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放到沙发上,看这人因为这短短路程还走出一层冷汗,便专心用袖子给他擦拭。
从而忽视了穆晚言专注盯着他的眼神。
吃外卖时穆晚言总是坐不稳,随时要左歪右倒,贺骞就让穆晚言靠在自己身上,自己搂着他吃,穆晚言默默羞涩脸红。
贺骞掐住他的脸,“这个时候会脸红,昨天那么勇呢?还知道骑在我身上?”
说起来还没检查穆晚言有没有受伤,按这人的尿性是肯定忍住不说的。
于是轻易就将穆晚言推倒,后者也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顺势躺下,等到贺骞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后才开始不好意思,想把腿合拢起来。
“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第一次听你声音这么夹,不怕我告状?”
“告就告,老娘怕你?诶,这小弟弟是你什么人啊?”
贺骞腹诽:还小弟弟呢,人家身价好几个亿吓死你。
“他是我……”
“哥哥。”
软软的,嘶哑的声音。
贺骞心头一跳,转头就见穆晚言正无辜望着自己。客厅那头,高芮的目光也好奇地投过来。
……这下说他是自己老板还有人信吗?
贺骞仅仅犹疑一秒后就随意了,真就像个好哥哥一样揉揉穆晚言的头发,吩咐道:“别出声,好好养嗓子。”
穆晚言抬眼看他乖乖点头。
把高芮给萌化了。
“哎哟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乖的弟弟啊?嗓子怎么了?不舒服?”高芮追着他问。
贺骞已经迈进厨房,声音却还是飘了出来:“哪儿来那么多问题,不是来蹭饭的就滚。”
“你信不信老娘揍得你弟认不出你?”
狠话刚放完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高芮立刻变脸,哄小孩子般嗲着口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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