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文道一脉上,颇有建树。
筑有制纪元论十万三千卷,还筑了一部流传十万年的论永恒长存,是夫子弟子之中,算是深得他喜爱的几个学子之一,这个学子叫做恒一!
只见恒一举起袖袍,缓缓走到了当中,然后拱手开口道。
“学生以为,这洛无极第一次,第二次放过焚图,而今更是第三次就焚图,那么这焚图身上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恒一的分析不无道理。
“为何不是看在私人情分上,比如他们都是人族?”
“整个第五纪元的人和一个焚图比起来,洛无极不会意气用事,他那样的人,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至大义于不顾!”恒一再次开口道。
“所以,问题应该还是出在焚图身上,焚图身上有利可图,这个利比淹城的掌握权还要重要!”恒一的见解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
“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夫子也觉得这分析不算是错误的!
“但是,这个利益真的可以大过淹城的控制权?”夫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问题的关键就是,其实哪怕这是一个陷阱,我们也不得不往里面跳,因为淹城的控制权,我们必须要拿到手!”恒一再次开口道。
他意思很明显,这是一个机会。
“可万一是陷阱呢?”还是有学子觉得不妥。“起码洛无极是不敢在里面做手脚了。”恒一很是自信的高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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