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着?娇腻软软的小小一团。
粉如朝霞又若三月桃花的玉面莹润而娇嫩, 可眼下红肿而还布着?潋滟水光的殷唇, 是自己留下的。
处处鲜红的牙痕印子, 也?因自己。
从上至下, 大大小小。
盈盈一握的娉婷细柳还布着?几道?隐隐的掐痕,亦是……
姜宴卿喉舌微滚, 心尖不禁一颤。
这最是娇嫩的花儿竟被自己的饕餮罪行掠得如此模样。
冷静下来?,姜宴卿有些后?悔和心疼。
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平日里受了一丁点的疼和委屈,泪珠子便会止不住的掉。
而今日,自己竟……
姜宴卿抿着?唇视线落及眼下已如陷入沉睡之物。
生来?如此骇人,小姑娘又娇,怎不会吃些苦头?
他柔柔将少女抱进怀里,视线不妨落及破碎的潋滟海棠兰蕊处,已是红翡得近乎血色,被蛮横剥开过的花苞还尚不能?复原合拢,弱弱无意的可怜发颤。
又颤颤巍巍,悄无声息的氤氲出白腻暗涓……
他难以遏制竟又是隐隐恶劣的生出占有和满足,气息又是黯然焚烧。
他沉沉在少女蹙紧的眉心处留下一吻,揽着?人抱得更紧了些,唤人进来?步水。
一直在外侯着?的飞花飞月察觉门窗禁闭的居室动?静停了,在东宫伺候多年,她们什么?没见过,除了今日这……
两?人对视一眼,面无表情,默不作?声抬步朝房间而去。
厚重的门扉吱呀一声打开,里头厚重馥郁的麝香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些甜香,不算难闻。
即使没看见,但?听着?动?静,也?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何等?天翻地覆之事。
她们从未想过素来?以温润或是残暴示人的太子,有朝一日会近女色。近的女色更是这东厂小督主……
除却为何太子今夜突然出现在此,更令人咂舌的便是,太子做起?事来?,是有着?与儒雅如玉表相下大相径庭的蛮横与狠劲儿。
可如此,便是苦了她们伺候两?月以来?的小督主。
娇娇弱弱的小督主为女儿身,心性单纯一看便知是静心呵护下长大的花儿。
两?月的贴身伺候,她们自然知其到底有多娇嫩,再加之天生聚雪含霜的愈肤,轻轻一碰,便能?生出印子。
而今糟受太子这非人的磋磨,方才又哭得那般厉害,只怕是遇见了男子中最天赋异禀之类……
更残忍的是,太子那人绝情凉薄,哪会顾及他人感受?
不敢再多想,两?人敛气屏声布置着?耳房里头的浴桶,待退至旁侧之际,余光还是无可避免的触及那遥遥架子榻上的浓春。
矜贵无双的太子头顶上的玉冠早已卸去,乌发随意披散下来?,肌理显明的胸膛未着?寸缕,怀中又极亲昵的揽抱着?那纤细雅媚的东厂小提督。
较之身形俊拔高大的太子来?,娇娇弱弱的少女着?实算得上弱小可怜。
纵使倚睡在其怀里,也?是肉眼可见的羸弱娇细,更遑论眼下展现的寸缕雪肤上是缀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红印子。
蜷缩在人怀里,孱细的呼吸,仿已经断过气去。
忽地,一道?冰如寒刀的视线射来?,“眼睛也?不要?了?”
话音落下的刹那,两?人身形一颤,如堕冰窖般严寒,连跪下去请罪。
因早被割去舌头不能?言语,只能?不断的磕头求饶。
一声一声,格外的刺耳。
纵使睡梦中,殷姝也?睡不好,她无意识呢喃一声,“姜宴卿……”
她大抵知道?自己是趴伏在他肩膀上的,可她浑身哪哪儿都?难受,只想阖着?眼睛睡觉。
闹了一会儿,碎音消失了,她又彻底晕睡过去。
飞花飞月两?人识趣站起?身侯在旁侧,准备待太子离去后?替小督主净身。
可等?了半天,未见太子离去,倒是见其似孩童般抱着?人往耳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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