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润缀粉的软背上,似哄婴孩入睡般的画骨柔情。
殷姝早已?意识不?清昏睡过去,趴在姜宴卿的胸膛深处,一双藕臂被带着挂在他在精瘦的腰身上。
这样的姿势诡异的极好入眠,整个?人?似化作娇嫩的海棠花蜷窝在安心之地。
姜宴卿就这么敛着幽眸凝睼殷姝许久,愈看心底愈是满足柔情。
他的乖宝贝太娇嫩了,又太过稚涩。如晨起时还未散去露珠的小花苞,花瓣薄澈的透明,只可远观。
在过去的年岁里,被殷不?雪保护得?极好。世界里尽是清凌的白,纯净的不?沾染一丁点的黑。
想?到此,姜宴卿长睫微眨,不?禁泛起一起惋惜。
如此潋滟的娇花却不?幸遇上了自己这种恶人?。
然?虽是惋惜,眸底的晦暗和幽深却是越演越烈。
无论如何,这辈子她也休想?再?逃开了。
心底生了这种恶念, 姜宴卿有些?无法控制翻天覆地蔓延的狂躁气息。
无形的东西似在由内而外膨胀,化?作对怀间少女的掌控。
窗边送入一阵风, 也不知也这微凉晃荡得?,还是自己捻摩在少女粉润面颊上的力道不禁重了些。
已昏睡过去的殷姝也不禁无意识一声嘤咛,半昏半醒,她?想?避开脸上恼人的指腹翻转个方向。
面颊蹭了蹭底下精瘦滚燙的胸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乖宝贝,”姜宴卿低笑,声音柔得?不像话, “该吃饭了。”
“……嗯。”
一道细弱蚊蝇的娇咛自阖紧的唇瓣里溢出来,姜宴卿很快便被攫取住了目光。
方才跌撞之?时,他未让小姑娘身上的这粉唇歇过。
一直摁着亲。
不仅是这抹了蜜似的绯艳红唇, 被他亲阭得?又红又肿。
就连底下那……
两人现在还是维持方才那副模样,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 隐天蔽日的幽膣似也在阻释逼压。
想?到此,姜宴卿眸底滚了邪火, 无可遏制思及方才驻足品捻过得?海棠兰蕊。
不见天日的嘬膣棠蕊,蝶儿?恣采,愈是幽幽,愈是重岩叠嶂。
他吐了口浊气,在少女舒匀的呼吸声中,半晌, 终是没忍住又动了些?歪念头。
姜宴卿鹤颈微敛, 长指挑起少女的下颌, 循这粉嫩莹玉。
轻轻的嚼, 缓缓的捣。
……
轻纱垂幔若云端幻海般陆流漾晃,殷姝睡梦中也不太舒适。
她?总觉得?自己被什么妖邪缠上了。
恍惚一阵, 她?觉得?那又不是妖邪,是比妖邪还要吓人迅猛的蛟蟒。
盘踞着,撑撞着,又嘶着舌信子在耳旁恐吓她?。
甚至还会化?作滑腻搅弄她?的小舌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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