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方才看她穿宽松僧袍都遮不住的……
太子握紧拳头,突兀地抱起墨兰到膝上,扒开略微红肿的嫩穴,长根骤入,猛地操干起来!
比上次更猛烈地,膝上佳人啜泣呻吟,被拧着奶头大力插入进出,阴茎带着白沫进出间,两片阴唇愈发肥厚肿大。
一尊肉做的白玉玩具。在佛堂地板、菩萨跟前,被掐着脖颈、摆成母狗姿势,翻来覆去,从向晚操到暮色深沉。
最后太子殿下抵着子宫口射满了浓精,墨兰已几经昏厥了。身上的肚兜、僧袍早被撕成碎片,乌发上白玉冠掉了,乱蓬蓬地堆在布满牙印吻痕的胸前。
太子看她两腿大张、射的太满的白精自穴口流出模样,淫欲又起了。把那颗皮相俊美的脑袋伏到墨兰肚腹,似有微动,胎动么?他虽然不喜、甚至妒恨心上人有了别人的种,可终究顾及她身子,不愿直接糟蹋了她,强制打胎。
“伺候好盛姑……盛居士。她日后,同本殿下一样,是你们的主子。”太子吩咐罢众心腹,竟差人把墨兰搬到东宫自己的卧室了。
墨兰长得文静清丽,却是个天性乐观的美人儿,庶女之身嫁入豪门,没整日里吃喝马球享清福,自己要强着抛头露面开铺子、结诗社。
她即便疲累了,也不埋怨别人,唇角微微向上启着,好看的兰花指招来失忆后沦为“永奴”的太子赵永:“你给我过来捶捶腿。”
于是掀开轻薄的绸裙,因做活而变得粗糙的大手探入亵裤,酥麻麻的感觉。温滑如玉,白嫩嫩的两条细腿,渐渐攀上他肩头,衣衫也褪下:“肏我……嗯啊。”
赵永自回忆里醒转,凝视锦被里女子清丽的脸。容貌依旧美丽,只是眉尖若蹙,睡梦中也微微皱着。她是有了甚么忧愁么?
是了……被强掳东宫,沦为禁脔,便是再有节气的女子也无法快乐了。
“殿下,皇贵妃娘娘找你。”
太子起身,深深凝望了墨兰一眼,“找冷实初太医来,给本殿下的墨儿好好看看身子。让他等着回禀。”
太子乘轿撵出了东宫,直奔母妃居所。如今为皇贵妃的刘氏还住着昔年为贵妃时的宫殿,距东宫很远的,太子还在路上时,冷太医已悄然来了墨兰身边。
隔着帘子,看不清脸,伸出一只带了红宝石手串嫩白的手。冷太医知是太子知心人,东宫受宠的妃妾么?细心把脉:走如滑珠,且跳的有一段时间……将近七个月的身孕?即将临盆了?
有皇太孙了。冷太医一颗心砰砰直跳,脸笑开花,很殷勤在一旁,开了个安胎的方子,等太子回来禀告领赏。
那边太子也已到了皇贵妃寝宫,皇贵妃看着他,不说话,眼神威逼。
“永儿,你是母妃和父皇娇纵大的孩子,你任性,又天资聪明,母妃知道。只是——”
“我将为帝了。母妃,容我任性一回。”赵永打断了皇贵妃的苦口婆心,语气倒是很恳切的。
“自古明君,哪有沉迷红颜祸水的?母妃看到你席上盯着盛墨兰的眼神,母妃就知道了。”刘贵妃扶一扶鬓边的金钗,幽幽叹了口气,“你若是当做一般妃子宠幸,强夺人妻又如何?可你强逼梁晗休妻、将她掳入东宫为道姑,这和唐时明皇强娶杨玉环有何区别?你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
“北人南侵,边疆本就不保的。大宋的江山,绝不能被一个女人毁掉啊!”
皇贵妃闭紧双眼,喃喃出声。赵永几步上前,望进母亲的眼睛里。
“是儿臣想要她的,即便是亡了大宋,也是儿臣的错,怎能说一个女人毁了江山?况且,儿子有能力匡扶这大宋,也会保护好墨儿和母妃。既有决心身为明君,也会护得住心爱的女人。譬如父皇对母妃一样,儿臣对她也一样。”
皇贵妃叹了口气。平心而论,赵宗全是个好皇帝,可对她也极其爱重。当今圣上,在潜邸为王时对出身不高的自己一见钟情,百般爱宠,如今更是立了他们的儿子赵永为太子。
即便是皇贵妃容貌倾城,见色起意,如今二十年过去,佳人也年老色衰,更多年轻鲜嫩的女子涌入宫里,可皇帝依旧对她情有独钟。绝不只是喜爱那张美丽的皮囊,
大宋朝都出情种么?呵。
“母妃,儿臣会娶盛墨兰为太子妃。”赵永望着自己的母亲。
皇贵妃被惊到了。许久,她妥协似地叹了口气:“只是,那盛墨兰肚子那样大。腹中有身孕,母妃找太医看过。按月份八个月了,她是七个半月前才和你一起、不和那梁晗近身的。你总要打掉她夫君的孩子,才能让她收心。”
言下之意,让墨兰堕掉腹中孩儿,便许了太子和墨兰的事。骄傲的太子自然也是不想心上人诞下别人的种,皇贵妃懂自己的儿子。
皇贵妃更懂如何让一对情人离心。七个月,八个月,究竟是太子的孩子、还是梁晗的孩子?一碗堕胎药下去,都说不清了。
皇贵妃派小太监往东宫送去一碗熬好的红花汤,太子终究是没反对。
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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