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渴望得到那温柔克制的背后,这个人的全部。
“啊、哥哥……再……用力、哈啊……重一点……要、唔……”在性事上素来不敢过于放浪的他,第一次吐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像是在这一刻抛弃了二十多年来的克己守礼原则约束,只为向男人求得更多一点的占有疼爱。
正在其身上挥汗耕耘的贺骞仿佛也被刺激到,原本肏腿时就已经明显的射意再无法控制,只再冲撞了十余下之后,便死死摁住穆晚言的臀,咬紧牙关,闷哼着射进敏感至极的肉穴深处。
“啊啊啊!!——”
被贺骞命令不准咬唇,于是不再抑制声音的穆晚言也再次被肏到了高潮。痉挛的甬道不堪忍受体内精液这般强劲的迸射,于是拼命绞紧挤压肉柱,却被射精中的龟头狠狠顶开穴壁,将精液射得更猛更深。
两人的下体还紧咬在一起,穆晚言绷紧的腹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肌肤上的汗珠宛若碎钻晶莹,随着身体的痉挛,滚落出一丝充斥欲望的色气。
“呼……”贺骞也在喘着,边反思起自己方才的失控,按理说以他的自制力不该如此。
他将瘫软无力的人捞进怀里,就用着仍插入的姿势将人抱进浴室。心底告诫着,自己这样做是担心会弄脏地板。
“药都白抹了。”把人干干净净塞进被子里时,他还在叹息。
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拂过沉睡之人柔顺垂落的发丝,仿佛怕惊扰了对方的美梦。
“你是在不安什么呢?”
贺骞以前在公司里,经常能听到其他同事员工们口口相传的穆晚言人设:“不近人情”“不苟言笑”“爱答不理”……反正都跟‘不’字沾上边。这跟他认识的穆晚言可不一样,几乎就是两个人。
不过,他对此也不太在意,该上班上班该摸鱼摸鱼该肏老板肏老板,外界的流言他从不放在心上。
一如大家都叫穆总,而他接地气地叫穆晚言老板一样。反正当事人也没让他在床下改过口。
最近这段时间贺骞与穆晚言高频率的同进同出,加上穆晚言这段时间以来气质的变化,让公司里的不少人都在传他俩的绯闻。而职场上的八卦向来最是活跃,很快,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互动,都仿佛被放大数倍,迅速成为了公司里热议的焦点话题。
“听说了吗?穆总和他的专人司机搞在了一起!”
“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我都瞧着他们俩好一段时间了,两人就跟连体婴一样。”
“今天上电梯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司机搂着穆总的腰!这还是白天在公司呢,这不加掩饰的啧啧啧~”
“就我磕他们上头吗?俩人颜值都好高啊~走在一起也太养眼了~贺司机超帅的!做司机真是可惜了……”
“有人还说在厕所看到他们俩接吻了!”
“天呐!他们这是要公开出柜吗!”
“这有什么,我还听说穆总只要和司机共处一室,不管是办公室还是在车厢里,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最后还是司机抱着穆总走出来的!”
“哦莫哦莫这是我一个小员工能听到的吗?!”
“……敢在背后议论boss,你们是嫌职业生涯太长了吗??”
……
谣言最终还是传到主角本人的耳朵里。
贺骞掏了掏耳朵。
虽然吧,搞是搞在一起了好几次,但其他的都是子虚乌有好吧?在公司里哪怕他不注意自己形象,那也是要顾及老板形象的啊!
不过这也提醒了贺骞,尽管这一两个月的过渡期稍显短暂,但也已经足够自己开启筹备已久的事项了。资金不够的话还可以问穆晚言借一点……看在他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这么卖力的份上,应该会稍微通融点的吧?
下午贺骞向上级提交了辞职申请,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大老板的亲自传召。
尽管总裁办公室贺骞并不常来,但鉴于不久前那次做贼似的造访,让他对这里还记忆犹新。
那一次正是‘药都白抹了’的第二天,穆晚言果真如自己所料没法独自走进办公室。最后是贺骞联系了其他部门同事,给他们单独安排一台电梯,把人给悄咪咪扶抱进去的。
再次踏入那间房门的刹那,贺骞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低气压,甚至令人抬头都有些吃力。他悄悄往落地窗前那张宽敞的办公桌后瞄去,想工作中的穆晚言果然是不一样的。
一见他走进来,穆晚言便合上了手里的文件,把旁边的秘书等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偌大空间里转眼间只剩下两个人。
“为什么?”
穆晚言从办公桌后起身,几步走到贺骞面前,眼神里充满茫然不解,他疑惑地望向他,声音里隐约带着些许颤抖。
盛气凌人的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是贺骞所熟知的那个穆晚言了。
贺骞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明明同样一张脸,面对自己时就总是就丢弃掉所有的防范和尖锐,只剩下一片雪白的柔软肚皮,谁会对这样的人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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