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挡住了后面吧台上射灯的光,投下的阴影直接遮住了同样是a的韩明。
见孔淮殊笑着活动手腕,韩明直觉不对,要往后退的脚还没挪动,下一秒直接被那少爷揪住了领子,抄着吧台上的厚玻璃杯,十足凶狠的砸在了脑袋上。
这时候的玻璃已经和母星时代的玻璃不是一种东西了,韩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像被当头锤了一榔头。
周围的人惊呼着站起来退开,吧台里的调酒师伸手要拉孔淮殊,被匆匆赶过来的保镖按着手拦住。
连着砸了三下,冰凉的酒液让握着玻璃的手打滑了,杯子弹了出去,砸在大理石吧台边沿,掉了一个角。
孔淮殊甩了甩手上粘到的酒水和血水,从保镖手里接过手帕,把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韩明扶着吧台,伤口被酒水浸的刺痛,他喘着粗气,进了血水的眼睛通红的盯着孔淮殊,低哑的问:“孔少爷,我得罪你了吗?”
孔淮殊耸耸肩,把那脏了的手帕扔得远远的。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又坐回椅子上,笑得特别可恶,手背撑着下巴慢悠悠的问:“就算我没有理由,你又能怎么样?”
他仗势欺人的样子让其他服务生十分不满,几个a要上来理论,但忌惮孔淮殊身后的保镖,最后也没人敢替韩明说话。
韩明嘴唇颤抖了两下,低声下气的说:“不管您说的是哪件事,我都认错,求您高抬贵手。”
“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孔淮殊长腿交叠着,抬手摸了摸被压的不舒服的鼻梁,“未免太没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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