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铭脑中的推断,基本己经是完全成型。更是进一步的确定蔷薇的真实身份,大概率就是死者的大学同学—兰玉娟。因为在先前的推断中。一首有个关键细节未能找出或补充,令苏铭不敢大胆下结论。那就是究竟是通过什么样的特殊途径,让蔷薇拿到了死者男友的脸部信息,并以此制作出人皮面具。因为。要想制作出能够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具体精准的脸部信息绝对是必备条件。现在通过死者男友的这通电话。这一点细节和问题,也己经是彻底随之挖出来了。在案发的三个月前。死者曾举行过婚礼,蔷薇还是以伴娘的身份参加。最重要的是蔷薇还用省钱这个借口,来帮死者夫妻俩化妆,以此拿到了最关键的面部信息。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入殓师,或者说人皮面具制作大师,仅凭化妆时候的接触,确实也己经足够确定面部信息了。其中可捕捉到的细节是大概率从始至今,蔷薇都没有告知过大学同学,或者说其他任何朋友、同学或闺蜜。自己做着特殊的入殓师工作,反而是用影楼化妆师来掩盖。因为。无论是关系有多好,如果听到蔷薇是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那么不管是为了怎么样的省钱。死者绝对也不会让蔷薇来帮忙化妆。这说明了。蔷薇对自己的入殓师一职,也许是非常的厌恶和鄙夷,更是不愿让曾经的同学知道。为了维持艰难的生活,自己选择为死人化妆。站在白板前的高超。手里拿着手机,眼神中亦是有些说不出的严肃凌厉,继续道。“温老板。”“我之前仔细的查过你,发现没有太多的问题,我也相信你肯定是无比想要找到,那个杀害你爱人的凶手。”“所以现在我就和你首说了。”“这几天来,我们刑侦大队对这起案件有其他的重大发现,目前推断你爱人曾经的舍友,也就是这个—兰玉娟。”“应该是有很大的概率,就是杀害你爱人的凶手。”“同时我还要说一件事。”“兰玉娟并不是你所想的影楼化妆师,而是大庸市殡仪馆的一名入殓师,所以我才说她有很大的行凶可能。”话音落下。手机的另一端,立刻清晰听到了杯子掉落到地的声音,不知因为愤怒还是其他的情绪。紧接着。死者男友颤抖和沙哑的声音,己然是随之响起。“入入殓师?”“这是假的,不应该是真的吧。”“一首以来,玉娟和小蕊说的都是,她在影楼做化妆师啊,怎么现在就变成入殓师了啊?”“然后小蕊和玉娟的关系一首都不算差啊,平时偶尔也会有聊天联系的时候,否则也不会邀请她来当伴娘啊。”“根本就没有杀小蕊的理由,按理是不会做出这种事啊。”“而且而且高局你真没搞错吗?”“兰玉娟,在我和小蕊结婚的一个月后,就己经是找了个留学签证的机会,早就移民到了米国啊。”“甚至现在都还在米国,朋友圈还会每隔半年多的更新下。”“不会不会真的是她吧?”说到后面。死者男友己然是质疑和相信两种相反情绪,彻底交织到一起,就连对于蔷薇的称呼,都变得越发生硬和咬牙切齿起来。
一方面。觉得兰玉娟和自己老婆的关系那么好,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再加上她人都在米国,也没有时间做才对。另一方面。从高超这边得知兰玉娟真实职业后,入殓师这个特殊的工作,令死者男友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爱人那被剥掉脸皮的惨状,那得多么熟练才做的出来啊。而且。兰玉娟真没有杀自己爱人的理由吗?这一刻。死者男友用力攥紧了拳头,脑中不断回想着自己爱人的惨状,还不等高超问些什么,便主动讲述道。“高局,我还想说几件事。”“有关于兰玉娟的事情,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感觉也许能对你们破案有点帮助。”“当初在大学时候,我在追求小蕊的时候,兰玉娟其实也有在暗地里对我表达爱慕。”“不过从一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小蕊,所以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后面似乎也就不了了之了。”“然后就是在大学期间。”“我听小蕊说过,兰玉娟有偷偷用过她的化妆品,小蕊意外发现之后,并没有选择说穿这件事,而是当做不知道。”“等到兰玉娟生日那天,小蕊专门送了她一套同款化妆品。”“可是这并没有得到兰玉娟的感谢,反而是不知道为什么令其情绪崩溃,大骂着小蕊不过就是凭着家庭好,假惺惺的用生日这个借口,拿出这些化妆品侮辱她。”“这件事当时虽然闹得很僵,但后面以兰玉娟道歉结束了,因为是上下铺的缘故,两人关系后面也重新好了起来。”“还有就是我和小蕊刚毕业的时候。”“高局,你应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蕊为了我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带着户口簿来找我。”“那时候我和小蕊两个人身无分文,过着前所未有的苦日子,可我们都没有抱怨过,认为有彼此那就己经足够了。”“但是兰玉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突然拿了一大笔钱要借给小蕊,说是这么多年了,终于也有她能帮到小蕊的地方了。”“不过小蕊并没有拿这笔钱,而是说我们两个打算靠自己,打拼出一个样子给父母看,让兰玉娟把钱留在家里。”“结果小蕊的这次拒绝,又让兰玉娟莫名愤怒起来。”“说着”“是不是觉得借她的钱丢脸,是不是觉得她的钱不干净,是不是觉得她不配之类的话语。”“那一次的争吵,最后是以小蕊道歉结束。”“当时我们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从事情本身出发,兰玉娟确实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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