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小公子体内被肏得凸起的骚蒂。
每一次重重顶弄,都能插得肉腔痉挛收紧。“嗯啊……相公轻一点……骚穴要破了!!好哥哥……好舒服……大鸡巴好硬……肏得好爽……啊……要肏死弟弟了……”
虽然收着声音,但荒漠石林里小公子的淫叫仍显得格外明显,甚至在巨石间有了轻微的回声,黄玉策一边肏着弟弟往石林深处走,一边故意说道:“骚舟儿,你猜现在有多少男人被你的浪叫吵醒了?明天他们是不是会趁我不在去马车里轮奸你?”
听到兄长的话,黄芝舟吓得立马噤声,肉穴跟着紧了紧,可恶的哥哥却说:“怎么小穴一听到有野男人要奸就兴奋了?”
“没……没有,哥哥明天不要抛下我……呜……”说着,骚逼就像讨好似的吸吮了几下,按摩着埋在中间的大鸡巴。
终于走到看不见人的地方了,黄玉策这才又迅速往上顶了几下,借着跟小公子的身高差将人肏得纵起,脚尖都几乎离地,只靠着屁股上的双手,还有骚穴里的大鸡巴支撑着身体。
精液被刺激得一下就从身前嫩生生的小肉棒中射出,洒在了面前的黄沙上,留下一摊稀稀拉拉的白液。
黄玉策一边享受着弟弟高潮时骚肉的蠕动按压,一边继续激烈抽插着,顶得高潮后还愣着神的小美人不住打颤,整个人像被穿在肉棒上一样,软绵无力地垂在兄长身上。
黄大公子已经熟悉幼弟这具淫荡的身体,知道他在高潮后更容易受刺激潮吹,于是更是疯狂地用大鸡巴戳刺着弟弟的嫩穴,被滑腻的骚肉不断吸吮,爽得只能恶狠狠地隔着衣衫咬住小美人的奶头发泄。
两人结合处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不断溅出,黄芝舟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挂在了男人的后腰,包裹在鞋子里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
任对方用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骚点上撞击研磨,儿臂粗的大鸡巴已经胀得发紫,不断快速地顶着穴心画圈,“骚逼怎么还不喷水?!是不是嫌相公的鸡巴不够大?还是这几天被爹肏坏了?”
在高潮和高潮的间隙被欲望裹挟冲荡,已经失去神智的黄芝舟两眼失去焦距,只会顺着回答:“骚逼好舒服……要泄了……骚汁马上就泄给相公……爹肏得也好舒服……舟儿被肏坏了……嗯……”
“贱货!是相公肏得爽还是爹肏得爽?!”黄玉策操着青筋凸起的紫黑色肉棒,狠命凿着弟弟水润多汁的蜜穴。
“是相公!相公的鸡巴头好硬,肏得舟儿要升天了……嗯!受不了了——!”小美人凑过去讨好地亲吻着兄长的下巴,层层叠叠的肉褶被调教得不断战栗着收紧,像软泥器皿一样紧紧裹住性器,给男人带来一阵阵舒爽刺激。
深处的骚口被年轻粗壮的鸡巴肏得徐徐张开,一边流出汁液一边吸吮着龟头,勾着黄大公子插入身体更深处,插爆美人的肠子。
黄玉策像是受不了弟弟的浪叫,伸出手“欻”地撕开了小美人的衣服,一口吸住了挺立已久的粉嫩乳头,细细的奶孔迅速喷射出香浓的汁水。
而身下的骚口被龟头顶入后,也终于狂喷出了淫汁。可惜整个肉道都被男人胀大的肉棒塞得严严实实,潮喷的骚水只能被堵在小腹。
酸胀的感觉跟高潮的快感逼得美人另一处没被吸吮的乳头也直直地喷出了一股乳汁,浇在了黄玉策的脖颈,顺着流进了他衣服。
顿时两人之间不但有精液和骚水的味道,又夹杂了一股乳香,愈发显得淫乱不堪。
同时潮喷的淫水泛滥成灾,从两人交合的肉缝里溢出了不少,很快就染湿了黄芝舟的裤子,像漏了尿一般。
荒漠里的石林回荡着美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马车边有人被吵醒后,正听着这场活春宫撸动着自己的下体。
而被肏到失神的小公子早就顾不上这些,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被用力吸咬的乳头和被疯狂抽插的肉穴,其他一切都已经感受不到。
肠道口被兄长的肉柱恶狠狠地撑开,像幼兽饥渴的小嘴一样拼命开合,试图吞噬入侵的异物,黄玉策感到自己的鸡巴被绞得无法再前进,马眼被灌满肉道的淫水泡得又酸又胀,不断收缩的肉褶也在疯狂夹他的肉棒,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又把鸡巴往美人的肠子里捅进了一寸,然后“噗——”地把浓稠的白精一股脑射在了亲弟弟的肚子里。
终于到了京城,黄玉策把宝贝弟弟安置在离家不远处的一处院落。颠龙倒凤一月有余,这个小院里里外外都留下了两人交媾的淫水。黄玉策才觉得终于玩够了幼弟,这日抱着小公子问道:“芸妹知道你来了,前些日子我跟他说你初到京城水土不服,这几日她又让夫君给我带话说她许久未曾回千城,很想见见你。你姐夫今日会来接你,舟儿可愿意?”
黄芝舟与二姐黄芸虽不是同母所出,但长姐如母,黄芸在未远嫁京城时待这个幼弟也是极好的,如果不是日夜被兄长奸淫,小公子早就想去看看姐姐,听到此话自然是立刻应下了。
黄文斌是个好色的,找的妻妾都是个顶个的大美人,且不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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