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含吮他的手指。
身体向后挺动,让鸡巴操进更深更重,青涩却色情的模样让男人几近疯狂。
“嗯,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慢,慢点唔。”
大手捏住他胸前粉嫩的乳珠,揉搓拉扯,阮风低头咬住他肩头软肉胯下失控顶入。
肉棒迅猛将之前操进去的浓精捣了出来,沿着白皙轻颤的腿根缓缓流下。
比阮风矮一头的阮乐之不得不踮起脚承受他的撞击进入,后穴不时绞紧让他爽到急喘呻吟。
真好听啊,阮乐之想,是他让爸爸发出这般情动的急喘的。
阮风手指在阮乐之口中搅弄,两指夹住他的软舌,将他含不住的津液搅弄流出,随后握住他小巧的小巴侧头吻了上去,舌头卷走他吃不尽的涎液。
“乐之。”阮风喊出这个名字,带着些缠绵缱绻。
有声音在喊让他停下,身体却不容他停下,身体上前所未有的契合让阮风心动不已。
“爸爸,你的表情好,好性感。”
镜子里,阮乐之看着阮风的眼睛,被他操到身子晃动满脸情潮。
阮风薄唇紧抿,盯着镜子里失控的自己、被操到熟透了的儿子。
半晌后,只见镜子里男人俯下身,双手捏住男孩胸前的乳珠,含住他红透的耳垂开口道:“乐之也很美。”
舌尖钻进耳甲撩拨,“美到让爸爸控制不住想要你。”
阮乐之吞咽口水,在爸爸的话中生理心理同时高潮,后穴绞紧喷水,肉棒噗噗失控射精。
阮风被夹到闷哼一声射进儿子小穴深处。
“爸爸,要我……”
抵死缠绵一夜的结果便是,阮乐之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双腿颤颤一副被操狠了的模样。
阮风不在家,想必是去了公司。
阮乐之拿出手机先是为昨天的游戏失约道歉,随后拨通了阮风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爸爸,你去公司了吗?”
“嗯,怎么了?”阮风问道,声音中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
阮乐之趴在沙发上,“爸爸,你昨晚好凶啊,我腿现在还是软的。”
阮风轻咳一声耳根泛红,试图转移话题道:“我让阿姨给你炖了汤。”
阮乐之哼哼两声,故作悄声道:“爸爸,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下面都湿了。”
“从哪儿学来的这,这些乱七八糟的,别胡说。”阮风呛咳,身体某处却蠢蠢欲动。
阮乐之躺在胳膊上,眉眼弯弯,“爸爸,你不会硬了吧。”
阮风想训他没正形,低头间胯间顶起硕大的帐篷,势作恶狠狠道,“回去再收拾你。”
阮乐之乐不可支地挂断电话。
……
几个小时后。
阮乐之被带上口枷全身赤裸趴在书房桌上,粗长鸡巴全根顶入菊穴。
白皙的双腿轻颤,后穴被操出了水儿。
呜呜的呻吟堵在口中。
阮风俯身舔走他脊背上情动的汗珠,视线停留在迅速全根没入的深红和白皙间,大手握住那漂亮的肉臀,打夯机般哐哐钉进。
阮乐之摇头,水润润的眸子望着阮风,希望他慢些。
“唔,唔唔,嗯!”
狰狞的巨物猛然捅进结肠,粗硕的柱身撑满小穴里的每一处敏感,骤然的巨浪让阮乐之叫着颤着到了高潮。
绞紧的后穴淫水阵阵,淋在滚烫的鸡巴上,爽得阮风大口急喘,腰胯用力将阳物更深地埋进儿子的肉穴。
大手摸向阮乐之身下,摸到一手湿润,原来是方才的猛然顶入将他操射了精。
握住他刚射完的阴茎,插在后穴的鸡巴在深处搅弄,阮风如愿听到他想听到的儿子的哭吟。
黑色口枷沾满色情的涎液,堵住他的淫言却挡不住勾人的呻吟。
将阮乐之翻过身躺在书桌上,红木桌上莹白赤裸的人儿,属于阮风一人的美味。
“爸爸,唔……唔!”阮乐之嗡嗡喊着,汗津津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终于解开绑在脑后的结,还未来得及喘气,滚烫的鸡巴再次狂风骤雨般操进。
“嗬啊,慢,慢点,爸爸,太深了。”
“要,要射了。”
在阮乐之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阮风停下进攻。
爽意悬在半山腰的阮乐之挺动腰身,难耐的脸上眉头微蹙,“爸爸,不要停。”
阮风故作不知,在他的颈间轻吻,感觉到阮乐之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屁股抬起撞蹭向他坚硬的鸡巴。
“爸爸,操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穴。”
男人眼底泛红,依旧埋头在阮乐之肩头,仿佛爱上亲吻他的颈子。
阮乐之浑身发烫却无法排解,抱住男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软软喊了声,“老公。”
男人呼吸一滞,双耳嗡嗡,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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