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只要老子还活着,就绝不会有向你妥协的一天!”
“……闭嘴。”美人沉下声音。
“妈的,有本事就杀了老子!”男人叫嚣道,“不然你亲一次老子咬你一次!”
“闭嘴!”美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男人呼吸困难,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来啊!你他妈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杀我!快杀了我啊!”在那熊熊怒气之下,居然有一丝悲凉的哀求之意在。
美人终于爆发,驱使灵力封住男人浑身穴道。男人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依偎在美人怀里。美人气喘吁吁,像是还未从方才的情绪中醒来,不住地落泪。他将男人四肢上的镣铐取下,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阴茎仍然深深插入男人湿热的穴道。甬道湿滑炽热,轻轻跳动着像是有生命似的吸吮着肉棒。
“你还是乖点,可爱。”美人泪流满面,像是怕男人就这么散架似的抱住他的身体,珍重小心。下体的动作却狠戾极了,变换着角度捅那脆弱的女屄,压着骚心研磨。男人的身体被他顶得起起伏伏,小麦色的大奶子在眼前晃得奶波粼粼。明明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景色,美人却望着男人无神的眼睛哭得更厉害了。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不住地亲吻男人的嘴唇:“你明明就是爱我的,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小少爷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你应该爱我才对,你是我的……”
“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啊!”
“小狗,我的小狗……”
“……”
娄丙猛地睁开眼睛,随即就被浑身的酸痛袭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揍了一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好的,连骨头都散了架,就像是一个老旧木人,稍稍一动就是“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撑起半边身子,将窗户推开。
外头天还黑着,树上的鸟还没叫,池塘里的锦鲤都睡得实沉。他知道是自己该起床工作的时候了。
娄丙这名字顾名思义,是姬家书楼里的打杂仆役。他本没有名字,全因他是书楼里第三个仆役,其他仆役们便称呼他为“阿丙”。他自己又就着自己在书楼里打杂为由,给自己选了“娄”这个姓,不过他身份低贱,几乎没有人会以全名称呼他,还是以叫他“打杂的”和“阿丙”为主。
他望着外头的星星月亮,伸了个懒腰。只感到腰腹一酸,他忍不住佝偻着背脊“哎呦”了两声。这不叫还好,一叫就吵醒了身边的人。一条细白的胳膊伸过来搂住他的腰:“你要起床了?”
娄丙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一回头就看到床上还躺了个人。那人有着如画般的眉眼,精雕玉琢的小脸配上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散在灰白的床铺上,衬得他皮肤更白。皎月落在他的睫毛上,微微一颤,一双浅黄色的眸子水润润的:“别走,我知会管事的一声,你今天就不用去干活了。”他趁着娄丙发愣,将他一把带进被窝里,“好嘛?”
娄丙并未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浑身僵硬地躺在青年怀里,双手并拢合在胸前。不因为别的,因为他身边这人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正是红瑜城姬家上下宠爱万分的二少爷,姬无欢。而姬无欢敞开的衣领里,一枚枚新鲜的吻痕就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一般绽放。
是被打死,还是被吊死?或者是沉进后院那大池塘里喂锦鲤?娄丙欲哭无泪,自己偷吃了那么多条锦鲤,总算轮到他偿命了。
“怎么了?”姬无欢总算醒了,脑袋靠在娄丙肩上一手摸上他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娄丙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全是吻痕,甚至还有几枚见了血的牙印子,不想这大少爷长了一张清冷的面孔,居然在床上玩得这么野。姬无欢看他一脸呆滞,撑起半边身子,丝绸般的长发垂落肩头,衣襟散开露出半边雪白圆润的香肩。他的手在娄丙胸前打转:“是不是身上还疼着?我给你捏捏。”
娄丙被他轻易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趁他发愣,姬无欢双手沿着他的背脊一路捏到臀部,将两瓣厚实的臀肉分开压了压穴口。娄丙一惊,大喊:“等等,你做甚——嗯?”
他惊愕地发现,本该干涩紧缩的后穴被姬无欢轻轻一按就开了个小口,吐出涓涓稠液。姬无欢嘴唇贴着他的后颈,还在说些他听不明白的话:“昨晚我太欢喜,没控制住力道,还将东西留在了你体内……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
娄丙嘴张得几乎能塞进一个包子,惺忪地感受着后穴被姬无欢用手指分开,精液流得两腿间黏腻一片,连那个不为人所知的器官都像是一夜间通了人事,兴奋地吐出淫液淅淅沥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我把二少爷睡了,但用的是后门,我到底会不会被剁碎了喂锦鲤?
红瑜城是修仙者可踏足之地中仅次于王都的繁华之地。白色的泥浆砌成的墙壁堆硌起来的房屋盖着用红色瓦片改成的平屋顶。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人总是会被喧闹的人声震得眩晕,眼前只能看到晃眼的红色。每日卯时不到,摊贩们便拉着车来城中拉起红色的帘子,成百上千的摊贩一声大过一声地吆喝着自家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