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痕,蹙着眉紧闭着眼,似是梦中遇到不美满的事情。呼吸深沉而绵长,身上罩着梦魇的气息,天大的动静都弄不醒他。
乌鸦扇两下翅膀蹦到被子上凑近看沉睡的青年。
谁知伊万呼吸忽然急促,竟然踢蹬起被子来。
一个翻卷,被面又滑溜,乌鸦爪下一滑,一下被翻到地上。
乌鸦胡乱扑棱着翅膀,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人,黑眼黑发身量修长矫健。
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正想骂一句害人精又怕自己乌鸦嘴,忽地听见开门声,怔在原地只来得及抬头去看。
“原来进来只小乌鸦。”管家推开门,一眼看穿他的真身:“你进来是想做什么。”
如果忽略锁在他身上的杀机,语气温和得就像问你吃了什么一样平常。
假如他现在还是乌鸦的形态,羽毛都炸开了。
他咬咬牙,面对比自己强太多的存在说谎轻易就会被看穿,还不如直接说实话。
“我来拿回男爵‘借’走的纺锤。”
男爵,也就是管家的前主人,为找回血亲伊万,确实向一个巫师“借”了法器纺锤。
“怎么派你个小家伙来拿?”管家多少知道被赶走的那位巫师的能耐,只派面前这个年轻又莽撞的小乌鸦来实在是不够看,如果遇上的不是他而是沃佳的话,一个照面就没了。
“别瞧不起……”在压迫的眼神下小乌鸦硬着头皮声音越说越低:“未来的森林守护神。”
管家笑出了声,他见过真正的森林守护神,还跟他们打过牌喝过酒,小乌鸦还啥也不是居然敢呛声,也是天真得可爱,问他:“你叫什么?”
“帕维尔。”
虽然是恶魔,但管家本性并不嗜虐嗜杀,相反他善于学习人类那套,很快就有了决断:“纺锤在我手上,你不用到处去找了,想要回去的话……”
“你想要怎样?”帕维尔急忙道,然后手中就接了瓶膏药。
管家指了指床上的青年:“你先给他上药,全身都要上,动作仔细点,要是有人来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我请的护工。”
帕维尔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管家呵斥:“快去,要是他生病了我算你头上。”
“是是是。”帕维尔连忙走向床上还在沉睡的青年。
确认管家真的走了,帕维尔小心地用法术试探青年。
果然!他身上有恶魔的禁制,牵扯几股强大的力量,有禁制在他完全不可能杀了他。
为了他的法器纺锤,忍了!
帕维尔一掀被子,露出底下布满性爱虐痕的身躯。
挖了些膏药出来,浓浓的草药味在室内散开。帕维尔从腿开始涂,脚腕和腿根的痕迹最深,他也是第一次给人上药手上不知轻重。
碰一下伊万就躲,没涂多少就被蹭到床单上了,摁住腿再抹,上过药的地方滑不溜秋淤青也没法揉开,手上的药只涂得上一半接着蹭掉一半。
帕维尔忙得额头都出了层薄汗才上完四肢的药,随手扯被子一角擦汗。
灵光一闪,那该死的恶魔连纺锤的影都没给他看!而且临走时恶魔也没讲清楚是不是上完药就会还给他,只是“先”干活,纯纯画大饼。
忽然茅塞顿开,他干嘛这么认真费力?而且最低要求只是不生病,法术也能做到。
便宜都知道没好货,他这种免费使唤的更是没有好东西!
反正也没人监督,帕维尔心安理得地偷起懒,慢慢地涂药的手法也变了味。
帕维尔咽了口唾沫,怪不了他。
手下被玩弄过的身躯上的紫红淤痕就像雪地上绽放的鲜花,在风霜摧残后还保有坚韧的生命力。但花蕊依旧脆弱得不堪一折,一碰就受了惊吓般颤抖不止。
尤其是腰间的掌印,几乎可以想象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握着缰绳骑着青年,牢牢地扣着他。
圆润屁股上留的痕迹一层叠一层,最引人遐想的是深入臀缝的红痕。
掰开臀肉一看,小穴都是肿的。前面他也看过,阴茎上有一圈勒痕。
从下到上直看得他“啧啧啧”,眼中却无一丝怜悯,满是戏谑。
脸上到脖颈都有巴掌印和掐痕,被粗鲁对待到一点脸面都没留。
帕维尔舔了舔嘴唇,好处他吃定了,今天他非得教狂妄的恶魔免费没有好东西的道理。
用捻草绳的手法捻胸前豆大的红蕊,青年的薄唇微启发出细碎的呻吟。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伊万的腿一直在踢蹬扭来扭去。
帕维尔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藏在腿间肿得发红的小穴,手指就着膏药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热,没搅几下膏药就化成了液体,手指一抽出来,液体就被肿胀的肛口紧紧锁住。
他有个极妙的点子,低头往自己早就性奋到勃起的肉棒上涂膏药。
反正后穴早就肿了扩张也是浪费时间,帕维尔猴急地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嫩红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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