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姜宴卿惯是有对付她的法子,只单单又亲了下她的眼睛,殷姝便没?办法将视线瞥向旁处了。
闯入视线的仍是那双明亮又深邃的幽眸,如墨玉般深不见底。
可现在,尽是温和旖旎,就连不经意晃动的碎光里也尽是溢的出水来的蜜意。
方才晕开的凉寒散得干净,又被酥暖取代。
经历这么多次,殷姝当然知道只有面对自己,狠辣薄情的男人才会这样。
轻轻捏在腰侧的手?拉回她的思绪,殷姝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今日?不说?出来姜宴卿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然,却还有另一个办法……
殷姝小?脸一红,在男人又俯近一丝距离之际,心念一动,猛得仰头吻了上去?。
亲在了他?的侧脸。
空气冷凝了一瞬,只剩下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殷姝分不清是谁的,过了会儿她抬起眼见姜宴卿的神情还有些怔。
如是,鼓着勇气,又吧唧亲了一下左脸。
这下是真?的拔了恶龙蛟蟒的逆鳞了,她能清晰看见那倒映自己身形的幽眸里墨色在翻涌。
而后毫不掩饰的聚起晦色和沉裕。
又是因自己而生的。
下一瞬,还没?来得及反应,殷姝被恶狠狠的箍进了他?怀里。
灼热的吐息落在颈侧,姜宴卿深深埋在她颈窝,狂悍的铁臂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捏碎了。
殷姝嘤咛一声,却得颈间的刺痛。
他?又在咬她了,这次很久才松开,纵使殷姝看不见,都能想象那样黏腻滚燙的眼神。
就像蛰伏在潮湿阴暗里的恶狼,对自己猎物留下烙印的垂涎鸷猛。
“乖宝贝,”
耳边他?近乎病态的低呢,“这下是生生世世都不能放过你了。”
大结局—喜烛长燃
殷姝愣愣着听完这句话, 不知怎得,心跳得愈来愈快, 四肢百骸都有诡异的酥刺刺之感。
落在颈侧的滚燙灼息渐渐被缠绵的细吻取代。
姜宴卿本是心疼着喂少女的疲累,没?结束时,委屈又可怜的哭着哼唧求饶。然清纯娇媚的少女不知道,她愈是如此,便愈发嚣扬。
就譬如现在这样,光是在他怀里,吐气幽兰的喘息都似给自己下了蛊似的撩抚魅惑。
“姝儿, ”
姜宴卿沉吸了口气,压着眉骨噬咬着利齿间?的小耳垂,道:“乖些。”
“……”
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殷姝疑窦眨了眨眼, 反应过来后嘟起了唇。
——又要她乖,可现在明明不乖的是他。
如是, 殷姝嗡里嗡气哼了声,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量和余力, 酸涩的一双藕臂捧起那张埋在自己?颈窝处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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