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性感的呻吟从未关严的门缝里传出,刚走到二楼的阮乐之脚步一顿看向了爸爸的房门。
细密的水声隐约响起,低沉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
脑子里闪过什么。
阮乐之悄声近前,食指轻轻将房门推开些。
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一滞,只见向来寡言冷淡的父亲此刻正半靠在床头一条腿曲起,大手握着胯间骇人的深红勃起快速套弄。
眉头紧蹙,仿佛难以纾解。
胯间的肉棒和他的手腕一般粗,长度亦是惊人,圆润的龟头上马眼不停吐着腺液,让阮乐之口干舌燥。
手撑在门框上,后穴蠕动收缩,流出情动的淫液,身前悄无声息顶起帐篷,诉说着它的渴望。
不知站了多久,一股股浓精在父亲性感的呻吟闷哼里激射而出,阮乐之捂住嘴堵住了险些溢出的呻吟。
父亲依旧眉头紧皱,没有丝毫愉悦。
阮乐之软着腿回到自己的房间,褪下湿透的内裤,握住胯间秀气的肉棒。
仰靠在沙发上,双腿抬起,幻想着爸爸的肉棒给他下面的小嘴解痒。
一手握着胯间的坚挺撸动,一手两根手指插进流水的后穴抽插。
“嗯,爸爸,我要。”
“哈啊,快,爸爸再快点,我要爸爸的大肉棒。”
“进来,插进来吧爸爸,哈啊,好,好粗。”
“别停下,好舒服,小穴想吃爸爸的大肉棒,唔。”
“啊,插进来了,狠狠操我吧爸爸,唔啊。”
“……”
手指把后穴插得咕叽作响,屁股下湿了一片,阮乐之双腿晃动腰肢颤抖着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瘫软的沙发里长相软糯的男孩长睫轻颤双眸迷离,“好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啊……”
……
餐桌上,阮风衣冠楚楚端坐在一侧沉默进餐。
三十多岁的阮风如同二十多的年轻人,手臂肌肉线条分明,腹肌胸肌一个不少。
阮乐之脑海里浮现父亲下午自慰时的模样,夹紧双腿后穴几个蠕动。
他是被父亲带大的,在他刚出生没多久母亲便去寻找她的自由出国后再没回来。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寡言的父亲,尽管他们交流很少,但阮乐之知道爸爸是爱他的,之前曾有几次重新步入婚姻的机会,但都因年少时他的强烈反对而不了了之。
再然后,爸爸再没提过这件事,除了工作就是养他,给了他能给的一切。
要让爸爸找一个人结婚吗?不,阮乐之手指攥紧心里大喊。
除了不想有人分走爸爸的爱,还有一个原因,他,想要爸爸「爱他」。
“怎么了?”阮风见对面的儿子心绪不宁的样子,开口问道。
阮乐之回过神,“嗯?没事。”
“嗯,想买什么就去买,钱不够了给我说。”阮风说道。
这是阮风对阮乐之说的最多的话,给了他最大的经济依靠和安全感。
当天夜里,阮乐之梦见爸爸把他压在身下,胯间肉刃狠狠操进他的后穴,让他在他身下高潮呻吟失神射精。
早上起来,身下湿透,内裤里一片黏腻。
……
一整天窝在房间,听到隔壁房间的开关门声,“就这么做!”阮乐之给自己打气,脱下身上所有衣物换上一件宽松湿水必透的白t。
这个时间,不出意外,阮风都是在洗澡。
穿着着拖鞋悄声推开了阮风的房门。
果不其然,浴室传来水声,阮乐之静悄悄走到浴室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缓缓下压。
背对着门口的阮风毫无察觉,直到阮乐之的声音响起。
“啊,爸爸你回来了?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想来你这里洗澡。”
阮风吓了一跳转过身就见阮乐之就站在他身后,浑身湿透被水淋到睁不开眼睛。
“爸爸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身上的白t湿透,胸前两点红樱隐约可见,再往下,胯间的粉嫩秀气的肉棒贴在t恤下摆处。
阮风不做他想却也被他此刻的模样惊到瞳孔紧缩,看着如今长到自己下巴的儿子,往后退了退给他留出位置,侧过头不看他,“洗吧。”
阮乐之脱掉身上湿透的t恤,白皙如绸缎般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
背对着阮风站在淋浴下洗澡,脚下慢慢后退,挺翘的屁股蹭在他的胯间。
阮风身子一僵,紧贴在墙上让自己那里不要碰到儿子的身体。
阮乐之“认真”洗着澡,屁股晃动的愈发放肆,一个弯腰,直直撞在父亲的肉棒上,半勃的肉棒滑进阮乐之的股缝。
阮风咬紧牙关,大手按住阮乐之的腰肢,嗓音暗哑,“乐之,你往前一点。”
阮乐之被阮风滚烫的大手按在腰间,险些叫出了声。
回过头一脸迷茫地看了阮风一眼,“怎么了爸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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