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
“哥哥,做吧。”他说。
贺骞喉结一滚,刚要张口,穆晚言却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步捂上他的嘴,急道:“我可以。”
“呵……”贺骞笑着拿下他的手,就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手指顺着他的指尖滑落,缓缓来到穆晚言的身下,食指与中指并着停留在股缝处,略微使力一按。
“嗯哼——!”怀中的身体立即触电般地拱起,主动扑了上来,随即被贺骞稳稳抱住。
“还想要做?”贺骞再问。
穆晚言垂着脑袋,轻搭在贺骞的肩上,身体还在紧张的微微颤栗,可即使这般窘迫,也仍是不死心道:“……想。”
他仿佛急切地想要通过一场与贺骞亲密深入的结合,来保证些什么一样。
“想……你进入我,射给我,弄疼我也不要紧……”穆晚言心醉神迷地低喃,缓缓收紧拥抱着男人的手臂。
都是想要你,还想要,你爱我……
没有说完的话被贺骞再度袭上来的吻所吞没,却比上一次的要凶猛激烈得多。
“唔嗯……哼……嗯、哥……呜……”
喷在面颊上的贺骞的气息,粗重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烫伤一样,穆晚言仰着脖子想要在这唇舌缠磨中迎合,却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只能无助被迫地承受,最后他放任那股力量将自己侵袭,双手环上男人的后颈,顺从地闭上双眼。
暴风骤雨般的热吻终于稍稍抚平了些心中的兽欲,舌尖抽离时,还勾连出一线暧昧煽情的银丝,贺骞忍不住在对方肿润湿红的唇瓣上又咬上一口,虽然没有见血,也足以疼得穆晚言蹙眉轻叫一声。
“都是从哪学来的台词?嗯?”尤其当那些话,是从穆晚言那如同冰玉般清冽、冷峻的双唇中吐出时,这样强烈的冲击,瞬间能把他勾得欲焰高燃,又偏偏不能真的不顾忌对方身体,于是还少见地憋出了些焦躁难耐的情绪。
可他忍无可忍的切齿质问,换来的只是穆晚言的茫然与不解:“台词……?”
被方才的激吻弄得气喘吁吁、大脑空白的美人老板,又因为贺骞的问题而充满困惑,他抬起无辜的双眼,企图从男人的口中要一个答案。
“啧……”贺骞揉了揉眉心,他第一次这样拿一个人没辙。
“等你恢复好了,我一定要从你身上一个不落地全部讨回来。”
恶声恶气的低喃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像某种声明般的警告,却让穆晚言渴望地小声追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只想把你这张嘴巴给封上!
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到底哪根筋搭错,自己都小心得要把他当玻璃娃娃对待,他却一个劲地勾引点火,自己再无动于衷下去,岂不是显得很不行?
带着一种仿佛被挑衅的愤怒,贺骞开始不算轻柔地脱去穆晚言的裤子。后者见状,立即主动地扭身抬腿,好方便那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看得贺骞只想打他屁股。
家里没有适合穆晚言外穿的衣物,这条裤子是贺骞临时给他去买的,两个大男人也是真的不够细心,脱下来才发现衣服的吊牌还没摘下。
他顺手扯了吊牌将裤子扔到一旁,视线重回到被他扒得一干二净的下身上,白嫩大腿上鲜明显露出的未消的青紫淤痕,看得贺骞的眼神一顿。
穆晚言有双又细又长的腿,从大腿延伸到脚趾尖的线条紧致流畅,几乎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就连小腿肚也缺乏常见的弯曲轮廓。因为白,又显得格外的娇嫩,稍稍用力一些,就能留下几道红痕。
贺骞不禁被引诱到了。
他缓缓将人放平躺卧,随后将指腹与掌心整个覆上去,确保每一寸都与赤裸的大腿肌肤紧密贴合。
两人已坦诚相见过多次,却是第一次这般细致认真地感受着。而传递进大脑神经末梢的真实触感,确实有如丝绸般柔滑,他爱不释手地沿着大腿内侧爱抚,直到再重新按上那一晚自己亲手掐弄出的痕迹上,来回摩挲,很快将人摸得性器挺立,娇喘不止。
“唔……哥哥,你的手、嗯……好暖……啊、那里……”
一只手掌而已,还没有真正插入,就已经把穆晚言弄得双眼迷离,眸光荡漾地看着他。
有时候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是真的全身都是这样敏感,还是演给他看的。但后者没必要,前者……前者就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那样俊逸清雅、笔挺禁欲的西装底下,包裹的竟是这样一副一摸就浪吟的诱人胴体……
一条纤长的小腿被握住膝弯,轻柔抬起,原本只是抬高至肩,可还嫌不够似的,又直接被推折到了胸前。
于是,再无遮拦的羞涩小穴,终于如同被抽出丝带层层拆开的礼物一般,从隐秘的臀缝中暴露了出来。
按摩院的事情结束后,贺骞不放心,又给这里抹上一层药,而如今膏体融化,仍微微肿胀的小穴就像是沾了春露的雌蕊,湿透又鲜嫩,泛出粉润的柔光。
贺骞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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