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有点不太聪明。
“师叔,我吃饱了,我想去玩。”白团擦擦嘴,一脸紧张等着师叔点头。
“嗯”
听到可以,白团瞬间开心,终于可以到处逛了,虽然不能出宫殿。
等白团走后秦钰才跟反应过来一样,他走到师尊身边道:“师尊,是徒儿误会了。”
“嗯”沈月清抬头,却还是迟迟未见徒儿动作,他站起身,轻轻抱住了徒儿的腰,秦钰一愣,随即回搂住了师尊。
“师尊,我很想你。”秦钰握住他师尊纤细的腰,望着师尊的眉眼,一遍遍描暮刻绘,不过是一个多月不见师尊,他就好像失了魂,知道师尊来找他,他不管是怎样克制,还是将人骗来了。
哪有什么噬心咒,只有他师尊会傻傻相信。
“师尊,这里想徒儿吗?”说着秦钰将手伸向了衣侧,衣带滑落,沈月清的里衣也被褪下,露出那肌白如玉的肩头,秦钰的手伸到了花穴口,剥开了拿俩片花唇,里面趟着蜜水。
“想,阿钰”沈月清被拨弄着身体,久违的感觉由下而上袭来,紧窄的花穴内塞入了一根手指,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桌上因为白团刚吃过饭摆放着菜和一副碗筷,小桌上还放着葡萄。
接着,沈月清便感觉身下被塞入了一颗一颗的东西,秦钰恶劣的声音传来“师尊陪白团吃饭,可徒儿还饿呢,师尊用这里给徒儿热热好不好?”
葡萄被一颗一颗塞进去,整整塞了五六颗,有些受不住被花穴夹着破开,果汁随着蜜汁一道流出直直的掉在地上。
“嗯……阿钰…不要塞了,流出来了。”花穴因为夹不住,颤颤巍巍的在发抖,秦钰打横抱起他的师尊,走向了内殿卧房。
抱的动作很轻,很平稳,可沈月清还是有些不适的反胃了起来,他有些头晕,又想吐“阿钰,放我下来,为师不舒服。”
“师尊,哪里不舒服?”只差几步便到了。
“头晕”沈月清低低的说道。
秦钰将未着片缕的人放下,又将自己外袍脱下盖在师尊身上,继续抱起来师尊说道“师尊,忍一下,徒儿将你放到床上。”
直到他师尊躺到床上才好了一些,也没说难受了,又乱动起来,刚给他盖的外袍也掉了,他师尊正眉目含情的看着他,嘴里说着“阿钰热好了,你可以吃了。”
秦钰长吸一口气暗哑着嗓子道“师尊等一下,徒儿先探一下你哪里不舒服。”
秦钰将手搭上了脉,只觉得这脉象奇异,生平未见,他大慌,忙给人穿好衣物,“师尊,我去叫巫医来,你先别动。”
“好”沈月清望着秦钰离开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难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巫医来的很快,沈月清看到人时,老巫医脸都跑红了,不出半刻钟,老巫医更激动了,脸色酱红像是急的,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说。”秦钰和老巫医站在殿外,气氛显然很凝重。
老巫医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殿下,您师师尊怀孕了。”
老巫医觉得,这是他从医生涯中最艰难的一次。
“什什么?”秦钰像是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殿下,您师尊有孕了。”老巫医顿了顿又说“殿下需要老夫开安胎药吗?”
“开,快点去。”秦钰说完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向了殿内,他师尊正坐在床上。
眼眸低垂,还留有未消的情欲,秦钰走过动作轻柔的拥住了他师尊,手抚上了那光滑细腻的小腹上,师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他的手指很温暖,只敢轻轻磨蹭着。
沈月清疑惑的看着徒儿,秦钰的声音有些颤抖,“师尊,徒儿好开心。”
沈月清任徒儿轻柔着,很是舒服,他轻哼“巫医可诊出什么?”
秦钰低头在他师尊唇上轻轻落下,又点上他的鼻尖“嗯,师尊,师尊”秦钰抱住人的双手开始微微发紧。
“师尊,有徒儿的孩子了。”
话音刚落,沈月清瞬间有一刻空白,怔愣了几秒后,好似长叹了一声,然后他回抱住了徒儿。
“嗯,阿钰的。”沈月清早该猜到的,从他没吃断苓丹那刻起,他就知道后果了,不妨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们这段难言的师徒关系,是世俗所不耻的,凌云派不会容许他们的存在,天道更不允许月清修的是无情道,他想给秦钰留下什么,他想秦钰一个人在世间总该孤单的,他不愿。
或许是舍不得的徒弟,又或许是他自私的想要秦钰记着他。
沈月清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好似献祭一般,他双手抚上徒儿的脸,刻画着他的眉眼,说道“阿钰,为师饿了。”
秦钰任由着他师尊的小动作,即将当父亲的喜悦,让他历来沉稳的模样也带着些许傻气,笑的像只傻乎乎的小狼狗。
“师尊躺好,徒儿去给你做。”秦钰起身就想走,生怕饿到自己师尊。
谁知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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