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丫头拿着冥王的随身之物来求救,不为就知道那小子一定遇到了大麻烦,顿时心系着他的安危,也顾不得曾经的誓言,他救完人之后就一定会回到不幽谷,绝不多停留片刻。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已是第二日早晨,见到冥王时,他意识已经模糊,要不是有着常人的毅力,绝对早就不省人事。冥王也不耽搁,在他身上按了几个重要的穴位后,便拿银针往他胸口处刺去,片刻,拔出时那银针上闪耀着诡异的蓝色,按理不论什么毒在天下第一毒师面前都再寻常不过,只是在看到这种颜色时他透亮的眸子里却闪过不知名的流光,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再仔细观察冥王中毒的现象和他的脉相,不为顿时沉重了不少,落在冥王眼里,绝不是因为这毒他解不了的缘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冥王想应该是这诡异的毒引起的,只是他现在却没有多问的力气。不为只是愣了片刻,便将冥王整个人丢到了床上,然后拿出他随身的家伙,开始解读。天下还没有不为解不了的毒,更何况这毒他原本就认识的,解起来更是轻车就熟。一个时辰后,不为长吁了口气,真是不服老不行,才这么会他一身的老骨头就受不了了,不过好在冥王总算没事了。“臭小子,你还真幸运,要不是你体内的寒毒克制,否则即使是我现在解了你的毒,你也得做一个月的废人。”这种毒是专门用来对付习武之人的,并且修为越高的中毒就越深,因为毒性原本就奇特,要靠内力来传播,一般的习武之人中毒不会危急生命,但如果不解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废了武功,要么就是一直生活在疼痛之中,对冥王这样的人却是致命的,疼都能疼死,而且即便废了全身武功,毒性也已经扩散至全身,终身痛苦。而且即便解了毒,也因为毒性的副作用,导致很长一段时候无法再动武,但冥王原本就身中寒毒,正所谓以毒攻毒,毒性才减缓了许多,否则即便是冥王拥有神一般的毅力,也无法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这种毒没有任何特点,人毫无防备之法,对寻常人来说用处也不大,是专门用来对付像冥王这样的高手的,但这毒极难得到,除非是与这毒的主人药王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否则即便是千金也买不到。现在的冥王说话不费力了,察觉到不为的神情,他问道“这是什么毒?”不为在他身边十七年,所以天底下的□□基本都见识过,但这毒显然在那范围之外,他之所以中招,一部分是因为没有防备,而更大程度上是没察觉。从他中毒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毒是何等厉害了,即便是不为要配置解药也应该需要一会儿,可他却毫无压力,再看他之前的神色,摆明了是有故事。冥王从来不是八卦之人,但这次的□□很可能是白紫芯所给,再想起当日那群诡异的蛊虫,他不得不引起重视。但不为好像有意回避他,躲过了他的眼神,望向那一排被香菱摆的整整齐齐的手下,其中还有独狼那张臭脸,顿时三两步跑去。“我先解毒去,不然你这群手下就废了。”他们虽然没有冥王那么严重,但是拖久了也得多在床上多躺几天,不为的说法并不无道理,只是很明显是在逃避冥王的问题,他不为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人的生死。他的避而不答,冥王心里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但眼下更着急的却是雪初,虽然目前她还没有生命危险,但绝不能落入绝冥谷手里,想起出事的经过,他便对窦谨佑起了杀心,那样的人不配做雪初的哥哥。正午。中毒的风波总算是解决了,中毒的人养个两三日便可痊愈,不为也没再来看冥王,借口太累就去睡了。冥王也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既然白紫芯铁了心要雪初,那他势必要与她正面对抗了,只是不知在安阳城内,绝冥谷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而雪初又被她带去了哪儿。正在思考间,在宁王府的探子流舞急匆匆跑了回来。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受了重伤。只听流舞道“殿下,属下无能,行踪暴露了。”
心里不由得一沉。“怎么回事?”他手下的四名死侍如今都受了重创,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不由得挫败,与绝冥谷斗,终究还是没有胜的可能吗?“属下昨夜看到窦谨佑带着窦雪初回到宁王府,便急着回来禀报,却被宁王发现,属下不敌,拼尽了全力才得逃回来。”说完低着头。“请殿下责罚。”宁王府?冥王不由疑惑,为什么会去那里?他想不通白紫芯安得到底是什么心思了,难道不应该尽早把人带回去吗?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但知道雪初在哪,事情就简单了一些。看向昨夜突然跑回来的香菱,也只有她是完好的了。“去趟洛幽宫,召集雷影所有成员,到这儿集合。”要与白紫芯硬拼,只能靠洛幽宫最强的战斗小组,香菱之前就是雷影的人,后来才被水月派出去照看雪初,如今她去也再合适不过。不用问香菱也知道雪初定然是出事了,二话不说,听自家殿下吩咐便去找她曾经的兄弟姐妹们。至于窦谨佑,目前与雪初在一起,只要雪初没事,他也会没事的。入夜。不为终于按不住肚子饿,自动出现在冥王面前,看着满桌子的美食,毫不客气的就大快朵颐起来。冥王也不阻止,耐心的看着他吃。等他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冥王才慢悠悠的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对白紫芯的背景他是一定要知道的,因为这关乎雪初的安危。但不为却闭上了眼,压根不看自己,冥王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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