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理困扰,我们需要心理医生的疏导来解决这些问题。”
钟敏安静地躺在那,不再挣扎,他慢慢松开手,瞥见她腕上那两道红痕,语气更缓了半分。
钟景移开身t,给她拢好被子:“你现在每天上学,也不怎么出门,都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人。”
他0着她的头:“等你毕业了,上大学了,工作了,你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也会遇到对你很好很好的人。不要急于一时,路还很长,多想想以后。”
“没有人会b你更好的。”钟敏回他。
这种时候,钟景又不得不感叹他们兄妹间的那种默契,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洞悉他最真实的想法。
可口头上,他却只能否认:“不会的,会有人b我更好的,那才是你想要的ai。”
钟敏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她问:“为什么我们不能试试呢?”
她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如果……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合适,那我们就把这段经历当作秘密,就像以前那样,只要我们不说,没有人知道的,不可以吗?”
钟景沉默良久。
她的话语充满了诱导,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绕进去。
她说的轻巧,钟景不知道她是真的想的很简单,还是故意这样蛊惑他。不过以他对妹妹智商的了解,他更倾向于后者。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绝不是假装忘记就可以当作不存在的。
那些被他们咽进肚子里的秘密,又何尝不是推动他们走到今天的罪魁祸首。
走错了一步,后面的就全都错了。
“这种东西,没办法尝试,我们没有试错的机会。”钟景淡淡地盯着她,“更何况,这根本就不应该开始,这种事情本身就是错误的。”
钟敏默不作声。
哥哥也很聪明,他没那么好糊弄,更不像一些意志薄弱的好se之徒,一点诱惑就能引得他上钩。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哥哥不要那么聪明,意志不要那么坚定,是不是会好一点。
但如果那样的话,他就不是哥哥了。
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把她从地狱里拉出来的人,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保护她,一点点修复她破碎的人生——她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
她是ai他的,毋庸置疑。
“如果有一天,我si了。”钟敏翻过身背对他,垂眼看着自己揪着枕头的手指,“你会后悔今天说的话吗?后悔拒绝我吗?”
钟景更听不得的,就是她口中冒出来的“si”字。
他不懂青春期的少nv为何会用如此宝贵的生命作威胁,如此不假思索地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好像他过往为她所付出的一切都不值一提,无足轻重。
对于她的问题,钟景的心里自然是有答案的,他会。
b起世界上所有的1un1i道德,显然她的生命才是他最珍贵的东西。可如果他现在答应了她,那么于他而言,和生不如si又有什么区别。
他疲倦极了,换了种方式回复她:“我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短暂的安静过后,钟敏闭上眼,闷闷道:“你走吧,我想睡一会。”
钟景下了床,在她的床边站了一会,又看了看她闭严的窗户,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退出了她的房间。
钟敏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铺天盖地的消息声吵醒。
打开一看,才发现学校里的那起意外事故的舆论已经又上升了几个度。nv生据说抢救无效已经si亡,学生证也被人扒出来了。
原本大家都在同情她的凄惨遭遇,外加对八班的那个姓高的班主任一顿批判痛骂。后来随着另一张照片的曝出,舆论的风向又悄悄转变了不少。
照片上nv生穿着校服,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男人带着帽子,看不太清脸,只看得出来个子很高,手腕上有一截黑se纹身。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宾馆门口,看得出来二人应该是刚从里面出来。
于是一些y暗的猜测声纷纷浮现出来了。
钟敏看了一会,把手机设了静音又丢去一边。
她晚餐时间下楼,发现钟景并不在家,问了秦姨才知道他今晚不回来吃饭,至于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他没说。
钟敏也没去给他发信息问,毕竟她知道他只是在逃避她而已。
吃完晚饭,她身t舒服了不少,趁着空闲把自己的周末作业全部写了,还多做了两张卷子。
钟景是后半夜回的家。
说来也怪,前一天,是钟敏晚归,今天就成了他了。兄妹俩,总是在某些方面如出一辙的相似。
他路过钟敏的房间,脚步停顿一瞬,然后又快速掠过,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按下开关,房间里投下暖h的光,钟景刚脱下外套,一转头就看见自己床上那鼓起的一团。
钟敏的睡相一般,半长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床单和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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