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日,警察传唤我了。
大概就是就着之前哥哥出车祸一事再次询问,是否是真的意外。
当然是意外了,我告诉警察,并且强调,我哥是个残疾,开车那段时间我哥的康复训练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他没有踩住刹车,而这一切是我的疏忽,不应该让他碰方向盘。
警察看我诚恳的样子,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让我走了。
梁红越搬走了,估计也是受不了我哥了。
不过另一方面,总是撞见差点成为男友的人跟他亲弟卿卿我我的,任谁都不能保持冷静吧。
她走之前还质问我,是不是逼迫我哥了,这女人猜疑心还挺重,我给她掏了十万叫她走的干净点,她拒绝了,说什么我太肤浅。
呵呵,世人不过都肤浅,我将它表现出来又如何。
生活还是同样的平静,哥哥越来越听我话、离不开我了,每天下班回家,他都会主动贴上来,像个狗狗一样舔我的手心,亲吻我,这让我感觉很安心,幸福。
一直到圣诞节,我还给他买了小鹿的服装,我年龄有点大了,不太懂什么是spy,但店主告诉我是情趣服我就听懂了,二话不说买了一套,回家给哥哥穿上。
哥哥穿上红色的小鹿服颇具一番风味,尤其是那下面的设计,是反光的红色丁字裤,我故意让哥哥找藏在圣诞树底下礼盒里的避孕套,然后看他露出的屁股。
哦对了,写到这,想起来当时送的肛塞,真的很好使,自带的小鹿样式的尾巴很逼真,回头得给商家好评,不得不说年轻人搞出来的东西真新奇,厉害。
年末的时候我发现有人搬进梁红越的房子,打听了下消息,是几位男大学生,因为有所大学将分校区建在了我们这,所以他们几个是合伙租房子住在校外的学生。
我本来以为他们住校外是图私人空间,没想到是真的“私人空间”。他们每天到晚上很吵,弄得我和哥哥睡得不稳,而在清晨我有时会看到陌生男女会从他们的屋子走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花。
房间里的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但是自从哥哥截肢后,也没必要查看摄像头了,反正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哪也去不了,一个人只能待在爸妈的卧室,要么看看电视,要么看着窗户外发呆,我基本不用管他。
一月十三日,雪下很大,警察又传唤我了。
还是因为半年前的车祸,他们好像跟这事过不去了。
我按捺着回答已经重复上百遍的话,警察也是有些尴尬,毕竟快过年了,老抓一个无辜的路人来警局也不是那回事。
走的时候发现一个老警察在训他的徒弟,我留了个心眼,那个徒弟好像叫胡伏笙,一直揪着一条交通记录不放,觉得那个记录有疑,想要再开启案子,我怀疑他想赶紧弄点功绩然后转正。但他师傅明显不想浪费多余精力在这个已经结的案子上,臭骂了他一顿。
我本想过去看看那徒弟的长相,这边却来了电话,告诉我我哥出事了进医院了,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过去,到的时候发现我哥陷入了昏迷,医生告诉我,我哥自己用刀扎了自己的腿,导致之前的伤口崩开,恶化了。
我十分不解,哥他怎么了,和我在一块不是很幸福吗?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难到他这样做还是因为自尊心作祟,接受不了自己截肢的事实吗?
医生也不懂,只不过他将我拉到一旁,打算跟我聊聊。
我们发现你哥后背上有干涸的精斑,是你的吗?
当然不是我的,即使是我的,我每天给他洗澡,根本不会留下。
是吗?
我很疑惑,这个精斑会是谁的?难道有人猥亵了哥,然后哥受不了伤害了自己?
我以为我会生气,但相反的,我十分冷静,思考了一会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报案,医生,交给我处理吧。
医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他说他很信任我,觉得我是个很负责任的弟弟,所以觉得我能把这事办好。
谢谢你的夸奖,我远远没有你所说的这么好。
我跟他客套,走到窗户旁隔着窗户看着脸色苍白的哥哥,决定把眼下的麻烦处理了就带哥哥搬家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说不定能办个小婚礼。
二月份了,雪还是很大,上个月从医院回家就把监控修好了。
发现是隔壁的几个小子不知是不是从哥那拿到的钥匙,一个月会有几天闯进家里,把卧室的哥拖走,哥一直在挣扎,但拗不过他们,走了之后摄像头就拍不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但不用脑袋想都能猜出个一二。
我突然有点后悔那件事。
与此同时,我发现那个屋里一共四个人,不全是大学生,有一个是警察,叫胡伏笙。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住在那里的,可能是跟那群大学生一起搬进来的,也可能是中途半道插进来的。
总之,我现在的处境有些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