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撒了个小谎。
因为他此刻,正有些缺乏自信。
这若传扬出去,恐怕会让公司的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毕竟,作为夙言智控的决策核心,穆晚言向来都是言辞果决、决策如山,不容置疑的存在。
只是在床上,他很少有像这样,能把握主动权的时候。
抛却贺骞被下药的那晚,自己冲动之下的主动骑乘之外,这还是第一次,双方都清醒时由他来主导两人之间的性事。
不可避免的,有一丝慌。
好像在被贺骞仔细观察着,自己是如何忘情地向他索取快感、享受性爱、沉溺欲望的漩涡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微妙的表情,都在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下无所遁形,一览无余。
也不确定该怎样地摇晃才能让自己和贺骞都感到舒服。虽然贺骞让他自己寻找喜欢的节奏和角度,可心中的思虑太多,就更不得其要领。
反省自己是否太过依赖贺骞,也担心自己的扭捏放不开而扫了彼此的兴……
“看你每次都哭个不停,还以为你受不了太深呢。”可是贺骞并没有责怪更没有不悦,只是这样笑说。
悦耳的低笑声经过胸腔的振动,如同深沉的大提琴弦被轻轻拨动,在空气中回荡,也萦绕在穆晚言心上。
他将自己埋进贺骞的颈窝里,只让男人捕捉到一个红红的耳尖。
贺骞温暖的手掌在他清瘦的背脊上安抚着,继续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全,已经被肏射过两次的身子,的确是有些勉强了。”
这话说得……还不如不安慰,这反而更加剧了穆晚言此时的窘迫,恨不得把耳朵也给捂上。
终于,他忍无可忍地抬头,色厉内荏地问:“你不觉得我那样……浮浅难看吗?”仅仅是设想自己那副……淫贱的、不堪的模样,便让他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内心的不安如薄冰下的水流,他隐隐察觉到贺骞其实早已看穿他的忐忑动荡,不过是故意激自己吐露出这番话罢了。
“难看?”贺骞有些诧异,没料想有意戏谑得出的竟是对方这般的自我评价,他皱起眉头反驳道,“这个词怎么可能和你沾边?”
面前泛着情欲的澄澈双眼似要滴出水般,莫名地,让贺骞有些心疼。
他轻捧起穆晚言的脸,亲了亲那双如冷泉清澈的眼睛,穆晚言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中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我喜欢看你被快感击碎到失控的表情,很美,在那一刻,你好像摆脱了很多的枷锁。”贺骞的声音,像夜晚轻拂的风。
掠过穆晚言的心湖时,却掀起了巨澜。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晚言。……别太勉强自己,你撑得太辛苦了。”
氤氲视线中,贺骞和缓地启口,轻到怕要把人给碰碎,然而却清晰地穿透了弥漫云雾。
长长的羽睫一颤,抖落下一滴泪来。
贺骞抬手擦过那抹泪痕。
“接下来,交给我?”
如果这是场对灵魂的洗礼,那么此刻穆晚言已经被彻底俘获。无论贺骞说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且欣然接受。
就在他缓缓点头之后,贺骞将他的双腿捞起驾到肩上,随即双手环绕至他的后背,用力将他抱进怀里。肩颈相缠,两人之间所有的空隙都被挤满,彼此心跳和呼吸交融,仿若融为一体。
“嗯、啊……”
膝盖压上了肩膀,身体被完全对折,性器如同火热的肉杵,因为重力,而深深插进肠道的深处。
“深呼吸,放松一点。”看着穆晚言轻蹙眉心、脆弱又极度寻求安全感的模样,贺骞也情不自禁地,再次轻轻吻上去。
就像一个渴求慰藉的初生婴儿,紧紧蜷伏在宽阔的怀抱深处,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这片温暖的港湾,寻找着那份属于他的安宁与依靠。
蓦地,贺骞的腰胯猛地一下向上挺插,龟头直接撞进了穴心,穆晚言被顶得仰起脖子,喉间溢出一声长吟。
“这个深度,满意了吗?”贺骞忽而想起,笑着问道,还记着对方嫌弃不够深的埋怨。
“唔……哥哥每次,都、啊……好深……嗯啊啊……”话音未落,体内的那杵巨物便不再收敛力道,快速地对着不断溢出乳白精液的肉穴大力顶撞起来,把本就不完整的淫软句子捣得更加破碎,“啊、哥……哈……哥哥、填满……我……呜……”
胯骨激烈地撞击臀部,浑圆的臀肉被不断挤压、又弹回原状,贺骞箍紧穆晚言的腰背猛力往下掼,每一次撞击都砸出沉闷的响声,撞得两人的下体淫汁溅溢,湿滑不堪。
那是之前贺骞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淫荡肉穴内蠕出的肠液。
穆晚言独自在上位套弄的时候,不知是肉棒太粗还是穴口太紧,里面的精液竟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而此刻却像是失禁一样,从被捅得合不拢的屄穴里渗溢出一缕一缕的白溪,兜不住似的一直淌到黑色皮革的老板椅上。
“就在你平时办公的地方肏你,你以后每一天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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