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主动的口交着,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倒也算是熟练,只能称得上是笨拙地讨好对方,在柔软唇舌地舔弄和挑逗下口中的性器逐渐挺立,柔软的黑发被胖子宽厚的手拽住,硬挺的性器直直的撞入对方口中,惊人的粗度强迫男孩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流下,男孩能感觉到胸口一阵凉意,一直刺激乳头的寸头男站了起来,幽幽道“你刚刚明明射过了,该我了。”
胖子语塞,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威胁男孩不许乱动后扯开了那皮带,将手带到寸头男胯下“一会先让你操他屁股,小声点,嘘。”
别扭的动作让身体变换了些许姿势,穴肉似是展开了,敏感点露出更大面积,身后的刺激让下牙尖不小心剐蹭到了口中的性器,随后被人拽着脑袋摁到了更深处,喉间被顶弄的干呕,软肉挤压着对方性器顶端。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身体。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蠢货”被胖子拽着脑袋拉起来,强烈的干呕的欲望让男孩难受得直咳嗽,抬起头的一瞬间耳光就扇在面颊上,男孩只觉得脑海里一片嗡鸣。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将眩晕的男孩强行扯回现实,原来是寸头男不满于男孩的忽视。修长的手用力揉捻着他胸前的乳首,刺激得乳首充血挺立起来,下半身的操干好似无穷无尽。
下身可怜的脆弱性器随着操干来回甩动着,男孩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可怜落水狗。他被刺激得微微颤抖,体内快感的催促下性器也跟着挺立起来,在略冷的空气中轻抖,似乎渴求着更多的触碰。
男孩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胖子的小腹上,口中溢出些许快意的低喘,体温降低和脑袋的重击让他有些迟钝。
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胸前被用力揉捻和拉扯的痛感让喉间只能吐出些许惊呼,时间在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中一点一点地过去。
“张嘴,含住别装死,你是在挑衅我吗?明明就被操爽了,光顾着享受不想伺候人是吧?”虽然男孩的淫叫声都被阴茎堵了进去,但微颤的身体和收紧的穴肉似乎都在告知他们自己的身体反应。
真他妈的勾人啊,这种极品居然20块就能操一次。当然,这会胖子的脑子里已经忘了最开始约好的只能口交这种事,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谁会在乎和周浩的约定呢?
异物感和胀痛感逐渐爬满大脑,这种后穴不眠不修的快感让他惶恐,而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性器顶端都溢出了些许淡淡的液体。
“啊啊不…!”压抑着从喉间吐出拒绝的词句,却只换来了快意的笑谈,男人们一边操逼一边闲聊着。
男孩身体猛然的像弓似的紧绷到极限,爽得浑身哆嗦,身子也犯出漂亮的粉色,被压制的下半身也挣扎起来。
“啊!呜……”
高潮的男孩后穴就像没牙的小嘴似的,疯狂吞吃着张伟的阴茎。张伟抱着男孩的腰,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发了狠似的将裹紧的内壁硬生生的凿开,对着敏感处一个劲的捅,小腹敲在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男孩再次哀叫起来,只开了个口就又被狠操进去,哀嚎声都操变了调,只能翻着白眼一抖一抖的被迫接受连续高潮。
张伟终究是没忍住,缴械在了里面。
寸头男并不多话,阴茎抽出去的时候穴口还没合拢,射到深处的精液也没流出,一根炙热的狰狞性器就凑了上去。带着些呜咽的声音,男孩被扣着腰第二次狠狠地操了进去入。
胖子还没射,但是乖巧的给张伟让开了,男孩或许是不想舔刚刚操过自己屁眼满是污秽液体的阴茎,又或者是被操的脑袋发懵半晌没张嘴。张伟也不恼,刚刚那波已经彰显了他的性能力,他决定帮帮小男孩。强行捏开他的嘴,没给他缓冲的机会,两根粗大的性器又以不同的节奏在他体内动作着,泛着热度的性器好像要把他烫到一般。
阴茎处理干净后,张伟似是结束了的样子,穿戴整齐扣着男孩面颊拉到眼前,看着漂亮眸子此刻水光泛滥,轻轻挤压间泪珠像是断线风筝一般滑落下来。
男孩已经分不清眼中的泪水是痛的还是爽的,张伟欣赏了片刻男孩满脸淫液的面颊片刻“真脏。”
示意一次都没玩到的卷毛过来爽爽,张伟拿起了手机充当摄像。
胸前毫无遮掩的乳首就被张伟拿捏在手中玩弄,嘴里又多了跟新的阴茎。卷毛的阴茎整体细长,男孩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整根吞食进去。
身后大开大合地操弄间,淫靡的水声回荡在他耳中,突然张伟抬手按住两人让他们停手,身后的寸头男也停止了操弄。
哒哒的脚步声缓缓出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张伟一惊,已经深夜了还有谁会来。
王永胜的爹以前是搬砖的,得遇贵人,从底层一路杀出来变成了包工头,后来仗着姣好的面容、足有一米八八的个子,硬是抛妻果断吃上了顶头上司女儿的软饭。
王永胜是他爹和前妻的儿子,遗传了他爹的外貌身高,从门口出现就像一堵墙似的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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