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礼的额头上?,闭眼放松自己那些乱麻般难解的思绪。
兴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思索太久精神疲乏,她的呼吸也很快平稳。
肩上?的少年长睫微颤睁开了眼。
他仰头看她,少女?睡着的模样很乖,红唇微启露出贝齿,清香缠绕在她的发间,又被风带到他的鼻息。
他清楚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没醉倒人事不省的地?步,那些话一半是酒精驱使,一半是压抑已久的心?意爆发。
疯狂想让她知道心?意,想蛮横出手独占她,想让她瞧见他那些见不得人只敢在她醉酒时说出的念头。
想跟她在一起,想亲她,想抱她,想与她做所有亲密的事情,身?在一切,心?也在一起。
“喜欢。”
他又回了句。
少年凑近她,薄唇印上?她的红唇,只是一触即离并未深入。
“喜欢师姐。”
他将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抱着她闭眼入睡。
在最?危险的地?方,她却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只要有她,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屋内的灯摇曳,空气中?还弥散着清淡的药味,很快又被浓郁的花香掩盖。
雀翎闭眼呼吸着,身?后的人只着锦裤赤着膀子,打了水来替她擦身?,处理完后又掀被上?榻轻吻肩颈。
雀翎的脊背莹白?,蝴蝶骨清晰可见,光洁的肌肤上?还映着几?处印痕。
柴行?知擦去她额上?的汗,眉眼间隐约有些忧心?:“阿翎,你到底怎么了,瞧着身?体有些虚弱,那些人对你动手了?”
他说着便要去探她的经脉,她翻身?过来揽住他的腰身?,避开了他伸来的手。
雀翎未施粉黛,美艳的脸上?满是霞晕,额上?的细汗顺着滴落在锦褥上?:“没有,他们很礼貌,没有对我动手,我没事就是方才有些狠了有些受不住。”
柴行?知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尴尬地?别过头轻咳几?声,别别扭扭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好,以后……记得提醒我,我注意。”
明明已经成婚百年,雀翎瞧着他这副模样还是心?底暖洋洋的。
她凑上?前?轻吻他的唇角:“行?知,我爱你。”
柴行?知弯起眼,满心?满眼都是柔情与爱意,他抱紧她:“这明明应该是男子该说的话,我也爱你。”
他贴着她的耳根,一声又一声:“我爱阿翎,我最?爱阿翎,柴行?知爱雀翎。”
雀翎勾着他的脖颈向下,红唇又递了上?去。
“阿翎,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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