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殇正在处理公务,刘叔拿着副画便走了进来,他是夏陌殇身边唯一一个能光明正大出入皇宫的暗处人物,以先皇的近身太监身份一直留在宫中,平日里也很少见他,偶尔会来紫宸殿,这宫内的人也觉得是极为平常的事了。见主子低着头,也不着急。半响,批完最后一个折子,放下毛笔。“何事?”刘叔抬起画轴,指了指。一旁伺候的公公倒很有眼色,急忙上前接过,又回到夏陌殇身旁,听候指示。见刘叔还未离开。“去门口守着,没朕的吩咐不要进来。”殿内守着的人纷纷离场,紧接着便是大门紧闭的声音。见状,刘叔又打起了哑语“那幅画是在洛幽宫地下发现的,当时手下的人看着有些奇怪。”刘叔示意他打开看看。看那副画的纸张是有些陈旧了,从桌上拿起缓缓打开,乍看有些熟悉,那张脸简直就是年长的雪初,倾国倾城,可细看一会儿,夏陌殇便知这绝不是雪初,她身上没有雪初的温婉优雅,却高贵冷漠,眉宇间有一种睥睨天下,看尽人世繁华的神色,孤芳自赏,是一种敬而远之的美丽。心下不由得一惊,但还是不太敢相信。“刘叔可认识这画中人?”将画轴合起,道。刘叔看到画像时才明白为何当初看到宸妃娘娘时,便觉似曾相识,当年他远远看过洛幽宫女帝一眼,曾惊为天人,不可忽视的绝色容颜,还有那睥睨天下,极尽漠然的气势,让人生不出半分亵渎之意。他想当初看到宸妃没想起那相似的容颜,大概是那人的气势震慑了他,那绝色的容颜也不过成了陪衬而已。收敛心神,即便他心里也是很疑惑和不解,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陛下的问题。“她就是女帝。”那个曾经叱咤江湖,四国无人敢动的人物。看着那稳重的手语,夏陌殇的心里还是沉重了几分,即便猜到是这样,可突然觉得还是难以接受,因为这画中人好像和他的妃子长着几乎一样的面孔。沉默良久,空气中温度骤降,一时有些诡异。“接着查,将宸妃十七年所有的大小事都给我查清楚。”眼里闪过莫名的流光,没想到找了那么久,竟然早就在自己身边。刘叔领命后,无声的退下来。只剩夏陌殇独自在大殿中,沉思良久。夏陌殇午饭是陪白紫芯一起吃的,在她那待了一会,脑中总是挥之不去画上的身影,便想去看看她。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见到自己总是那副不骄不燥的表情,如此落落大方,但却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赏心悦目却也少了些什么,但他必须承认她是他见过最完美的女人,他是喜欢她的,这样完美的女人,大概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吧。这般想着,看她的眼神更是深邃了几分。雪初气定神闲的泡着茶,虽然陛下好像不太对劲,但也只能装作不知。“陛下。”专注的将茶杯递过去。神色丝毫未动,接过杯子,轻尝一口,就好像她的人,清凉可口。“好喝。”嘴角勾起笑意,眼神有些许暧昧。只装作看不见,笑着谢过夏陌殇的夸奖,今日他有些反常了。“爱妃好像一直都很怕我。”
她在自己面前永远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既然她极有可能是女帝之女,如果怕他,总觉得有几分怪异。对方深邃的眼眸好像能将自己看透,有种淡淡的压迫感,像是要让自己承认这事实。“陛下乃一国之君,臣妾敬畏陛下。”她是怕他,因为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这么说应该不会惹他生气吧。闻言,突然想起当时她初进宫时自己说过的话,如今想来倒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杜绝的他们之间的可能性,不由暗自苦笑。“爱妃是朕的女人,不该怕朕。”他想他把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雪初依旧恭敬的答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随着他。这样的态度若是在以往可能没什么,可此刻在夏陌殇眼里却是格外的刺眼,两人太过生份。朝在对面的雪初招了招手“过来。”雪初听话的起身,走过去,在他前面站定。夏陌殇二话不说,便将雪初抱在自己的怀里,雪初一时羞红了脸,看得夏陌殇心情好了几分。还暧昧性的在她腰间捏了捏,惹得雪初脸色更红了。“陛。。。陛下。”双手撑在他胸膛,紧张的道。他俩可一直都没夫妻之实。“爱妃太瘦了,得多补补。”一副认真严肃的口吻,好像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亲昵。怀着一颗紧张的心,雪初小声答道“是,臣妾知道了。”见怀中人这么经不起逗弄,玩心忽起,瞬间覆上她的嘴唇,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美人在怀,原本没这心思的夏陌殇也一时有了生理反应,大手一挥便将她抱到了床上,一阵激情,雪初的神态更加迷人。她从内心明白这是她身为妃子的职责,而且身体也并不抗拒他,甚至有点享受他给予的温情。夏陌殇觉得眼里的女人果真是不同的,连同上次的两次碰她,自己都有着强烈的欲望和怜惜,和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见那因自己而粉嫩的肤色,粉唇微张,她漂亮的眸子里都是他的身影。心里骤然满是柔情,他想好好呵护怀中的女人。熟练褪去她一身洁白的宫装,她现在只裹着一层淡黄色的抹胸,夏陌殇伸出手附在她滑嫩的背后,只要稍微一拉,她所有的美好都会展现在他面前,雪初像是下了极大的勇气,闭着双眼,全身紧张的发抖。良久,夏陌殇看到她的隐忍,那双温柔如水的美眸不敢正视自己,明明是害怕的,却没有推开自己,因为雪初自己清楚她是他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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