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龅牙也没有碍着事是不是?但他很快阻止自己往这个方面深想,他只需要那么一点点自信就够用了,太多了是会产幻的。薛坚深谙这个道理。
至于于虎虎为什么生气,薛坚没有过多分析,毕竟于虎虎脸臭的时候路过条狗都要被踹两脚,这次无非就是因为弟弟来了,得有一段日子日不了薛坚了。只是这样几个星期都做不了怎么办呢?他会又去找别的人吗?找了别人还会回来找他吗?万一比他——这样一想,七七八八的各种不安瞬间占据了大半,薛坚忽然有一种想即刻见到于虎虎来确认一下的冲动。
倒不是说有多在意这事哈。他站起来往食堂外头走,左顾右盼,就是,说清楚一下。
找了一圈,终于看见于虎虎难得地坐在外厅看电视,身边是蒋奇莞,两个人看似坐在那里眼睛盯着屏幕,但魂显然都飞到天际了。
人在眼前,薛坚又有点踌躇。说清楚,怎么说清楚?要上前去直接问他生气没?还是问他怎么不等自己,一个人去了治疗室?可是无论哪一件事听起来都很琐碎,一旦脱口,无疑要将他置于一种反常又窘迫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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