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江远亭直接喊了出来。
“为什么不要按,到处发情的贱狗,不就应该被操烂,宝贝,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定位吗?对着一个公交车上的陌生人都能发情,你哭着求我操你的时候,不应该想到自己会被操烂吗?”
不顾江远亭的挣扎,陆修诚的大掌放在江远亭小腹上,直接按下去了一个凹陷。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肉棒在江远亭女穴中肆虐的动作。坚硬的肉棒粗暴地破开已经被操到零碎的处女膜,剐蹭着敏感的阴道壁,重重撞向最内部的花心,连带着膀胱都被撞得变形。
“要坏了!要坏了!不行!要被操啊啊啊啊啊——尿了……”
澄黄的液体如同一道水箭,不知羞耻地从跳动着的鸡巴内喷溅而出,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尿骚味,在公交车内响起。
身下的人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止的永动机,江远亭被操到崩溃,哭着叫着,打着挠着,在陆修诚脖子和领口处留下一道道抓痕,对方根本不管他的抗拒,不知疲倦的操干着。
“啪”“啪”“啪”“啪”
江远亭挂在那根让他痛苦又让他贪恋的鸡巴上,浑身都失了力气。泪眼婆娑中略过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与路灯,公交车还在行进,时不时的颠簸摇晃都会引得他头发稍都竖起。
就这样吧,被操烂也好,被轮奸也好,就这样吧……怎么可以这么舒服,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犯规,精准地抓住了他每一个敏感点,又狠狠地玩弄着,不论自己怎么哭,怎么求,都不会心软。
可是真的,好喜欢,好爽,就是这样的性爱,才能够满足淫荡的他呀。
又是几百下用尽全力的操干,男人轻哼着,将滚烫的精液都灌进江远亭的子宫,又贪恋地停留了几分钟,才从软着的身体里抽出。
江远亭已经被操到没有意识,目睹了一切的系统叹了口气,还是帮助他恢复了体能。原主到站了,即使有系统的帮助,他慌张跑下车的时候,也差点站不稳跌到地上。
“你不该多此一举的,按照世界线,原主是被父亲强奸开苞。”系统说道。
回过神来,江远亭啐了一声:“怎么,我还要为那么个害死亲儿子的禽兽守贞操?再说了,任务不就是改掉原主的悲惨命运,哪能不改世界线?”
“这倒也是哈”
而在另一边,陆修诚饶有趣味地看着跌跌撞撞跑走的江远亭,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掠夺与占有。直到那人消失在夜幕尽头,他才慢悠悠走到公交车的驾驶位。
“监控硬盘给我,明天去管理部报道。”
海棠情欲