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来势汹汹,欲求不满地抿了抿薄唇,胯间深红巨根嗤待安抚。
圆润的雪臀蹭在阮风的滚烫上,让湿润的龟头蹭过臀缝,一触即分。
而始作俑者正埋头在阮风身前,舔舐含弄他的喉结,亲吻他的耳垂下巴,含吮他的乳粒,仿佛对身下某处的撩拨毫不知情。
几分钟过去,阮风忍得辛苦,奈何四肢被绑得坚实。
“乐之,别闹我。”
某人睁大水润润的双眸看向阮风,一脸无辜道:“爸爸,你怎么了?”
抬身间再次蹭到阮风的滚烫,手向后握住在他屁股上轻蹭的巨根,“爸爸,你这里好硬好烫。”
被柔软的手握住,阮风舒服地轻轻挺动腰身,鸡巴在阮乐之手心操弄几下。
“爸爸。”阮乐之眉头轻蹙,“要是以后让小妈知道了怎么办?”
手上却不停,指腹不断揉弄在龟头肉冠颈沟处刺激他的欲望,
“乐之。”阮风忍得辛苦,“没有小妈,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真的吗?”舌尖轻舔阮风的喉结,指腹蹭在龟头溢出腺液的铃口处。
“嗯。”阮风闷哼。
“爸爸,你的呻吟真性感。”阮乐之低喃道,“爸爸想要我吗?”
阮风挺动腰肢回应他的话。
阮乐之嘴角翘起露出可爱的虎牙,凑近阮风耳边羞涩道,“爸爸,现在,小穴要吃掉你了。”
回复他的是阮风愈发粗重的喘息。
屁股微微抬起,握着阮风的粗硕戳弄在湿透的后穴,腰肢微微下塌,小穴吃进硕大的龟头,穴口死死绞紧在敏感的颈沟。
“爸爸,唔,好大啊。”阮乐之含着他的龟头晃动腰身,不再继续吃进。
阮风快要被逼疯了,鸡巴涨大一圈。
“乐之,唔,坐下来。”
“爸爸,你爱我吗?”
阮风心脏剧烈跳动,这是他从未敢仔细去想过的事,爸爸对儿子的爱自然存在,然而此刻说的爱绝不是父子之间的爱。
“阮风。”阮乐之轻唤他的名字直视着他的眼睛,“以后我做你老婆好不好?”
阮风第一次知道被人叫名字竟会让他如此心头大乱。
他想说“胡闹”,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更何况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给我解开。”
原本胜券在握的阮乐之心里咯噔一下,“什么?”
阮风看着他的眼睛重复,“给我解开。”
空气仿若凝固,半晌后阮乐之慢吞吞解开他四肢的捆绑,低着头一言不发挪到床边。
下一秒被拖回压在身下。
“不是说要做我老婆吗?”阮风低头咬住他的唇瓣。
凶猛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带着男人汹涌的欲望和占有,直把阮乐之亲到快要窒息,在他粗重的性感喘息中颅内高潮,满脸清朝。
大手揉乱他的宽大的上衣,“乐之,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阮乐之双眼迷离环住男人的脖子,低低叫了声“阮风”。
……
半个小时前游刃有余撩拨的人儿此时颤着身子被弄到哭喘。
白皙的小腿搭在男人臂弯,深红狰狞在娇嫩后穴肆虐。
身子被猛烈冲撞出去,再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腿根拽回。
滚烫粗硕的巨大撑满狭窄的后穴,蹭撞内里的敏感,操开紧闭的门,直达灵魂深处。
平坦的小腹显出色情的鼓包,被操射数次的肉棒可怜巴巴地吐水儿。
“阮风,慢,慢点。”
“叫老公。”
狰狞巨根几个猛冲,在结肠里左右上下撩拨,阮乐之哭吟出声。
“太,太深了,哈啊。”
小腿在半空踢蹬,漂亮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修长的颈子高高仰起,瞳孔扩张轻颤失焦,绯红眼角溢出晶莹泪花。
好听的哭喘让阮风失控,侧躺在阮乐之身后抬起他一条腿顶入他被操开的小穴。
滚烫的唇亲吻他汗湿的肩头,张口含住他红透的耳垂,性感的怎么都忍不住的呻吟传入阮乐之混沌的脑海。
“爸爸,唔啊,要,要受不住了。”
“太深了,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坏了。”
“阮风,呜呜,阮风停,停一下,我又要,射了,唔!”
阮风温柔地亲吻阮乐之哭红的眼尾,“乐之,不哭。”说着在阮乐之高潮绞紧的后穴里疯了般冲锋。
“不,不能,刚高潮,我,嗬啊!”
阮乐之身体大颤,甚至快要不能呼吸,惊天爽意从身体内部起源,催熟每一寸肌肤,最终尽数归于大脑,在那里炸出漫天烟花。
在惊涛骇浪的高潮中,阴茎弹跳涨大,随着身后的冲锋哭叫着失控潮喷。
后穴同时痉挛绞紧,深红巨龙在白皙腿心磨出白沫,高频撞击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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