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腹间被墨色束带紧紧缚住的玉茎悄然抬起了头,顶端吮着一滴晶莹的水液,将落不落。
他埋首呜咽了一会,才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难为情地说:“骚、骚兔子不行了,大王直接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面吧,饶了骚兔子这一回吧……”
原来这黑虺与他交欢数月,床上百般手段频出,不仅生生肏熟了两穴,夜夜浇灌浓精,更爱在他体内撒尿,让他整日用娇嫩的子宫软肉含着腥臭的尿液,又不许私自排泄,更定下十数条规矩,其中一条,便是要白?每日早晨主动承接他的第一泡晨尿,白?偷过一回懒,教他重重‘惩罚’过,不敢再有侥幸心理,每日老老实实给他充当‘小尿壶’。
白?红着眼眶朝仍在熟睡中的黑虺求了绕,旦觉那柄直捣花心的肉刃又涨大了两分,龟棱一阵颤动,马眼翕张,骤然喷出大股大股炙热的黄液,激射得子宫嫩壁不堪承受,宫腔跟着剧烈痉挛起来,不多时,花心深处也涌出些透明的蜜液,混着白浊、黄尿搅合不清。
白?闭目喘息,两侧鼻翼生出些薄汗,白里透红的肌肤微微颤抖,感受着子宫被尿液逐渐灌满的酸胀,黑虺的晨尿向来是平时的两三倍,淅淅沥沥直尿个不停,白?还未曾生育过,子宫还小,容量也不大,本就灌了满腔的精液,再加上尿水,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好胀……”白?摸了摸小腹,圆鼓鼓的如同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又想及床笫情热时,黑虺曾许诺过,要让他生一窝小蛇的话,脸不禁烫了一下,红得鲜艳欲滴。
好一会,肉刃才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液,龟棱上的肉刺也缩小了一些,白?一挣,艰难地脱离钳制,龟棱退出后,子宫口瞬间缩回原状,牢牢锁死了一腔精尿,没有漏出任何一滴。
白?难受地蹙了眉,腹中排泄的欲望实在过于强烈,忙夹紧两腿,缓了一缓,才慢慢挪回床角,乖巧地跪着。
等待黑虺清醒,对方醒来如果心情好就会允许他排泄,不过通常只有十之一二的几率,更多的时候,黑虺会压着他一肚子精尿,一边尽情肏干他的后穴。
“陈叔叔,不行……顶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宋令溪高亢地叫了起来,前后摇晃着的雪白裸背泛着一层情动的艳红,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私底下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入得更深。
“小声点,阿哲就在楼下睡觉……”陈晋书伸手捂了少年的嘴巴,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故意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看到好朋友大半夜竟然爬上了自己爸爸的床吗?”
宋令溪胡乱摇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的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弄柔软的口腔,无法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尖俏的下巴淌下,滴落在一对白鸽子似的酥乳上。
男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这么软的乳房,而宋令溪不止有这样一对鸽乳,双腿间正被男人使劲肏干的地方更是只有女人才有的阴户……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
“才一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男人另一只大掌握住了一侧挺翘的乳肉,指腹用力搓了两下颜色粉嫩的乳豆,那小东西马上硬得如粒小石子,他恶意地用指甲狠狠一掐,“是自己天天揉大的还是跟男同学玩大的,嗯?”
“疼……”宋令溪咬了咬唇,双目迷蒙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声音委委屈屈:“……学校天天让喝牛奶,都不长个子。”言下之意自然是长错了地方。
陈晋书哂笑,松手给他揉了揉,动作颇有技巧,没两下就让少年忘了痛疼,挺着胸把白嫩弹手的奶子往男人手心一送再送。
“阿哲好像都有185了,你这身高往他旁边一站倒像个初中生,平时营养不够才会长不高,”陈晋书说着把少年翻过来,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又让他抱着自己两条腿,将被肏得糜红熟烂的雌穴暴露出来,再次顶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上面的小嘴天天喝牛奶,下面这张小嘴想不想也吃‘牛奶’?”男人一挺到底,又硬又烫的肉屌被天生窄小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里面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有意识般缠上来,主动服侍着入侵者。
宋令溪脸蛋潮红,有些害羞又直率地:“想……”
“真乖。”陈晋书俯下来亲了亲少年的双唇,下身挺腰抽送了起来,动作并不快,慢慢顶弄厮磨,深入浅出,把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起挤了出来,随着一下又一下的
撞击,在嫣红的嫩穴口上打出了一泡细密的白沫,看起来十分淫靡。
宋令溪后仰着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音软软的,像被人欺负过了头又不敢大声抗议似的,泪水顺着微红的眼角直淌,浸湿了下方的枕头,“嗯哈……好难受……”
“小骗子,”陈晋书低低地笑了下,伸手握住了少年半翘在空中的漂亮性器,从根部慢慢往上撸动,指腹又按着顶端的小肉眼不住磨蹭,没一会,少年就哆嗦着泄在了他手里,“……你看,明明是爽得不行。”
突然而至的高潮让宋令溪几乎有些晕眩,整个人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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