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认定自个儿无法给心上人幸福,所以忍痛割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嫁作他人妇,这样的胸襟,真非常人所能及了。”偷跟瞧瞧,嗯,眼儿已汪汪了,好现象。“他为何要这么做?”不懂,既爱她却要推开她,这样的心思岂不矛盾。“携子手,愿同老,这他不明白吗?”“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你这个娇滴滴的娃儿成活寡妇。”爱弟啊!皇兄真真不舍你孤寡终生,故不得不泄了你的底,原谅皇兄的爱弟之心啊。“活寡妇?!”莫非是他的病“短时间内,他死不了,只是他,”顿了顿,他转首向左右,挥挥手。“这里毋需你们服侍了,都下去吧。”见宫女太监个个退开,他才低声道:“他是因男人的功能丧失,所以才忍痛将你推给别人。”“男人的功能?”呃这么说似乎把银铃儿弄模糊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会知男人的功能为何?“就是”眼儿四处瞅瞅,确定没旁人偷听,随即靠近季银珠,附耳解释。倏地,她芙颜一片火红。“原来如此。”他好傻、好傻!傻得让人生气,也令她心生怜惜,不舍哪!“这就是他之所以拒我于门外,之所以对我冷心绝情,之所以把我推到别人怀中,就为了他不能人道?”颗颗晶莹泪滴落,心疼盈胸。哎呀!哭成了个泪人儿,被梅妃瞧着了,他就吃不完兜著走了。“银铃儿,别难过,其实他那个也非无药可救。”赶紧安慰。睨眼过去。“我在乎岂是那个?”哦!不在乎啊!就说是爱弟顾虑太多了。“银铃儿,现在,你还想退婚吗?”“要。”这次无论如何再不让他退缩了。“那好,洛家那儿皇姑丈替你想办法,不过朱炯那儿,银铃儿,你得多费心了。”“我明白。”“明白不够啊!要用做的,最好是先下手为强!”“先下手为强?”圣皇点点头,再次左顾右盼,续道:“你可听过生米煮成熟饭?”“可他不是”笑了笑,圣皇举杯,眼儿眨眨很暧昧。“贞洁是女人首重,倘若你主动,他即使再顽固也就非得娶你不可。”“可他若是不娶呢?”既是顽固,岂会屈服。“那就引蛇出洞啊!”“引蛇出洞?!”“就是,”再附耳,将心里的鬼主意说分明“记得,赏梅会那日你不可缺席,届时我自会帮你安排一切。”“谢谢皇姑丈。”也只有这样了。“先别谢遇,只要你好生待我爱弟,造就够了。”这,自然也是她心中最深切的期望。朱炯啊朱炯,这次你休想再把我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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