晚言时,他迟疑一瞬,还是将手机重新收回口袋。
然而穆晚言还是随着他来到了家门前。
“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穆晚言察觉到,贺骞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不稳,额头上也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显然在极力忍耐着某种不适。
“领导送下属回家,进屋喝杯水不过分吧?”穆晚言神色淡然道。
贺骞摇了摇头,神智已经开始不甚清晰,几秒过后,眼前的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他曾听闻过这种国外的烈药,前期会使人头晕乏力任人摆布,愈往后则会烧得人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贺骞实在不堪忍受,他猛地打开门,没再管身后的穆晚言,直奔洗手间而去。
不料,中途却被从后方拦腰抱住,带至卧室,失去行动力的束缚在床上。
“你给我松开!”满身热汗的贺骞疯狂挣动手腕上的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被拷在床头柱子上。这明显是对情趣手铐,他家里可没有这东西,“他妈这哪儿来的?!”
“出饭店前,让人紧急买了,和车一起送来的。”穆晚言平静地回复他,边当着他的面,解开腰带,内裤和西装裤一并脱下,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爬上了床,爬跪到贺骞的身下,给他明显顶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解开。
“你真是好样的……唔——”贺骞还在咬牙冷笑,突然,下面被软滑湿热的触感一舔,因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立时变调。
他垂眼看过去,是穆晚言拉下了他的内裤,伸出舌头小猫似的在舔。
与那若隐若现的粉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粗如儿臂的深红色怒胀昂扬,在药效的催发下已经翘立高耸,释放出狰狞恐怖的气息。
但穆晚言全然不怕似的,不仅舔得茎身都是水光,还要准备含进去。可美人老板实在是青涩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刚一入口就碰到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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