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快感夹杂着痛意,这感觉让他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顾擎沧使劲肏弄着,一时间竟觉得胯下的身影与儿子重合了起来,性欲到达了顶端。
屋内的两人做的混天暗地,完全不知道此时的门外,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目露痛苦之色,她捂住自己的嘴,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许歆雅站在套间内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淫声浪叫,她手心霎时间变得冰凉,心头涌上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两个人的声音深深的砸进她的心底,少年的娇吟听起来相当年轻,虽然她并不熟悉,但交织在一起的成熟男音她却并不陌生,这个声音出自她已经结婚二十多年的丈夫。
刺耳的言语在耳边徘徊,她甚至很难相信这些粗俗的话语会出自一向温和有礼的丈夫之口。她回忆起两人这些年的相处,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持续了多年的骗局。
这些年许歆雅专注事业,她一直以为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两人的感情十分稳固。结婚之前也听说过男人玩的很花,但婚后看起来完全收了心,她也不愿意去猜忌,只将全部的信任给了丈夫,现在看来,男人实在是不可信。
那天在顾擎沧的行李箱里翻出那条女人的内裤,她虽没有当场发难,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开始查探起丈夫的动向,那些赤裸裸的真相摆在眼前,就像寒冬里一盆冰水浇在她的身上。这个男人只是随意遮掩下这些腌臜事,甚至不去多费心思,她这些年但凡多点疑虑就能轻易发现。
男人睡了这么多人,她竟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的婚姻十分美满,忠诚的丈夫与她琴瑟和鸣,此刻回忆往昔,她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调查丈夫的私人侦探告诉她这个长期被用来淫乐的套间,竟然就是自家的酒店,眼皮底下的偷腥让她既难过又气愤,她盯上了这家酒店。幸好她的事业足够成功,买通的酒店负责人是在房间被使用时就第一时间告诉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到丈夫出轨的现场,这些天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十分痛苦。
细碎的淫糜之声从房内传了出来,她满腔的怒意被击的粉碎,心底只剩下茫然。她觉得胸口发闷,喉间有异物不受控的上涌,眼前的一切让她想吐。她快步走进室内的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吐了起来。
最近她一直处在不安的状态里,很少进食,嗓子都要呕出来也只吐出一些酸水,身心的双重痛苦让她娟丽的脸庞变得十分苍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即使保养的很好的脸上也隐约出现了一些细纹,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可幸好,现在的她,也不是一无所有的懵懂少女了。
许歆雅走出卫生间时,正撞上走出卧室的顾擎沧。
男人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腰间没有系上,胸腹袒露着,耻部的黑森林里藏着半勃的阳具,行动时在胯间左右甩动,打在肌肉结实的大腿根上。紫红色的茎身上挂着一层晶莹的水渍,透明的液体和白色浊液混合,不难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歆雅”顾擎沧看到出现在此处的妻子,面露惊异,却没有多少难过和愧疚,这就是他恶劣的本性,他心里最大的念头只有遗憾,遗憾这表面平静的生活将被打破。
之前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想要对丈夫拳打脚踢的场景没有出现,许歆雅漠然的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此处。
对于她来说,在丈夫的出轨现场闹翻天也无济于事,她既不能装聋作哑忽视男人的风流,也不想像个怨妇一般纠缠,她需要争取更多有意义的东西。
这场风波过后,夫妻俩几日不曾见面,顾擎沧再次见到妻子时,只有一张离婚协议书摆在面前。
"抱歉,歆雅。"顾擎沧见妻子面色不好,他虽然生性放荡,却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许歆雅皱皱眉,“不用说废话,把离婚协议签了,今天我们谈下财产的分割。”双方的律师都在身旁严阵以待。
顾擎沧还想争取下,“一定要离婚吗,我们可以分开,各玩各的,离婚是件麻烦的事”,他顿了下,看起来十分真诚,“还有言言”
许歆雅打断了男人的话,“这会让我觉得恶心,我们离婚的事我会告诉儿子的,他已经大了,我会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见妻子铁了心要离婚,他恢复了以往淡然的模样,将后续都交给了律师。
许歆雅望着眼前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男人有些冷漠的模样,突然觉得陌生极了,她一时有些恍惚,记忆里那些恩爱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过自己吗,还是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呵,她冷笑着,嘲笑着过往也嘲笑着自己,这个男人大概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吧。
“顾言,回答下我刚才的问题。”温润的男音从远处飘到坐在后排的顾言面前,他还在愣神,没有听见。
沈奕琅坐在一旁,他今天又来陪学长上课,见他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轻轻撞了下。顾言这才清醒过来,他看了眼身旁的男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奕琅对着前方点了点下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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