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入眼的便是她一张酡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轻轻喘息着,那张被自己□□的红唇色泽更鲜艳了,简直是惹人犯罪。这时候青衣才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种感觉,真的是天旋地转,反应都变迟钝了。并且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她,这是第一次从夏陌殇眼里看到东西,以往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而且他眼里的自己好像和自己看到的不太一样,她什么时候会有这种神态了,虽然不讨厌,但却有几分怪异。在自己认真看着他的时候,夏陌殇已经抱起了她,反应过来之际,身上的布早就消失了,入眼的便是一张床,正欲开口,他又欺身而上,看着他眼里仿佛在闪着火光,青衣没由来的害怕起来,下一刻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感觉,还有那么一点□□疼痛,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没了力气,那种感觉遍布全身,仿佛中了□□,连呼吸都变得紊乱,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移,每到一处身体就像着火一般,忽然他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自己,然后吻自己时更加霸道了,带着浓重的侵略,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吃下去,大手不知何时到了大腿间,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在她大腿上,夏陌殇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到了一遍,露出坚实有力的胸膛,而自己正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肌肤相亲,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他尽量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强行用内力在隐忍着,可是却依旧无法阻止他想要她冲动,到了这种地步又怎么可能停止,只是他想如果她拒绝的话,他一定不会勉强她,哪怕自己再难受,可等了一会儿,青衣也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这不就是默许了吗?心里一热,将她抱得更紧,身下靠的更近。“陛下。”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粗亮的嗓子让夏陌殇一顿,没有比这更破坏氛围的事了。显然这声音吓到了青衣,她突然一个翻身,便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刚刚那副小女人的姿态瞬间消失。见状,夏陌殇的眸子第一次能清楚的看到不悦,语气非常不好。“什么事?”别提心情有多烦躁了。看青衣的样子显然是不能再继续下去,淡定的将里衣往身上一披,经过这么一折腾,湿透的衣服居然都已经半干了。从始至终,青衣都是低着头,不敢看他,想起刚刚的场面,她只希望这个人马上离开。“陈将军醒了。”他是听从陛下的吩咐,将军一醒就立马来报,自然不知自己破坏了什么好事,心里还想着自己很尽心尽责呢。“知道了,你先下去。”这时候他可没心情去管陈阿楚,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去拿两套衣服过来。”他俩的衣服都湿了,自己是没什么关系,可总不能让青衣光着。那人应了一声之后,脚步声便逐渐远了。夏陌殇看着青衣的头顶,略有些尴尬,在女人面前他还是第一次感到有些无措,但脸上绝对看不出什么。
然后想起刚才只差一点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心里就一阵气闷,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这么渴望得到一个女人。只是片刻的时间,衣服就送了过来,待夏陌殇穿戴整齐,青衣还是躲在被子里,想来自己在这不方便,夏陌殇便打算先去看看陈将军。“衣服你先将就穿着,稍后朕让人给你买两套女装。”看着放在一边银白色的男装,还是自己的衣服,想着一会儿穿在她身上,心情顿时好了些。而他也没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同于以往那假装的温和,是真的温柔。直到夏陌殇离开,青衣才长长舒了口气,看桌上面料极好的衣服,神色有些复杂,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再次武装起来。及腰的长发全都散了,便走到铜镜面前,将它理整齐绑起来,她从来都不会梳妆,只是将长发用发带全都束在后方,不妨碍自己就行。只是揽了长发后,猛然看到颈间好像有个很深的印迹,微皱眉,侧过头,将衣服往下拉了些,那些触目惊心的暗紫色伤痕是怎么回事,回想起夏陌殇刚刚咬自己的情形,不用看,肯定全身都是,不由得郁闷,这人是属狗的吗?手不自觉的莫想脖间的印迹,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刚刚的画面,瞬间觉得指尖都在发烫。才恢复一些的脸也不自然起来。他们都已经赤诚相见,肌肤相亲了,他往后就是自己的男人了,想到这嘴角莫名勾起一抹笑意,心里酸酸的。青衣的性格才不会去管夏陌殇怎么想,既然他碰了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反对,那从这一刻开始她就认定他了,但这一切不需要告诉夏陌殇,一向她认定的便是她的,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狼关口土地贫瘠,常年干旱少雨,在五公里以外便是沙漠,所以在这儿的居民只有寥寥两百余人,还没有在这镇守边境的将士人口多,眼下六万大军在这驻足,让这个小镇多了几分人气,可也拥挤起来。至少到现在为止,青衣就没见过这的居民,眼前都是士兵在穿梭。入夜后,皎洁的月光发着淡淡的光,照亮了整片大地。在陈阿楚房里谈了整整一个下午,夏陌殇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才推开门他便看到了青衣,月白色的长袍似乎被她剪了一截,虽不至于托在地上,但还是宽大了许多,她的头发侧梳在一侧,打扮有些不伦不类,但夏陌殇却看的赏心悦目,比起那些雍容华贵,娇俏可人的嫔妃好看多了。“你怎么过来了?”见他一如常态的样子,可在青衣眼里似乎有些不同了,看到他,心里莫名的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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