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在贺骞最后一下几乎要把人贯穿的力道中,穆晚言再次迎来了崩溃的高潮,腰腹剧烈抽搐着,前方失去控制般喷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身下的床单再度遭受泛溢的湿濡,甚至连地板也未能幸免,沾染上溅射的痕迹。
——他竟被生生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可怕的事实,穆晚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他慌忙想要伸出手遮住脸庞,试图掩藏这令他难堪的真相。
可即使是在这最后清醒的时刻,他也没能拿回身体的主导权。几乎是在他射出来的同时,贺骞也同样缴了械,高潮中的身体内外都敏感的要死,一点刺激都能痉挛不已,却还是被向后拉直手臂,用酸麻红肿的肉穴吞咽着精液最终的冲刷。
“呃嗯……”贺骞也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前面的已垂软的性器也因体内的再次灌满而又挤出几滴。
贺骞松开手,胯下之物犹如瞬间失去缰绳,软绵绵地颓然倒下,空气中轻微地传出一声“啵”的轻响,像是拔瓶塞的声音,但两人已都没有精力顾及。
纤薄的腰肢还在控制不住地抽颤痉挛,被撞的红肿的肉臀下,那口被插得淫熟艳肿的媚穴也在喘息般,合不上的一抽一缩着,每缩一下,就会有一股黏白精液从那处嫣粉小口中汩汩涌出,流不完似的沿着股沟缓缓滑落,色彩对比得分外淫靡……
久久无法从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事中抽离出来,穆晚言挂着泪珠的长睫微颤,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视线与灵魂一同无处着落,在虚空漂浮流浪。
过了许久,清醒些的贺骞倾身吻去他眼角凌乱的泪痕,穆晚言似有所感,条件反射地向他哽咽求饶:“呜……哥、哥……装不下、了……”
贺骞无奈地亲吻他脸颊,疼惜道:“抱歉。”
用最后的力气把穆晚言抱离狼藉得不能看的卧室,两人在小隔间里双双躺下睡去。
当天下午两人被饿醒过来,躺在床上面面相觑,昨晚淫靡至极的回忆逐渐涌上脑海,均闹了个面红耳赤。
贺骞下床收拾,开窗通风,散去满室的情欲味,穆晚言也想帮忙,还没坐直起来就疼哼一声软倒下去。看他根本站不住,贺骞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啪嗒”
两人因这一声响都疑惑地低下头,竟是一小摊白浊黏液砸在了地板上,而滴坠的源头,正是穆晚言被抱起的臀缝处……
怀中的人羞窘得直接从指尖红到了耳根,浑身僵硬埋进贺骞的怀里,可是也未能阻止那“啪嗒”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贺骞也强行忽略那声音快步往浴室走去,下方的精液便一路走一路滴。
该死的,昨天晚上他到底射了有多少啊……
将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现实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穆晚言的全身,手掌在抚过不似曾前那般平坦的腹部时一顿,贺骞吞咽着喉咙,有些艰涩开口:“……忍一下。”
随后,掌下用力,按住鼓起微微弧度的腹部,将这人体内自己的‘子子孙孙’,慢慢挤压出去。
“嗯、哈啊——……唔……嗯……”
一双洁白的小腿不安地在浴缸里挣动着,两腿间不断如细泉般涌出黏糊的稠浆,穆晚言脑袋耷拉到一旁,眉尖紧锁,一缕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肤色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一般。他的双手也抓住贺骞用力的那只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直到再也排不出任何了,贺骞收回手,放浪恣意如他也难得的脸上有些臊意。
“泡个澡,然后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