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隋汴奇阻止老婆早起下厨的目的终于是达到了。
但是对于人妻而言,这似乎并没有因此更轻松,反而更累了。恨恨地踢一脚色欲上头的禽兽,被禽兽本人抓住脚踝公主抱,去浴室清理。
江仁提醒他,“要迟到了。”
“没事,我是老板,你、我的假我都批准了。”隋汴奇在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特权,让他早起有放纵声色的权力。
“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都说了只做一次!”
对于江仁而言,和隋汴奇发生“争吵”似乎也在成为日常,只不过不是生活琐碎的鸡毛蒜皮,而是一天做几次。
等他们吃完早餐到公司门口,已经是将近中午的时间。
江仁刚下车,就被一个男人拦住。
是江仁的前夫,他的衬衫皱皱的,似乎没有烫平,嘴上有一些刚冒出来的青荏,“江仁……你,你过得还好吗?”
这几天,男人过的并不是很好。他那个情人早就因为厌倦总是需要帮他干繁杂琐碎的家务活、被命令做这做那而分手出走了,现在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他自己亲自做。可他结婚从父母家里独立出来后哪里曾做过家务,一上手弄的一塌糊涂,菜都炒糊只能天天点外卖,忘记洗的脏衣服和收回来不会叠的干净衣物一堆一堆的,不仅把家里弄的杂乱无序,还导致他早起找不到工作用的衬衫而迟到。
其实不用问就能看得出来,江仁身上穿的衣服是名贵的西装,坐的车是百万级别的豪车,脸蛋被滋养得红润,比离婚那阵子还要水灵灵的,一看就过得很快乐。
驾驶座的隋汴奇见到前夫还有脸来纠缠江仁,顿时就炸毛了,急急忙忙挂好手刹停稳车就冲下来,护着江仁,自己挡在前面隔开两人,满脸不耐烦地质问,“都离婚了,还来这里找我老婆做什么?”
——这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怎么可能让你抢走!
前夫还是第一次见江仁的现任配偶,他瞧着眼前的男人比自己优秀不少,豪车停在门口,似乎在隋氏集团这边上班还职位不低的样子,嫉妒的火焰烧噬着心脏,“江仁,你是不是嫌弃我穷,图他的钱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句话暗指江仁拜金。
他想不出除了钱之外,江仁还有什么缘由要离开自己。他们之前不是相处的很好吗,虽然他因为在外有别的人而冷落了江仁,但他现在知道错了,他可以改啊!
然后,他就因为这句话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但是动脚的人不是江仁,而是隋汴奇。
隋汴奇简直要气炸了,“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掉钱眼里,江仁要是嫌弃你穷,早就和你离婚了,哪里会三年来辛辛苦苦伺候你这种渣男,等到现在?他之所以和你离婚,是因为被你伤透了、不爱你了!”
这个没素质的男人怎么可以一上来就怀疑江仁的人品,好歹也是面对面地相处了三年的,江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就这样肆意诋毁曾经真心对他的人吗?!
怕纠缠久了让江仁难看、败坏一天的好心情,隋汴奇不欲多言,三两下发送讯息通知秘书立刻让保安队长带人来处理这个堵在的男人,自己则带着江仁进公司里。
前夫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抓住江仁的手腕,“江仁,你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爱你的……”
可腿上疼痛让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离他越走越远的那两人。
江仁全程没说一句话,被隋汴奇护得严实,直到进了公司的大门,前夫的叫喊彻底被抛弃在后听不见了,他才噗嗤一笑。
“阿奇,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哦。”,他晃了晃男人抓着他的手,打趣道。
隋汴奇的脚步慢下来了,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前台小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英俊潇洒的总裁红了脸,小媳妇一样诺诺,“我,我刚才踹了他一脚,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生气,我还要谢谢阿奇呢,我早就想踹他啦!”江仁的眼睛看向前方,“那些事情,我早就放下了。”
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错误的人,但好在……
江仁握紧隋汴奇温厚的手心,将自己的坚定和喜欢传递过去,“我现在有你呀。”
隋汴奇立刻发誓,“对,老婆有我!我就不会让老婆感到孤独、让老婆受委屈、让老婆累到!”
——当然,床上的事情另外说。
虽然很感动,但江仁还是瞪了他一眼,丢脸死了,“你小声点,这里全都是人!”
当天,公司的工作群里就迅速飞传他们隋总肉麻表白、妻管严的现场照片。
夜色初升,不少打工人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疲惫地奔波在回家路途中。而就在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里,繁华的商业中心第三三层仅对特定人群开放的雄乳俱乐部刚开始今天的营业。
陈启毕业于一所极其普通的一本大学,就读的专业偏僻到几乎没几个人认识,成绩也一般,毕业后辗转几折成为一名需要看人脸色吃饭的销售员。不过,虽然陈启只是底层众生的一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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