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刚射完的阴茎,插在后穴的鸡巴在深处搅弄,阮风如愿听到他想听到的儿子的哭吟。
黑色口枷沾满色情的涎液,堵住他的淫言却挡不住勾人的呻吟。
将阮乐之翻过身躺在书桌上,红木桌上莹白赤裸的人儿,属于阮风一人的美味。
“爸爸,唔……唔!”阮乐之嗡嗡喊着,汗津津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终于解开绑在脑后的结,还未来得及喘气,滚烫的鸡巴再次狂风骤雨般操进。
“嗬啊,慢,慢点,爸爸,太深了。”
“要,要射了。”
在阮乐之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阮风停下进攻。
爽意悬在半山腰的阮乐之挺动腰身,难耐的脸上眉头微蹙,“爸爸,不要停。”
阮风故作不知,在他的颈间轻吻,感觉到阮乐之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屁股抬起撞蹭向他坚硬的鸡巴。
“爸爸,操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穴。”
男人眼底泛红,依旧埋头在阮乐之肩头,仿佛爱上亲吻他的颈子。
阮乐之浑身发烫却无法排解,抱住男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软软喊了声,“老公。”
男人呼吸一滞,双耳嗡嗡,鸡巴弹跳涨大,口干舌燥,“再叫一声。”
阮乐之微微抬头亲在他薄唇上,“老公。”
说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小穴收紧屁股轻晃,“老公的大鸡巴又变粗了。”
话未说完,阮风便失了控,粗硕的巨根在紧致的温热里疯狂进出,次次全根没入。
“乐之,乐之。”
阮乐之仰头发出好听的呻吟,颤着身子被操射出一股股白浊。
点滴白浊射在红木桌上,男人的操干愈发迅猛,桌上的摆件剧烈震颤。
男孩白皙的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在失控的连续高潮中发出微弱的反抗。
头顶的灯在摇曳,口枷掉落在一旁,被操射一次又一次的人儿终于受不住哭叫出声。
巨浪拍向他,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爸爸,我,我,哈啊……”
“乐之,叫老公。”
“老公,呜呜,老公,呃啊!”
阮风将阮乐之抱起,悬空的下身仅仅靠着吃进鸡巴的小穴支撑,大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重重按向鸡巴操来的方向。
“不,不行了,要死了。”
后穴痉挛绞紧分泌大量淫液,被鸡巴操到淫水四溅,淋湿桌上的文件。
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赤裸的男孩走向卧室。
拉着他高潮轻颤的手放在衬衣领口处。
“乐之,帮我解开。”
公司团建。
阮乐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便跟着阮风去了。
大巴车上。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阮乐之拉过阮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纵使历经过大风大浪在千人会议上沉稳如初的阮风还是止不住心跳加快,尽管已经过去很多天,他依旧感到有些不真实。
不管他心理如何做想,他的身体却已经给出反应,甚至更紧地握住了这个比他小一圈的手。
阮风座位挨近车窗,阮乐之靠在他肩头玩他的手指,丝丝缕缕的体香不断钻进阮风鼻腔里直到心尖。
车上众人过了最初的兴奋,戴着耳机或刷手机或睡觉。
“爸爸,我困了。”阮乐之头顶细软的发丝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说着直接躺在仅有他们两人的后排,脑袋躺在阮风大腿上,脸颊朝向他的小腹。
凑近,再凑近。
脸蹭到阮风胯间鼓胀。
车子微微颠簸,阮风在那似有似无的轻碰中起了反应,帐篷坚挺戳在阮乐之白皙的脸颊上。
阮风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对儿子起了反应,伸手挡住那鼓胀,干燥的大手扶着阮乐之地脸颊声音微哑道:“睡吧。”
阮乐之拉下他遮挡的手,咽了咽口水隔着裤子亲了亲他的阳物,漂亮的大眼睛看了阮风一眼轻声道:“爸爸,我帮你。”
牙齿轻轻解下阮风的裤链,隔着内裤舔舐亲吻他的鼓胀。
阮风眼帘低垂,大手放在阮乐之头上,喉结滚动心脏怦然。
只见阮乐之慢慢扯掉他的内裤,深红狰狞的鸡巴跳出,蹭在他莹白无暇的脸颊上。
“爸爸,好大。”阮乐之冲着他口型说道。
放在阮乐之头上的微微用力,硕大的冒着腺液的龟头被温热的唇包裹慢慢吃了进去,舌尖在龟头肉冠颈沟环绕舔舐。
阮风肉棒弹跳口干舌燥,喘息逐渐变粗。
阮乐之侧躺在他的大腿上,缓慢舔舐他的欲望,车子颠簸中,鸡巴在口中四处乱撞。
深红的阳物一再涨大,沾满阮乐之的涎液。
阮乐之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屁股向后蹭在他硬如铁的鸡巴上,单薄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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