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开自己卧室的锁。
……贺应忱把其他房间全锁了,他要睡只能睡在对方那,结果可想而知。
青年咬咬牙,鸡巴长脑子里的贺应忱,哪来那么多精力?
当然,还有沙发可以选择,但他头铁地在那躺睡着、活活被下班回来的贺应忱肏醒。这种生活状态放以前的概率是零,就是自杀都不可能被人关住养起来。
这次贺青回却接受良好——他现在精神状态太差了,老是出现的幻觉他控制不住,而且,有人上赶着伺候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在昨天,他成功撬开了自己的房门。
进去后利落反锁,不为别的,只是想睡一个安宁的好觉。
每每洗澡,身上斑驳的青紫一览无余,退了就立马种回去,然而他就算反锁了门,晚上还是会被后穴的涨感给干醒。
如贺应忱所说,他没什么下床的机会。
“嗯……”
几天绝伦的性爱下,身体被调教的异常敏感,乳尖轻轻一碰就立刻有了反应,更何况现在他的体内还塞着一个震动不断的玩具。
手指在桌面抓了又握,阳光照射在他颤抖的肩胛骨,微卷发丝透过光,下面则双腿自然分开,光看外表的话完全是一副惬意又慵懒的姿态,像是餍足的猫在午后晒太阳。即使下体承受着强烈的冲击,也因为贺应忱禽兽不如的日日教导、接连努力下青年也不会再向以前那样张口就叫,再爽也只是低低呻吟——叫出来就会加一次。
全世界好像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淫穴内传来的嗡鸣声。
内裤已经被渗出来的水液打湿,外面还有背对的、一丝不苟的黑衣保镖,青年伏在桌面,置身于他最喜欢的花木园,独自享受无数波电子玩具带来的欢愉。
以前他也总是趴在这发呆休息。
现在的境地却完全不一样,感觉除了爽还是爽,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还真喜欢这种无时无刻被肏的刺激。
肉体和灵魂都被填满的无限快乐。
他小口小口匀气,视线落在鞋尖,脚踝上的东西似乎除了装饰没有任何作用。不痛不痒也不妨碍他行动,大概是贺应忱的某种癖好?这几天他的幻觉都没再出现。
所以,要么吃冰的,要么和人做爱就能压制?这都是什么破烂解决方式啊……
视线内出现了尖头皮鞋,他呼吸一窒,放空的大脑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去思考贺应忱为什么会回来。
“今天是周末,加完班,要不要出去玩?”
其实贺应忱今天去的是心理诊所,那天第二天他除了盘查贺青回以前到底瞒了多少事,还去找了精神医生。他无法把贺青回送过去,只能借以口头和记忆中的行为向医生描述,得来的结论是,贺青回很有可能患有ptsd。
这种创伤没能开导治疗,逐渐根深蒂固,某个物品甚至某句话都能让他情绪闪回,持续数年不仅干扰日常生活,还会应激,医生每列举的可能性、后果都是贺应忱无法接受的。
……贺青回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他看着安然无恙,甚至贺应忱都是最近才知道,先前看青年总喜欢一个人坐在绿植阳光下发呆,心总是软的一塌糊涂。现在想想,平静的冰川下是无底深邃、漩涡四卷的深海。
“商场。”
大脑需要补充糖分。在贺青回思考待会如何背着贺应忱多吃两份甜品时,贺应忱应好,“那走吧。”
青年诧异抬头,直勾勾看向男人:
“你不怕我跑了啊。”
贺应忱一手插兜,微笑:“试试看。”
他瞬间从椅子上起身就要回卧室,贺应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不用换。”
贺青回:“?”
漂亮的小脸难得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他站起来腿都软了片刻,“那东西……也要跟去?”
玩具的遥控器不在他手中。
前两天某个早晨,贺应忱不在家,贺青回还是被下半身震醒,随后他哥的声音从屋子某个角落冒出来:“小回,起床吃早饭。”
贺青回当然不会理他,这种叫醒方式有够特别的,他不起,体内的假鸡巴立刻大力弹跳,青年选择享受完这一次,爽完立马把东西一拔随便扔到床边。
贺应忱说他会后悔的。
于是青年从被子里伸出一根中指,香甜地睡上了回笼觉。当晚,毫不夸张的说、他差点死在浴室。
第二天贺应忱还是以这种方式叫醒他,巨大的消耗加上心有余悸昨晚的疯狂,愣是塞着那东西吃了早饭。有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到后面敏感的身体居然也适应了。
贺应忱对自己的占有欲简直变态,想来也不会在外面开起那个东西、让别人发现自己情动的样子。
他想通后就上了车,坐下时闷哼一声,好在司机与他们之间有隔音板,这么点细微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见。贺应忱转头,轻轻一瞥,侵略不加掩饰的眼神仿佛已经扒光了他的衣服,让后穴条件反射流出一小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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