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是无暇顾及自己被恶狼蚕食的口?舌了,莫大的苦楚再次袭来?,起势的大蛇已经亮出淬了毒的獠牙。
不,应该称得上传闻中的蛟蟒。
生生辗轧,周而复始。
偏生残忍的恶狼不知?餍足,幽深的眸一点一点浮出勾魂吸魄的蛊惑和暗色来?。
容色出尘,白玉无瑕。
可而今却能做到这般狠心绝情,让她无计脱身。
她无声?流着泪,被阭噬得充血红肿的唇瓣不断溢出稀稀拉拉的呜咽。
“姜宴卿……”
幽寂如凉丝的空气中早已盈满了馥郁的麝香之气, 混着这屋子?里本有的甜香,两?者交汇在?一处愈显旖旎暧昧。
清风顺着门窗缝隙钻进偌大的居室内, 轻轻漾蔓着覆掩在?架子床上的薄纱垂幔。
殷姝混沌难忍间,似又听见些?糜啧腻腻的残音,像被姜宴卿吸阭唇舌时带出的暧昧声响。
一声一声有些?艰难的溢出,可却灌进她耳迹里又如何也挥之不散。
“唔呃……姜宴卿,不要亲了……”
一切都是这么的可怕,可怕的让她只能颤着指尖紧紧攥着带给她这一切的男子?。
“乖姝儿,喜欢吗?”
高大的阴翳身形自百忙之中停了下来, 沉着一双眼来看她,又咬了下她的桃腮粉脸。
可他光咬一下似还不够,又辗转寻到她的唇瓣, 抵开颤颤巍巍的贝齿,阭住里头的小软舌。
搅匀吸噬。
“唔……”
“姝儿, 喜欢吗?喜欢我亲你吗?”
男子?予她换气的间隙,大掌摩挲着她的玉颈, 又循向盎春融酥。
“呜。”
殷姝触电般一颤,娇娇弱弱呜咽出一声来,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蛟蟒恶兽淬了毒的獠牙撕咬攫取成何样。
耳旁那些?让她害怕又想躲的陌生声响愈发蹿腾,方才那儿是那般入骨髓的痛,她想自己?那处定是早已流下许多血出来了。
不然怎么会那么痛……
她想起自己?曾看过话本里的攻城壮举,士兵为击溃紧锁肃穆的城门, 便?会动用一种武器名为攻城车。
看似无常, 可里头却用根根铁链锁着一的圆木, 圆木粗犷形重?, 本就威力骇人。
更甚在?尖端熔铸的金属攻城槌头,恍若气吞山河之势。
如此拉动铁链以惯性铸就的猛烈攻势, 要不了多久,士兵便?会攻开城门,大肆屠戮。
笞破入碾。
她想躲,可细软的腰肢被掐握得极紧,一双藕腿也被姜宴卿那如铁矫健的双臂挽着。
更可怕的是,心底那陌生的情愫似从四肢百骸慢慢汇聚,似都一寸一寸的汇至那蛟蟒梭轧的位置。
少女阖了阖唇瓣,视线跌撞中看清姜宴卿那张眼尾泛红的脸。
“姝儿。”
姜宴卿轻轻唤她一声,从耳垂一路亲到面?颊,又至了嘴唇。
缓缓抵开她的贝齿,阭住内里的小软舌。
如云似水似温海般轻轻的蚕噬,可亦带出些?令她害怕的糜啧声。
她想哭出声来,可眼睛已经哭疼了,眼泪最?终化作素水残沥。
“姝儿好?乖。”
姜宴卿大掌紧紧攥着少女的软嫩指节,十指紧扣,似隐忍又似舒喟哑声道。
“我让姝儿受罪了。”
说着说着,他又以那殷红的唇瓣轻轻吻了下来,殷姝在?这温情蜜意里,觉得自己?心尖有些?发痒,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他亲的湿腻腻的。
“姜宴卿……”
她攥紧了手中的大掌,不由得无助又可怜的唤出一声。
谁料话音一落下,纤长?的颈脖骤时间猛然扼制,一阵剥腹如锥般的钝痛袭来,少女蜷缩身形。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便?要断气了,自己?最?深处的灵魂似就要在?方才一蹴间出窍。
“呃唔……”
她额间迅速生出一层冷汗,身体也止不住的发颤发抖,下意识哭着唤出声,“姜宴卿,姜宴卿……”
转而,她觉自己?被男子?极轻柔的抱在?了怀里,可连这最?是润和的挪动都牵扯得少女蹙紧秀眉。
“我好?难受呜呜……”
本是失去理智的男子?自深渊烈火中拉回最?后?一丝清明,他微滚涩燙的喉结,强压着翻天覆地的邪气。
“乖姝儿,是我太心急了。”
抬起大掌抚在?少女被冷汗泪珠淌湿的鬓角,一边细细的落下湿热的吻,一边低声慰哄。
“乖姝儿,不哭了,待会便?好?了。”
姜宴卿阭住少女的唇瓣,轻轻阭着,挼在?盎春融酥的玉糕处的大掌,又拂过香蕊落莓苔的海棠花瓣。
他微俯身看去,纵使做好?准备,然呼吸仍是止不住的一滞。
“乖姝儿,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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