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未接近呢,便被骇然拔出的利剑抵住了颈脖。
“滚!”
纵使淬染精致妆容,可却也难掩其下的惨白和恐惧,两人?连连哀求退下,不敢逗留一步。
殷姝眨了眨懵懂盈盈的眼,面纱底下的容颜染上了几分诧异,方才她听两个姐姐说,今夜好些人?都要去伺候这大人?物?。
可隔得如此远,她却都能从?这处房内透出的寒凉气息,这幽暗的深沉与霭霭热闹的楼宇显得格格不入。
倏地,一道?“碰”的嗓音在耳边骤然一响,殷姝没?忍住猛的瑟缩一分,粉嫩薄唇也无意识挤出一丝声线来。
“是谁?!”冷冷的逼问在面前响起,那男子凌厉的鼠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一直在此处偷听?”
殷姝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如此凑巧一直趴在人?门口。可她并未是想偷听他们的。
少女浓长蝶翼扑朔跳动了几下,其下一双流转春波的潋滟水眸里?多了些慌措。
她想解释,可这挺着?大肚子又?肥头大耳的男人?落在自己面上的目光愈发浑浊起来,让她脊背发毛,更是心间不适。
岂料,少女这副青涩又?妩媚天成的模样令男子有些失神,紧紧盯着?,愈发暧昧浑浊起来。
他笑道?:“美人?儿在这儿偷听了半晌,听进去了些什么?”
殷姝脚步后却几分,闻男子不依不饶又?说:“不如进来,爷请你喝两杯酒啊?”
待说到此处,只?见内里?徐徐晃出一道?纤细的身形来。
触及女子身上的那刻,殷姝燙眼似的连移开了眼。
只?因她看?见那姐姐身上没?覆几件衣裳了,甚至月匈前的软玉也差不多尽数展现着?。
殷姝攥紧了手心,便觉自己面上都有些发热。
嬷嬷说了,女孩子的身体尤不能轻易被人?看?了去的,更甚是现在边上还?有一个男子的。
不过须臾,淡弥的粉绯漫上了少女白瓷般的面颊,所幸隔着?薄纱,外人?看?不见。
然她如此模样,更是勾得男子心神恍惚,面前的小美人?儿肉眼可见的稚涩单纯,阅女无数的他,自是知道?此乃绝不多得的尤物?。
这般嫩、又?这般妩媚天成,他难以想象,巫山时该得多么畅快淋漓。
王权贵露出淫/邪的视线,毫不掩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恨不得现在便搂紧怀里?,将那面上碍人?的面纱掀了,将袅婷身段上的锦缎也尽数拆了。
如是想到,王权贵伸出了手探去,然还?未触及,却被身旁的胭脂水粉双手捧住。
殷姝眼看?着?那身着?清凉的姐姐柔顺倚进了大腹便便男子的怀里?,又?娇滴滴的跟他说,“爷,奴家?伺候您,您不开心吗?”
美人?如此,应当温柔呵护的,可那男子竟恶狠狠的一把甩开了她,“滚!”
殷姝身子一震,被王权贵这般粗暴蛮横的态度吓到了,她觉得此地绝不能多待,她慌措转过身想往楼下跑,却被那铁钳攥住了手臂。
“唔。”
他捏的痛极了,少女无意识溢了半声出来。
岂料,娇软甜酥的嘤咛更是惹得男子鼠目放光,他放肆笑出声来,“美人?儿,来吧。”
“今夜,哥哥我啊,教你些好玩的东西。”
殷姝紧促摇着?头,她想喊出声,又?怕动静闹大,届时姜宴卿听出她的声线认出她,到那时她便——
正此时,却见那护卫的房间门开了,趁男子愣神看?去之际,殷姝重重踹了一脚男子,而后顺势挣脱了男子的束缚,她不敢多停,慌措往楼下跑,将自己挤进人?群中。
王权贵哀嚎过后,便是怒骂一声,“谁啊!谁打搅爷的好事儿!”
他怒气冲冲转过身,朝高处望去,旋即,一道?与墨色融为一体的黑影款款而出。
只?见那玄衣俊美矜贵无双,深黯平静的眼似没?有任何波动起伏,只?有睥睨万物?的孤傲和冷寒。
大腹便便的男子不觉心生一丝畏惧,那人?站在高处,过分冷□□致的面似神佛,可那令人?难以忽视的凉薄阴鸷,又?让人?想到自地狱爬出的罗刹一般。
稍稍反应过来,王权贵破口骂道?:“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是谁?”
管这白脸是谁,可在这京城谁敢与他这堂堂国舅作对?
岂料,面前的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幽黯的眸光似盯着?楼中间的方向。
王权贵何时受过这等怠慢和无视,他步步跨上高阶,想与男子站于齐平,可方没?走几步,便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黑影当中一脚踹在胸口。
“啊!”
王权贵发出猪嚎惨叫,肥硕的躯体圆滚滚势不可挡自台阶飞下。
“哎呦!”
又?是一声惨叫,若非抵在身后的护栏,只?怕自己早已掉了下去。
他往下看?,极高的距离令他有些眩晕,他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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