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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发现林初霁在跟男人鬼混之后怒不可遏,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捅到席洲那里去,颠倒黑白说席郁这个恶心的同性恋带坏了林初霁,要求赔偿损失费。席洲心脏一直不好,这下更是被气的进了医院,进气多出气少。那个时候,席郁就跟林初霁提出了分手,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林初霁悲愤交加之下跑出去买醉,喝多酒意外打死了人,就此锒铛入狱。

林初霁这些年来写给席郁的信他也一封都没看,他一向冷心冷情,心硬的堪比磐石,既然该做的全都做完了,就不想再跟林初霁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这些事他并不打算告诉霓琬。

霓琬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他酒量不佳,几杯香槟下肚,就已经有点东倒西歪,季明森扶着他的肩几乎寸步不离。

宴会结束后,季明森派人去提车,看着霓琬蹲在台阶上乖巧的不像话,托着下巴眼神没有聚焦地四处飘荡,他心头一软,把西装外套披在了那人雪白的肩上。

这时正巧出来了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季明森免不了跟人寒暄了两句,一转头,四下哪里还有霓琬的影子。

霓琬敲开了席郁的车门,神志不清的向从前一样把自己缩进了席郁怀里。他坐在席郁腿上,迷迷瞪瞪地环上席郁的肩,将微张的唇瓣送入男人口中。

熟悉的气息相互交织着,两人都有些失控,动情地激吻,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思念通通发泄出去。良久,席郁率先从这个难以自持的吻中清醒过来,利落地抽身离开。

霓琬的嘴巴被咬的破了皮,黑夜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小郁哥哥……你忘记把琬琬带走了……”霓琬很缺乏安全感地紧紧拽着席郁的领带,伏在席郁的肩头嗫嚅着,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

席郁抚上霓琬肩头的外套,眼神一暗,像扔块烂抹布一样把这件高定随手丢下车。他叩着霓琬冰冷的肩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从怀里拽了出来。

“霓琬,你喝多了。”

霓琬看着席郁冷漠的表情与语气,心如刀绞,泪水湿漉漉的沾满了整张漂亮的小脸。

他无助地摇着头,期期艾艾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要琬琬了……”

不等席郁回答,霓琬立马道:“琬琬很乖的……”霓琬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他能为你做的我都能做,琬琬会比别人做的更好,哥哥……求求你,别扔下琬琬……”

说着,为自己证明似的,霓琬从席郁的腿上往下滑,最后跪在席郁脚边,将下巴枕在男人的膝盖上,因醉酒而格外僵硬的手指笨拙地解着席郁的裤链。

席郁皱着眉,五指抓住霓琬柔软的发丝往一提,冷冰冰道:“霓琬,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霓琬睁着清凌凌的眼睛,原地懵了几秒钟,然后自顾自道:“哥哥,你还没有用过琬琬的嘴。”

霓琬仿佛走到了穷途末路,他感到无计可施了,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席郁留下来。

席郁叹了口气,深沉的眼眸里压抑着滚烫的欲火。

霓琬……霓琬……霓琬……

该拿你怎么办呢?琬琬……

“哥哥,我离开你活不下去,我试过很多方法,没有你我会死的。”霓琬握着席郁的阴茎,蹙着眉用嫩生生的脸蹭了蹭那狰狞的巨物,痛苦地说。

席郁微微一顿,附在霓琬头顶上的大手轻轻揉了两下那触感极好的发丝。

霓琬虔诚地亲了亲那巨物的顶端。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浓郁的雄性气息迅速蔓延在他的口腔,他从内到外都被这种气息彻底打上了席郁专属鸡巴套子的标记,尽职尽责地把那布满青筋的可怖肉刃含进嘴里深喉。

席郁叩着霓琬的头,把他当成一个纾解情欲的性爱玩具,不怎么留情地挺着腰往里撞。霓琬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如果这幅身子真的坏了,席郁就更加不喜欢自己了,想到这里,霓琬强迫打起精神,仰着头迎合席郁粗暴的性虐。

霓琬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一闻到主人的气味就颤抖着流淫水的发情母狗,此时骚穴的水已经无知无觉地淌了一大滩,有些甚至浸湿了席郁的皮鞋。

席郁皱着眉盯了一会鞋尖,一边不留余力地往霓琬嘴里顶撞,一边用脚拨开裙摆,抬脚隔着内裤狠狠踩住了霓琬娇嫩的小逼。

霓琬从喉间泄出一声惊呼,他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就这样被席郁踩逼踩的高潮了。

迷迷糊糊间,霓琬听见席郁似有若无地冷笑,接着,那坚硬的鞋尖突然狠狠踢了下他敏感的阴蒂。

霓琬爽的差点昏死过去,全身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小逼抽搐着喷出淫水,止也止不住。

突然,紧闭的车窗传来了清脆的敲击声,霓琬还没缓过高潮的劲,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心头一跳。

季明森一路找来了车库,正好看到他的衣服掉落在地,于是敲了敲旁边的车窗,打算询问一下。

谁知道那车窗开了三分之一,露出来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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