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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越在飞机舱里闷得人有些燥郁,听到这番话心思就像这颠簸的气流,一上一下地忐忑,只面上微微蹙起一丝眉头,说:“我有个朋友。”
陈灼言眼睛一转,干这行的人都知道,“那个朋友”就是“我”。
他清了下嗓子,摆出倾听姿态:“你说。”
“对象要出国深造,两个人不得不分开,我朋友以泪洗面,但他知道,这个选择对女生是最好的。”
陈灼言奇怪:“出个国又不是生离死别,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干嘛,想了就买张机票去见面,你们小年轻啊,见着一点磨难就要断,多好的感情都作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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